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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七月笑嘻嘻的看著江心隱,這一臉的幸災樂禍半點兒不帶掩飾:“我說傻書生,你無兵無權的來到這裡管什麼用?準備等到洛臨溪的大軍開進城的時候從城門上一躍而下?如此便以身殉國了?”
莫不成當真是個呆子?笑死人了
“江陵城並不重要,自然也不可能在這裡組織抵抗。”江心隱又不是真傻,他來到這裡必有其用意,“但是,我來到這裡,總是要做一些事情再走的。”
做事情?任七月與遙光都不解的看向江心隱。這傻書生想要做什麼?不著急逃命,也不著急退回大後方再思抵抗之策,特特的前來卻說是要做一些事情再走。這樣的一座空城,究竟可以做些什麼?
“迅速將城門緊閉,作出嚴陣以待的模樣。”江心隱來到書桌前提筆就寫告示。“進出安西城對於遙光兄來說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吧。”不行便混進去,反正遙光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誰也不會手裡拿著頭像來甄別他。
看著江心隱手下不停地寫著一張一張的告示,簡直就像是在寫“床前明月光”一般流暢而毫無停頓。任七月好奇之下拿起一張細細看:“都督戴堯、王詡……率邊軍……率京軍各五萬,另命湖廣景泰、兩廣凌文英各率所部……共計十六萬人……平定叛軍?”
抬起頭,任七月瞪著一雙眼睛完全的不敢置信:“傻書生,諸葛亮玩空城計是將城門大敞。你玩空城計緊閉城門也就算了,還編出這麼一道告示,你想騙誰啊賀蘭淵在你這裡成了個傻子不成”這告示編得還真不是一般的離譜。
“賀蘭淵當然不是傻子,但是除了他與洛臨溪,你認為那裡面還有聰明人嗎?”江心隱現在完全是一副諸葛亮身在茅廬便知天下事的自信與從容,“能拖得一天便是一天,便有了一天的勝算。就算拖不了時日也要達到擾亂軍心的地步。”
是想要拖住蕭宛玉的行軍日程是嗎?任七月仔細的研究了一番這篇告示:“這上面的人名都是真的嗎?”應該是吧,這樣才越看越真。得到肯定的答覆,任七月還是覺得這告示上面缺了什麼,再琢磨琢磨,“呃,你這上面連個官府的印章都沒有,騙得了人嗎?”這年頭又不是你發個小廣告便等著人上鉤了。這官府的告示都是要有官府的印章的。
江心隱微抬首,挑起眉,總是有些愣愣的眼睛突然間便精光四射:“七月在說什麼傻話,印章,隨手刻一個不就是了。”雖說私刻印章事後會很麻煩,掉腦袋都是常事。但是,非常時期便做非常事。
什麼?用蘿蔔刻章不成?當真是沒王法了任七月真的好像用頭撞牆,平生第一次看人看走了眼怎麼會認為他只是一個固執迂腐的老夫子,呆呆傻傻的愣書生。他這傢伙分明比李文啟那隻狐狸都要膽大包天,奸詐狡猾才對江心隱看著任七月焦躁地在屋中團團亂轉,以為她是在為自己擔心,不禁在心底有了一絲喜悅。總覺得這丫頭面上笑嘻嘻,心底下卻冷漠的除了遙光與子墨便再也沒有任何人。現在這才看出她還是有感情的,對外界也有著接納與包容,不是那樣深切的厭世疏離。
實際上吐糟完畢的任七月手一揚,一包硬東西“叮呤噹啷”的落在江心隱面前。聽聲音便知是銅鐵之物。“這堆東西,隨你使用。”當真是個巧,這東西也是昨天才剛剛送來到自己手上。
江心隱滿心疑惑地開啟,頓時瞪大了眼睛,比任七月更加誇張的詮釋了一回嗔目結舌。“你……你你你……你是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的?”皇天的那個菩薩,這東西絕對不是平常人可以擁有的這個任七月,她背後的故事是不是複雜太過了。
“我哥哥送了我一隻鷹,你一直是知道的。”當然了,是專屬於暗衛使用的鷹信。任七月不想說的那麼透,“我在出發前給哥哥去了一封信。便是昨天才接到回信,這些就是他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到我手裡的。”任七月平常的笑著,亦不覺得這會帶給人多麼強悍的震撼力“一早就知道給你用最是適合不過了。”有點兒違心,其實是剛剛才確定的。
江心隱依舊沉浸在震驚之中不可自拔:“七月你這可是旗牌調兵的兵符啊你究竟是什麼身份?”逐一拿起檢視,“相國私印?這個是……”快要被任七月的真實身份震傻了,“只在朝中曇花一現,組建了火器營便銷聲匿跡的傳說中的‘白衣鬼相’印。”那可是傳奇啊看江心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任七月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本姑娘可不是‘白衣鬼相’,你不用這麼看我。不過這東西在我手中倒還是有用處的。”
“那你究竟是……”江心隱心中隱約有了個猜測,卻是模模糊糊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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