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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齊驅的名聲效應使得另一個只因家族犯了事而無法上的戰場報效國家的有志青年,明明什麼戰績都沒有,也成為了晉國一個不朽的傳奇。
神奇當真是神奇
算了,想這麼多沒用的又有什麼用呢,彷彿,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江心隱。”任七月一掌拍在江心隱的肩膀上,“你好福氣啊。本小姐跟洛臨溪有一箭一刀之仇互未報。跟賀蘭淵更是從上輩子就是仇敵。”自己的上輩子就是安寧,真真兒的仇敵沒錯。
遙光立刻一手將任七月的肩膀握住,再沒有這麼認真的盯著她看過:“七月,你已經離開了他們。現在就算鬧得再如何翻天覆地,不過依舊是他們自己家自己人鬧來鬧去。這種事情,你再也不必參與進去。”
“我是很想啊。”任七月看著遙光滿眼滿臉的不贊同,自己也知道其實自己是不想管的。但是,恍若一種宿命般的感覺,老天爺讓自己活到現在,其實就是為了讓自己親手了結這宿世的恩仇吧。
“我討厭上戰場,我討厭看見戰場接連死去的那麼多人,我更討厭看見被殘殺的那些孤兒寡母、殘兵降將。”任七月在說這些話時,只笑得一雙眼睛分外晶光閃亮,伸手將遙光的手握在手心裡,緊緊地握住,“但是這些不會因為我的不看就不存在。遙光你看,是洛臨溪與賀蘭淵呢。就連老天爺都說,去吧,該是完結的時候了。”
自己的手被握得那麼緊,分明就是不再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遙光只餘看著任七月的美目曼妙,巧笑嫣然,無語默然。
“嘿,傻書生。”心中是塵埃落定般的輕鬆,任七月對著江心隱笑顏逐開,不想收回。
“我跟你去,算賬”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兵乃詭道
江陵縣城之中的情形,遠比江心隱所訴說的,呃,樂觀?畢竟等到上級發出調令再送到江心隱手中,這段時日便已是不短。在任七月幾人心中所預想的,江陵縣城現在肯定是早已落入叛軍之中。畢竟,那個,部門的效率,大家是懂得哈。
但是一路進得城來,異常的輕鬆。原因很簡單,整座城可以跑的人,都跑得差不多了。而沒有跑的,完全是因為跑不動了,與愛國無關。
蕭宛玉與賀蘭淵的動作怎麼會這麼慢?任七月在江心隱的解說下才稍稍瞭解了一些。在江陵城之上被叛軍已佔領的另一座城市安西實際上則更為重要,此城不僅易守難攻,更是交通便利,是極為重要的商業運輸中轉所在。
這樣的城市自然是一個很適合做叛軍根據地的地方。商業發達,有錢,有後勤;交通便利,易行,好出兵。有這兩大好處,這個城市的重要性便也不必再多做強調。
蕭宛玉並不是投機者,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真正實力所在。對於現在坐在皇位之上的兄長的真正實力以及在他身邊永遠忠誠,並負責出謀劃策的李文啟的能力,更是瞭然於胸。有這樣兩個人相輔相成,他與賀蘭淵可以翻出多大天、掀起多大浪,蕭宛玉在心中是有著自己的盤算的。
其實,賀蘭淵也不是十分理解蕭宛玉。當年的奮起一搏便已失手,更是險些將自己的性命給賠了進去。索性得以逃脫,更是早就有這狡兔三窟的準備而迅速躲避隱匿起來。這一連許多年轉瞬而過,就連賀蘭淵都已經認定蕭宛玉已將當年的野心完全放下之時,蕭宛玉卻又突然揭竿起義、再燃戰火,確實是出乎了賀蘭淵的預料的。
“小賀蘭。”這麼多年,蕭宛玉仍然喜歡用這個稱呼去調笑賀蘭淵,“你這麼驚訝做什麼?這麼多年,我何時停止過招兵買馬?又何時停止過操練士兵?這些,你當真以為我只是在求自保?小賀蘭不要故作天真好不好。”
“我自是不甘心的,無論怎樣也不甘心。”寒玉公子眉眼冷冽,雙拳緊握,“人活一世,總是要為自己的夢想去拼的。我蕭宛玉,絕不接受失敗”
看著蕭宛玉心下只餘默然的賀蘭淵又能說什麼呢。誰讓這世間,他便只認了他為君。“我會永遠跟隨著你的。”
現在蕭宛玉與賀蘭淵一方是有錢又有兵。再來反觀江心隱與任七月,前景不是不容樂觀,而完全是絕望到了極致才是。錢?任七月自己就是個逃難的,江心隱自己的俸祿都養不活自己,兩個窮光蛋進了城還要自己到處找吃的,毛錢都沒有。兵?這樣一座空城,你能在其中找出一個像樣的勞動力就算是見到了珍稀物種,更別說上哪裡去湊兵了。
這也就是蕭宛玉並沒有急於前來佔領地盤的原因。一座空城,又不重要,誰想佔便佔去,反正連開戰都不用說不定就可以收入囊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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