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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我的自由,我的逍遙,終於來了”
一晃五年過去,遙光亦有了寫意,子墨開始頑皮,任七月每日裡除了裝模作樣般耕田織布,卻也是整日裡無事可做,只能去找那個也是獨自一人卻很明顯活得比她逍遙自在的傻書生鬥嘴聊天,也算是找個事情做。
其實有一次,任七月問起了江心隱的家人:“你這麼年輕便被貶到這裡,家中父母可都安好?可曾娶妻?一別數年,可放心的下?”
江心隱為人最是隨和,出身也是乾淨簡單沒什麼事不可與人說。聽任七月問,他便隨意而言:“家中父母年紀雖老,好在家底頗為殷實。我在十七歲上便娶了一房妻子,現家中有她照顧,自然是極為放心的。”
這傢伙結婚好早任七月記得兩位皇子可都是等到成人之後才進行大婚,哦,有個跟著佔便宜的應該不算。可是,這就有個問題了。“你離開家在這裡一住就是這麼多年,你妻子不是就跟著你守了多少年的活寡嗎。”真不人道江心隱早就摸清了任七月的脾氣,微笑著顯示自己也很是無奈:“我現在不也是鰥夫一個,命該如此,奈何。”
好吧,這傢伙在這裡住的確實很是老實,沒話說。任七月雙手抱膝,左看著他、右看著他,不明白啊不明白。“賀蘭家族被抄,你沒事跟著湊什麼熱鬧。還滿口的仁義道德,你知不知道其中的內幕就跟著起鬨,真是被貶活該。”這些朝中閒著沒事的大小官員,出些個什麼事情就看著他們在鬧騰了,沒一個真正管用的。
“我自在朝為官,便該仗義執言,天理公道自在人心卻不直達聖聽又有何用。君有錯而臣不敢薦,臣該皆殺”一通慷慨激昂之後,江心隱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其中內幕,七月姑娘知道?”
任七月正嫌他說的無聊想起身離開,不過又是老夫子一個。聽他終於八卦了一回,嘻嘻一聲壞笑:“知道,就不告訴你”自古皇位相爭就是各方勢力的角逐,敗都敗了還引出麻煩事不斷,真是不知道那一場成王敗寇竟會改變多少人的命運。
江心隱卻也只是一笑,竟不惱。見任七月其後無話,便也只是繼續看手中的書籍,再不多問一個字。
任七月看的很是驚奇。這傻書生雖說許多時候都是這般淡定自若的模樣,可是這次的不聞不問,卻似很是知道些什麼才可以這般不驚不擾。想他一個工部侍郎,當真會將這皇宮內蕭牆之禍看個透徹?
若真是看透徹了,又如何會傻傻的上書招禍。難不成,真的是個傻書生?
“喂,傻書生。”任七月從椅子上蹦下來,走到江心隱身前雙手一按書桌。
江心隱聽她叫他,將書放下,淡淡抬頭,淡淡抬眼,淡淡將唇勾起微笑。
任七月突然間似受了一驚,後退了兩步,轉身就跑了出去。竟是把江心隱看得一愣,好生的莫名其妙。自己可是做了什麼,怎麼任七月會是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
這次談話只讓任七月確定了一件事,這個傻書生江心隱其實也是一個心懷天下之人,不然,便不會只為了與自己毫無關係利害之人便將官位都丟掉。
而很快,可以證明江心隱江傻書生心懷天下、以芸芸蒼生為己唸的機會來臨了。
“傻書生,你來做什麼?”任七月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估摸著這個時辰江心隱應該在書院教書才對,怎麼會氣喘吁吁的闖進了自己的院子,衣冠可都有些散亂了。
江心隱喘著氣站穩了身子,定定的看了片刻滿臉笑容卻疑惑不解的任七月,雙手抱於胸前,鄭重恭謹的行了一個大禮。
任七月可真是被嚇到了,“哎呦”一聲,連忙側身躲開這禮,慌亂著擺手連聲道:“傻書生你有話就說,這大禮我可受不起。受了可是要折不少壽的。”
“我此次前來,是有一件大事要求七月姑娘。”江心隱拜了這一禮,居然還不著急起來了,“我這幾年冷眼瞧下來,這件事只有求七月才可以辦成。只求七月姑娘應承下來,萬萬不可推脫。”
很是有強逼的意味嘛還什麼萬萬不可推脫。任七月嘴一撇,趕緊推脫:“你還什麼事情都沒說呢,都已經不許推脫上了。算了吧,這件事情一定難辦的很,我才不要應承。”反正攤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絕對沒有一件是好事,躲得遠遠地才是上策。
“這件事情,只需要七月姑娘一句話。”江心隱將手中一直攥著的官樣文書塞到任七月手中,知她一定會答應,“七月你看了便明白了。”
任七月卻只將文書放在手中拍打了兩下,心中叫苦不迭。自己為什麼會為了親自教導子墨便仔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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