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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意你若是想真正得到遙光的心,自然也要倍加艱辛。需要更長時間的耐心,更加時間的努力。只要寫意有著滴水穿石的毅力,遙光的心,終是會被寫意要到手的。”
輕輕一拍肩,直接將沉思中的寫意驚回了神。只見任七月笑得一臉調皮,神秘兮兮的低聲問道:“寫意你在想什麼?好長時間都沒有再說話了哦。”
可能只因苗家女子直爽的性格,可能只因為天長日久的長期猜疑,寫意終於不願再這樣暗無天日一般的努力下去了。“七月,你與遙光,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從一開始就否定了是他的妻子。那麼,難道當真是遙光的主人,還是其中有何不與人道的曖昧。
“遙光?和我?”任七月好無語哦。這話不是早在幾年前就說的很清楚了嘛“我和他是兄弟啊。”從來都沒有過其他心思。
“可是你們之間,總是有著許多不與他人說的故事與默契。很多事情遙光也更願意同你商量。”在那種情形下,自己只是一個外人,這種認知令寫意極為不舒服。
任七月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聽明白後只能苦笑不得:“這個,這個怎麼說……”仔細思量了一下,“寫意啊,我和遙光從很早以前就認識了。我們自然有許多自己才知的往事記憶。許多事,許多話,確實不用多說我們自然便已互知。但是這並不算什麼,也說明不了什麼。我和遙光,就是兄弟,因為聊得來所以話多。”
“出來打獵,不許偷懶。”遙光從樹上跳下來。將弓箭揹負在身,掏出獵刀在手,“你們今天可真是好福氣,連目的地都沒到就獵到了一頭鹿。”一看就是沒聽到方才寫意與任七月說的什麼。
任七月聽到是鹿,手指在緊跟在她身旁的瓦力腦袋上點了兩點,嘻嘻一聲壞笑:“果然是好福氣,這鹿來得真及時。”一把握住寫意的手,極其的誠懇,“寫意啊,你去幫遙光打理乾淨獵物。我們幾個可就直接去生火等著吃了啊。”
這種事情寫意是自小做慣的,也沒多想便直接應下來了。而且這種處理獵物的事情寫意歷來比遙光處理得更為乾淨,遙光自是樂得輕鬆。
任七月一手牽過子墨,與心中早已瞭然但面上只笑得溫和的江心隱並肩走遠,口中只悠悠吟唱:“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林有樸樕,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匹夫有責與我何干
耕田種地的日子是很逍遙自在的。任七月可以說出這句話,完全是因為有本錢才說得出。要知道李文啟家族世代為官,家中奴僕多為“家生子”。當初買了四個丫鬟並一個奶媽子很大程度上是買給納蘭流蘇看的。
現如今是任七月帶著李文啟唯一的兒子離開,他又怎麼肯仍然用這五個沒有根基的奴僕跟隨,自是挑了自己家中最為得力的忠僕婢女,全部身家性命都在他手中牢牢攥住,這才肯放心令任七月遠走不歸。
所以以任七月那丫頭的一把懶骨頭,就可以想見其實這菜園子是誰在照顧。只可憐了那些自小也是從世家貴族之門長大的高等奴僕們,身份竟直墜成鄉間野民不說,每日裡的下地耕作也是不得馬虎的。不然在這窮鄉僻壤,沒得飯吃,有銀子都沒地去花。
被逼到這種分上都沒有造反,一方面是他們所有家人的性命都在李文啟的手裡攥著,另一方面則是有遙光那尊大神護衛在任七月身旁。誰有這個壞心思,可以自己去試試。
而再度說回遙光,任七月當初一眼見到他時心下很是驚異。遙光與冰心兩大護衛神跟隨安寧遠嫁到吐渾國,為的就是要在慕葉延搶奪皇位的爭奪中將安寧護衛周全。當時雖說安寧早已坐上皇后的寶座,但任七月自然而然的認為遙光早已在吐渾國娶妻生子、安家落戶。怎麼會這般突然的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竟更是孑然一人,很是有幾分孤寂嘛。
但遙光卻遠不這麼想,陽光少年生性最是灑脫,肯一心服從他人之命,所為皆只因同為知己。“原本安寧當上皇后時我就是要辭行的。但一想坐上了並不代表就坐穩了,便就多留了兩年。現一切安好,李文啟又來信求我回來保護他那唯一的寶貝兒子,我便自然樂得回來繼續逍遙。宮廷之中還是官場之內,其實都不適合我,還是跟著任七月亂跑,最有意思”
任七月很是感慨的拍了拍遙光的肩膀:“你我啊,當真是兄弟。生辰八字都與那些繁華之地相斥,註定這生生世世都不是那裡面的人。”面對著皇都之外那無限天地,興奮之情是想掩飾都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