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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之中的不在原地,不過卻是連看也都看不見。任七月鬱悶的跺跺腳,都說了不讓他走得太遠的。這下可好了,哪裡去找人呢?
男人啊,就是靠不住。任七月一路抱怨,一路摸索著按照記憶力的路線往回走。因為相信臭狐狸一定會回來找她,任七月走到自己無法確定繼續往前走的路口就停了下來。反正也沒事做,任七月環顧了一下這個院落的佈置。這麼多條路,似乎這個院落的規模當真是不小呢。
依靠在白玉圍欄上,任七月迎向陽光做了個深呼吸,真是好清新的空氣。皇宮裡好是好,可惜就是有些壓抑的感覺,總覺得就連空氣都是不自由的。好想一直在外面玩,才不要回去呢。
看著池中繽紛的錦鯉,任七月雖然兩手空空卻也起了逗弄的心思。隨手摘了些樹葉,任七月吹著氣得把零散的樹葉吹的飛飛揚揚,飄落在池中果然惹得不明真相的錦鯉紛紛吞食。
任七月哈哈笑起來,憋悶了一整天的心思好容易才舒暢了許多。
“什麼事情這麼開心?”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飄到任七月的耳朵裡。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任七月已經被人從身後抱住,“果然是美人。”溫熱的氣息直直的噴到任七月的脖頸裡。
不對任七月全身汗毛直立就算是那個人,他也是絕對不應該會出現在這裡才對奮力掙脫開,任七月回身就想一個耳光扇上去洛臨溪一把便握住了任七月打過來的手,邪魅的唇角勾起,再惡劣的話自他口中說出來也是自然不過的:“俗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仔細打量了一番任七月的臉,洛臨溪可惜的搖頭,“可惜了好好的一個美人,性子卻欠調教。”一把將任七月拽進懷裡,張口便在她臉上咬了一口,“新來的?這麼不懂規矩?惹惱了爺,小心扒了你的皮”
這人怎麼連句話都不給人說任七月火了,想分辨都沒有機會,自言自語都能說這麼多,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啊“你放開我”終於逮到機會說話的任七月手腳並用,毫不留情的想要掙脫。
洛臨溪可也不是吃素的,一手便可以將任七月禁錮在懷裡,他還很有心情的抬起另隻手點住任七月哇哇亂叫的嘴:“美人,性子刁蠻一些是挺可愛的。可是,別太過哦這裡沒有耐性的大爺有的是,今**也就遇上爺的心情不錯。如果再這麼亂叫下去,爺也不介意將你的牙打掉。”
不正經的調調沒有改變,對面這個男人的眼睛卻冷了下來,邪魅的笑容也都露出一絲詭異的威脅。任七月為了自己的牙齒考慮,不甘不願的閉上了嘴,想了想,爭取的再度開口,聲音小了很多:“我不是這裡的姑娘。”
洛臨溪哈哈一笑,隨即盯住了任七月的雙眼:“小美人兒,看你這個年紀,接客是小了些。可是現在好像就是流行這個調調。”湊到任七月的臉頰前深深吸了一口氣,邪裡邪氣的滿意笑了,“很香,看來是沒被人沾染過的乾淨娃呢。今日卻是被我撿到了。”
“我都說了不是了”任七月瞬間暴怒的脾氣又發作了,“放開我”這個白痴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這位公子,你好像搞錯了。”李文啟的聲音終於不慌不忙的插了進來,“你懷裡抱著的丫頭,可是我花了錢的。”妖媚的狐狸彷彿突然在這兩人面前,負手而立,李文啟依舊垂著眼簾神情自在。
任七月好想罵人什麼叫花了錢的可是在這個男人已經百分百確定自己是女人後,李文啟只有這樣說才會很順利的將她救出來吧。狠狠咬緊了牙,任七月一句話都不敢說,先溜才是最重要的。
洛臨溪略感可惜的將任七月下巴抬起來,嘆了一口氣:“好容易才有個沒能馴服的小野貓可以玩,居然早就被人預訂跑了。”突然改了主意的再度將任七月摟緊,洛臨溪嬉皮笑臉的與李文啟打起了商量,“兄臺花了多少銀兩?臨溪願意出雙價賠償,這隻小野貓今個由臨溪逗弄半日,明天必會歸還。”
李文啟微微睜大了眼睛,這次聽得清楚卻更是令他驚異不已。這個聲音,怎麼會這麼像?仔細盯住了洛臨溪的臉異常細緻的看了一遍,李文啟手中紙扇抵住下巴,難道,真的只是很像而已?
洛臨溪很明顯將李文啟的沉默誤解了,點頭微微一笑:“多謝兄臺忍痛割愛。”伸手將任七月橫抱起來,洛臨溪笑得非常滿足,“野貓,爺今兒個就把你馴得服服帖帖的。”真是想起來就興奮“李文啟”任七月快要被氣瘋了“臭狐狸死狐狸你抽什麼風啊救我啊”老老實實的不說話就是被賣啊任七月恨不得撲過去咬死李文啟李文啟直接站在路中央,很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態度:“這位公子,這隻野貓卻是文啟心頭至愛,割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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