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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文啟你更加美麗了。你才是絕色,好不?”嗚,自己頭上痛還要哄著你,本小姐命真苦“幼薇,見過各位大人。”門前一位美女手抱琵琶,蹲身行禮。本身就已經是“猶抱琵琶半遮面”了,偏還低頭縮面,但只見長髮烏密如雲,肌膚白皙如玉,只那嬌羞溫柔的神態便以令人心神柔軟下來。
任七月死盯著這位名叫幼薇的美女左看右看,只看得幼薇不由得微微後退了一步,忍了忍,依舊是那麼柔膩如棉的聲音:“大人羞煞幼薇了。”
“七弟。”李文啟高聲叫道,“回來,怎可唐突佳人?”哪裡有那麼死盯著人看的任七月規規矩矩的走到李文啟面前,面色是絕無僅有的凝重,重重一掌拍在李文啟的肩膀上。
李文啟狐狸眼輕眨,心中突然有了極為不好的預感。
“李文啟,她果然沒有你絕代風華”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薄冰覆水
一曲琵琶飄飄渺渺、悠悠揚揚的尚在餘音繞耳。幼薇緩緩抬起頭,一雙美目只看著那正對著她單手支額、媚眼微合的李文啟,猶記得第一次在那雙琉璃眼眸之中看到的流光溢彩,卻並不是為了見到她的真容,而只是因為那手中琵琶彈奏而出天籟悠揚。
平生第一次,幼薇對於自己的絕色美貌產生了自慚形穢的想法。自己美則美矣,不過是個死氣沉沉的瓷娃娃。而那位年紀輕輕、翩然而來的絕世美公子,只那眼波流轉,便已勾魂奪魄,令人恨不得溺死在那雙瀅渟波光的眼眸之中。
“好聽。”清脆的聲音突兀的在這一片寂靜之中響起,任七月歡喜的擊掌,“果然好聽”
李文啟無奈的睜開眼,開口卻是異常寵溺的一聲溫柔低喚:“七弟。”
任七月一立眉,滿是挑釁:“好聽不許說出來,這是哪家的王法?”果然這首琵琶曲只適合在這幽靜文雅之處,聽起來才別有韻味。
李文啟搖搖頭,伸手一點自己的唇角,挑了挑眉,無聲的示意。自己的嗓音那麼嬌嫩,一聽就是個女兒家,還是儘量少說話比較好。
好嘛算你有理扁了扁嘴,任七月賭氣的扭頭只看向窗外。
幼薇眼睛只在這屋中一轉,這幾人之間的詭異氛圍便在心中已經有了七七八八的明瞭。看著李文啟對著孩子氣的任七月只能無奈輕笑,幼薇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展顏溫柔輕啟紅唇:“大人今日覺得幼薇彈得可好。”
“自是極好。”李文啟輕輕點頭,“我家七弟極為歡喜。”
幼薇轉看向對著她歡喜而笑的任七月,雖然粉黛不施,卻仍能看出是佳人一位。方才她那般拿李文啟打趣,眾人皆被逗得大笑不已,卻又縱容寵溺的不置一詞,足可見這個小姑娘在眾人之中地位不低。
“既如此。”幼薇對著任七月一笑回禮,“幼薇今日便再吟唱一首,獻醜了。”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開花落自有時,總賴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這一首南宋名_ji嚴蕊的卜運算元》被幼薇唱的柔腸百轉,纏綿悱惻,幾近到了最後,如泣如訴,哀婉斷腸。一遍又一遍,唱的人幾乎要落下淚來。
李文啟依舊單手支額,眼簾低垂,唇角那一抹幽幽的笑意似有似無,這樣悽然的歌曲聽到耳中,冷血的妖狐絲毫不為所動。
直到一個陰影擋在了自己面前,李文啟詫異的抬起頭。那邊的幼薇還沒有哭夠,究竟會是誰竟然會來找自己表明態度。眼前的任七月居然臉上染了一抹紅,怎麼回事?就算要打抱不平,也應該是氣憤填膺才對吧,怎麼會這麼一副含羞帶怯的樣子,作給誰看?
任七月才沒有心情搭理李文啟究竟是怎麼想,急急的趴到他的耳邊,任七月咬咬牙還是說出了那句羞死個人的話:“人有三急。”
李文啟困惑的眨眨眼睛,自己,好像表錯情了。剛剛忍不住想笑,見任七月狠狠瞪著他的樣子,咳了一聲,起身拽住她的手:“莫急。”
怎麼可能不急,任七月緊緊攥著李文啟的手,跟著他幾乎一路小跑這才迅速的到達了目的地。剛剛要進去,任七月突然又臉紅的轉回身:“你可不許走。”不僅出來得太急完全不記得路,突然出了什麼事有李文啟在總是好的。
李文啟終於還是開啟了紙扇,藏在後面光明正大的偷笑:“好吧,文啟會離得遠一點兒,但是不會走。”雖然這裡應該還是很安全的,但是任七月畢竟是個姑娘家,李文啟再怎樣也不可能真的放心離開。
待得任七月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李文啟如她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