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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80美元。
我的底牌是草花J、紅心5。這是很爛的牌,但盲注已經花了我40美元,只需要再放40美元進去,就可以參與240美元的彩池。這是個很好的彩池比例,唯一的不確定性是,山羊鬍子可能會再度加註,把我當成三明治夾在中間——我逼視著他的臉,他似乎有些不安。
我已經很長時間都扔掉手裡不能玩的牌了;而且牌桌上的所有人都認識我,我保守穩健的牌桌形象已經深入人心;是的,這一切都應該是回報的時候了。我知道如果我跟注進彩池,山羊鬍子不會敢於再度加註。
於是我扔了四個10美元的籌碼進去;果然,山羊鬍子也只是選擇了跟注。
發牌員發下三張公共牌——方塊5、草花3、方塊K。
小盲注讓牌,我也讓牌,山羊鬍子下注100美元。小盲注棄牌。
這是一個需要決斷的時候,我只有一對5,跟注100美元就可以參與440美元的彩池,這是個不錯的彩池比例——在比賽初期,每一個彩池都不會很大,但卻都非常重要;我不想輕易放棄。
斯杜·恩戈曾經說過:Wsop比賽裡,從一萬美元贏到五萬美元,比拿五萬美元掃掉所有人拿冠軍要他奶奶的難得多!
我知道山羊鬍子的底牌不是對牌,但卻不知道他的手裡,到底有沒有K。可我並不需要猜測,我可以用行動驗證這一點——我加註到200美元。
他狠狠的盯著我;好幾次都無意識的把手移到牌的上方,似乎想要棄牌;但最後,他還是清了清嗓子,對發牌員說:“跟注。”
我完全放心下來,他沒有K。
轉牌是紅心J;我現在有了兩對,我猜他是在做同花抽牌,現在彩池已經有640美元了,我不想冒險,於是我下注400美元。
這個數字已經超過了整個彩池的一半,如果山羊鬍子真是在抽牌的話,他就應該放棄——彩池比例是每一個鯊魚都要計算的東西,明顯這把牌的彩池比例並不適合他。
讓我們再舉個例子吧。在我週五晚上被那條魚兒掃幹籌碼前,曾經被他重創過一把。那把牌我記憶猶新,他是同花抽牌,而我有最大的對子。他必須抽中剩下的九張黑桃之一,炫……書∧網才能贏我;他贏的機率是20%——也就是1:4。
那把牌,轉牌前的彩池是7600港幣,照彩池比例計算,2500港幣是個臨界點。如果我下注1000,他就有1:8的彩池比例,完全應該跟注;而如果我下注4000,他就只剩下1:3的彩池比例了,棄牌才是最好的決定。
而那條魚兒卻在我讓牌後,下注整整兩倍彩池;那完全不是正常的玩法——所以我才說,任何一個稍微會玩點牌的人,都不可能像他那樣叫注。
彩池比例對每一個牌手都是很重要的。許多人不知道,鯊魚們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需要考慮的事情;但這卻是鯊魚為什麼能贏錢的根本所在。沒錯,彩池比例不能保證你在某一把牌上贏錢;但長遠來說,只有嚴格按照彩池比例叫注,才是不斷贏錢的唯一途徑。
當我下注400美元后,我以為山羊鬍子會棄牌;但他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把所有的籌碼都推了進來。
我不得不重新思考這副牌。他沒有K,因為我在翻牌後的加註,他只敢跟注。而他之前的表現,也並不像是一個擅長設陷阱的牌手;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在偷雞;二是這張J幫到了他。
既然他的手裡沒有兩張J、也沒有一張K;那我就什麼都不怕。我深呼吸了一下,對發牌員輕聲說:“跟注。”
我們兩個站起身來,握了一下手——這是MTT比賽桌約定俗成的規則。然後他翻開了牌,方塊J、方塊3。
他是兩對,還有同花抽牌;這是很好的機會。九張方塊和兩張3可以幫他幹掉我;還有三張K會讓我們玩成平手(如果河牌是K,我們兩人的牌就都是KKJJ5;而德州撲克是不論花色的,我們將平分彩池)。
我們緊張的等待著河牌,發牌員捶了下桌子,銷掉一張牌……
第十三章 虛假浪漫(下)
在發牌員發出河牌前,山羊鬍子大吼一聲:“操你媽!給我張方塊!”
他的這一聲吼叫驚動了其他幾桌的人,大多數人只是往這個方向看了幾眼,然後繼續關注自己的牌桌;但杜芳湖走了過來;她站在我的身後,等待著發下河牌。
她的呼吸聽上去十分急促,聽得出來,杜芳湖和我一樣緊張;甚至可以說,她比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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