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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很危 3ǔωω。cōm險,那為什麼還要去?”
“因為另一個人參與了這件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一個人去送死。”
“送死?有這麼嚴重嗎?”
我極其認真的點點頭,阿蓮很困惑的看著我的臉,大約有半分鐘的樣子,我們都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阿蓮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我想,那個人也是個女孩子吧?”
“是的。”
“看不出來,你還挺花心的。腳踩兩隻船?”
“不算,那個女孩子救過我一命。”
“有救命這麼嚴重?”阿蓮笑了,“如果不是我感覺到,你裝不出這種悽傷;我一定會以為你是在編文藝小說,騙小姑娘的同情。”
“文藝小說也是來源於生活的。”
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舞曲停了下來。我和阿蓮走回休息區。
“你是哪個班的?”
“高二三班。”
“我是高二一班的楊永蓮。你叫什麼名字?”
“暗……呃……我叫鄧克新。”
阿蓮笑了,露出那兩個淺淺的酒窩:“嗯,鄧克新,我記住了。那麼,等你的事情辦完了,希望能再和你跳一次舞。”
“一言為定。”我對她說。
“一言為定。”
“謝謝你陪我跳完這一曲。”說完,我慢慢的退開。退到大門的位置時,我看到別的男生開始邀請阿蓮跳舞,他們相擁著、滑進舞池。
然後我走出舞廳,再也沒有回頭。
我和杜芳湖原本預計週二才能回到澳門,但週日的晚上,我們就回來了——既然留在香港都要被恐懼折磨,那還不如直接推進到最前線的戰壕,至少這樣我們可以告訴自己: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
阿刀在葡京酒店裡,給我們安排了一個貴賓套間。這半個月我和杜芳湖都會住在那裡,而在此期間,我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備戰。
阿刀依然那麼彬彬有禮,他親自把我們需要的電腦送進套間,看著技工裝好後。他對我們說:“鄧生、杜小姐,如果還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
我點出四萬二千港幣,雙手遞給阿刀:“我們需要報名參加週三的Wsop衛星賽,希望刀哥可以代為報名。”
阿刀並沒有接我的錢,只是笑道:“這個我會安排的。而且,我還會在賽場的各個角度都裝上攝像頭,兩位請放心,到時候,阿進就算眨一次眼睛,我們也絕對不會錯過。”
那就再也沒有別的什麼需要了——我和杜芳湖就悶在房間裡,用那臺電腦看了兩天託德·布朗森的比賽錄影。
直到週三中午十一點,阿刀過來通知我們:衛星賽在半小時後開始。
Wsop能發展到今天這麼輝煌,有兩個因素是必不可少的。一是電視轉播;二就是衛星賽事。
衛星賽是Wsop的特色之一。它並不像別的預選賽一樣,用來淘汰掉那些多餘的水份,保證參加本賽選手或隊伍的質量;而是儘可能多的、擴充本賽牌手的數量。
四十年前,Wsop無限注德州撲克比賽的報名費是一萬美元,那時我還沒有出生,自然不知道這一萬美元的價值。但我可以肯定,它絕對比現在的一百萬美元要值錢。
很少有人敢於拿這麼一筆鉅款來和那些巨鯊王對戰;然而,某些聰明的賭場老闆想到了另一個辦法:雖然大家不願意冒險拿一萬美元出來賭一把,但並不代表他們不願意拿一百美元出來試試。
就像我在內地的時候,身邊很多人願意每天拿幾十塊錢出來買彩票;但卻一輩子也不會在百家樂的賭檯一把下注五十萬——儘管機率論早已說得很清楚了,後者的回報率比前者要多上一倍!
好吧,是的,讓我們回到正題,這很容易計算,一百個一百,就是一萬。
於是第一場衛星賽開始了。一百位牌手參賽,每人拿出一百零五美元(五美元是賭場的抽水,說得好聽點就是籌辦費用);一直拼到最後的幸運兒出現——他花一百零五美元,拿到價值一萬美元的Wsop入場卷;賭場從這場比賽裡掙到五百美元;輸掉的人也沒什麼怨言,1%的機會本來就不會讓人真正抱以希望——這是場所有人都高興的比賽。
之後衛星賽全面開花,從拉斯維加斯到澳門;從大西洋城到蒙地卡羅;從牌桌到網上……但衛星賽的真正發展還是在2003年。
那一年,Wsop無限注德州撲克金手鍊的獲得者克里斯·芒裡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