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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可以和我說說這些麻煩嗎?我想我會是個好的傾聽者……暗夜雷霆先生。”
她最後的稱呼讓我有那麼一陣慌亂,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觸犯法律……但我馬上鎮定下來。我看著她的眼睛,最後,我確信,她只是在試探。
“楊永蓮同學,你剛才叫我什麼?”我裝作不解般問他。
“暗夜雷霆先生……”她明顯已經有些猶豫了。如果是在牌桌上,這個時候,我只需要再加上一個重注,就可以擊潰她的心理防線。
“我想你認錯人了……那是你網友的名字嗎?”
“不……”不堪忍受我的逼視,阿蓮低下了頭,她支支吾吾的回答,“也許……我真的認錯人了,對不起。”
我笑了笑:“沒關係,我也經常認錯人的。”
“可是,你是平光慶的侄子。不是嗎?”
“是的。”
有的話,就像一扇突然落下的閘門般,可以截斷一次談話。而這句“是的”,毫無疑問就屬於這一類。
我走回宿舍,龍光坤已經回來了;看到我進門,他從床上一躍而起,問我:“那天,和你一起回來的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叫杜芳湖?”
現在的我,滿腦子都是阿蓮、法律、暗夜雷霆……這些事情。就像經過了場大牌局一樣疲憊。我躺回床上,懶懶的回答:“是的,有什麼事嗎?”
龍光坤走過來,坐在了我的床邊:“嘿!阿新,我知道在那件事情上面我錯了;可我也向你道過歉了,不是嗎?我們還要在一起過一年多!我說,夥計,難道你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你不覺得這樣很怪嗎?”
我不想說話,但他繼續說了下去:“阿新,你和杜小姐……是不是很熟?”
“還算好吧。”我說。
“嘿!美女告訴我,她在澳門打了場衛星賽,拿到一張Wsop的入場卷。是不是真的?”
“是的。”
龍光坤把大半個身子都靠了過來:“那麼,阿新,你能不能幫手和她說一聲,把它轉讓給我?我想已經有人報過價了吧?他出價多少?五萬美元?六萬?阿新,我願意出到十萬……”
我笑了笑,移開了臉:“既然你有十萬美元,那為什麼不自己去拉斯維加斯報名呢?那樣更方便一些。”
“你知道我現在沒有……”龍光坤又靠近了一點,他每一次呼氣都噴到了我的臉上,這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可是我過段時間就有了。我敢保證,我會在半年內歸還這十萬美元,利率比照同期銀行貸款利率的雙倍!而且不滿半年的話,我也會付清這半年的利率,怎麼樣?”
我搖搖頭:“不是我不想幫你,但她未必願意轉讓。”
龍光坤馬上急切的說:“不試過怎麼知道?”
我突然想起杜芳湖借走我五十萬港幣的事情,她會不會很缺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未必不願意賣掉這張入場卷。正如龍光坤所說,這張Wsop入場卷,別人最高出價到五、六萬美元;如果按龍光坤出的價錢,至少也能讓杜芳湖多賺一些……
“好吧,我會幫你問她的。”我說。
一樣東西馬上遞到了我的面前——那是龍光坤的手機。
我苦笑著搖搖頭,接過手機,撥通杜芳湖的電話,對她說了龍光坤的提議。
“阿新,你沒有搞錯吧?”杜芳湖的反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強烈,“你怎麼認為我會賣掉這張入場卷?”
她的聲音很大,龍光坤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失望之情在剎那間寫滿在他的臉上;而我也很尷尬。
“對了,阿新,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你。你……能陪我去拉斯維加斯嗎?”
“我?”
“是的。”
“哈,為什麼是我?”
杜芳湖很快的回答:“因為我不想在贏牌後,舉目四望,卻找不到一個人慶祝。”
這句話,輕易的就擊中我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我幾乎是馬上就對著手機說:“好的,我去。”
在這個電話後的第四天,我拿到了去拉斯維加斯旅遊一個月的簽證;接下來的日子裡,我依然認真的唸書;依然在週末去澳門玩牌;這種平靜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了6月29日。
我把兩個週末贏到的錢留給了姨母和阿蓮;然後去了杜芳湖的家裡,再次上演一出“工作出差”的好戲後,我們終於登上了香港直飛拉斯維加斯的飛機。
在去拉斯維加斯之前,我一直以為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