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力氣叫道:“河牌是——方塊2!鄧克新先生同花,8大獲勝!”
突然之間,那份痛感完全消失了,我想站起來和阿湖慶祝,但卻沒有辦法站起來!她的雙手,緊緊的把我按在椅子上!
阿湖似乎把她全身的重量,都透過這雙手,壓在了我的肩頭;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就像她的雙腿,再也沒有力氣承受自己的身體一樣……
“你贏了,你真的贏了……”阿湖斷斷續續的說,她已經激動得沒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了。
好幾次,在勝負未卜的時候,她總是比我更緊張;而當我贏到一把大牌後,她卻總是比我更為激動……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更深入的瞭解,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但我卻知道,這絕對不是戰友、或者合作者、投資者之間會有的情感……
我輕拍阿湖的手背,想讓她冷靜下來。說真的,剛才那錯誤的勝利,讓我欣喜若狂;可等到真正的勝利到來,我反而沒有剛才那樣激動。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自己總沒法過於興奮起來。或許,是因為阿湖已經連我的那份興奮之情,也一同消耗掉了?總而言之,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始終環繞在我的身旁。我唯一能夠清晰感覺到的是、自己現在異常鎮定和清醒。
我甚至還能注意到,菲爾·海爾姆斯甩開妻子的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的……是的……”他大聲地宣洩著;他的唾沫星子,又開始對著牌桌上的人群掃射,“我知道,你們就是想把我搞掉。Day2B的那把牌,這個小白痴就應該死掉了;可你們給了他一張方塊2,讓他能夠活下來;在今天,你們又給他發出一張方塊2!你們就是要搞掉我;我知道,你們就是要搞掉我……”
他摘下了墨鏡、和那頂鴨舌帽,他的額頭青筋直暴;就當我以為他要開始發飆的時候,他卻轉身投入了妻子的懷抱,他依然在喃喃自語著:“這是全世界最差的牌桌;上面坐著全世界最差的牌手;除了運氣,那個小白痴什麼都沒有……不過,我不會放過他;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
菲爾·海爾姆斯還在繼續喋喋不休著;而發牌員在把所有籌碼都推到我的面前後,不出聲的離開了牌桌;我看到另一個發牌員走了過來,站在他原先的位置;新的發牌員微笑著,和所有人打招呼;然後他開始洗牌。
“好吧,寶貝,我們走吧。”菲爾的妻子輕聲對他說。
“是的,我們是要走了。”菲爾·海爾姆斯走到我的身前,無比仇視的瞪住我正整理籌碼的雙手,他對我大聲的咆哮道,“小白痴,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的!”
我無動於衷的繼續整理著籌碼,甚至連手都沒有抖一下;我只是淡淡的說道:“海爾姆斯先生,我已經知道你的厲害了。”
有那麼一刻,我以為菲爾會像那個菸斗牌手一樣,衝過來對我抱以老拳;但他沒有,他只是一直盯著我;並且在妻子的半拉半拽下,離開了賽場。
阿湖也在巡場的“勸說”下,離開了牌桌。當她回到觀眾席上的時候,菲爾·海爾姆斯和他的妻子,剛剛才走出馬靴酒店的大門。
賽場的揚聲器裡,又傳出一個聲音——
“1989年金手鍊獲得者、菲爾·海爾姆斯剛被淘汰出局。”
和前幾次不同的是,這聲音繼續說了下去:“淘汰他的,是來自……中國香港的鄧克新先生;現在,鄧先生的籌碼數量已經遙遙領先,超出第二名詹妮弗·哈曼·坦裡羅夫人兩百餘萬美元;而這位坐在173號牌桌的、神奇的東方小子,在Day1D的比賽裡,還曾淘汰過1995年的金手鍊獲得者,丹·哈靈頓!”
這算不算一戰成名?我不知道。但我能夠感覺到,牌桌上的其他牌手,包括那位美女主持人,在接下來的比賽裡,很明顯的,都對我有一些(炫)畏(書)懼(網)。這其實不算什麼,畢竟他們親眼看到我是如何淘汰掉一條巨鯊王!但在我轉換到其他牌桌上後,別的牌手在我的面前也依然縮手縮腳……
如果在前兩天的比賽裡,我會很高興看到這樣的局面;可是,今天卻正好相反!我不得不比平常更保守的玩牌!
這是Day3的比賽!任那些牌手如何害怕我,巨大的盲注、和錢圈的希望,也會迫使他們硬著頭皮向我挑戰——我的籌碼數量,幾乎和整張牌桌上的所有籌碼差不多;以至於所有各種各樣風格的牌手,都只會用一種方式和我對抗;那就是在翻牌前全下,然後默默的祈禱籌碼翻倍。
我不得不棄掉很多原本希望不小的牌;但也贏得了幾個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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