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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獲得了一場偉大的勝利。”
這四個人分別聊起天來,而也許是覺得乾站著很無聊的緣故,車敏誅也微笑著對我說道:“鄧先生,恕我直言,杜小姐的玩牌技巧比起冒斯夫人,還是有一些差距的……在圍棋的世界裡,一個九段棋手可以很輕易的屠殺初段棋手很多回,但是,撲克的世界並不是這樣,不是麼?”
我點了點頭:“是的,您說得沒錯。雖然長遠看來,只有技巧才能贏錢,但就哪一把單獨的牌來說,任何人只要憑藉一點點運氣,都可以贏下這一局。但這也正是德州撲克能夠吸引諸多魚兒的魅力所在。”
說完這番話,我看了一眼身邊那四個人。他們還在很開心的說著話。
而身前的車敏洙也繼續對我說道:“事實上,我聽說過一些關於您的事情。我想,我的經歷也許可以給您做為參照。您願意聽聽嗎?”
“當然願意。”
車敏洙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有一段時間,我也曾經輸到破產。”
他勉強笑了笑,接著說了下去:“任何一個不斷贏錢的賭徒,都是高尚而正直的,而每一個輸家,都正好相反,因為他們是被上帝遺棄的人群……沒錯,那時的我,不僅輸錢,而且還吸毒……妻子、孩子都因為無法忍受,而離開了我,除了一輛舊汽車、和身上的18美元之外,我一無所有。”
第八十章 這一天(下)
“有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車敏洙的聲音變得有些飄忽不定,看得出來,他已經深深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在夢裡,死神找到了我,和我握手。我被這個夢嚇醒了,然後我開始反思,我清楚的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只有死路一條。於是我住進了洛杉磯的姐姐家裡,想要找份工作,重新做人。可是沒有多久,姐姐就告訴我:她的朋友對她說,家裡住著一個離婚的弟弟,對小孩子的成長不好。我就這樣被趕出來了,然後我找到一個朋友,從他那裡借到兩千美元。其中九百美元買了一張回漢城,哦不,現在應該叫首爾了,反正,這九百美元買了一張機票,然後我拿著剩下的錢,開始計算:一百美元就足夠我一路上的其他開銷了,也就是說,我還有一千美元的家產……鄧先生,如果換成是您,這一千美元您會拿來做什麼?”
“玩牌。”我簡單的說道。是的,我自己在Wsop之前的半年裡,就是這樣做的。
“沒錯,我們想到一塊去了。”車敏洙苦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走進一家最近的娛樂場。在坐上牌桌之前,我告訴自己,贏到兩千美元就收手。可是我一直都在贏錢,當我面前擺放了兩千美元籌碼的時候,我告訴自己三千,三千的時候四千……我只花了兩個小時,就從一千美元贏到四千六百美元。然後我對自己說,無論如何,只要贏到五千美元,我就一定收手。”
我搖了搖頭,打斷了他:“兩千美元的時候,您就應該收手的。”
“您做得到嗎?”車敏洙有些不以為然的問道。
我一直是這樣做的,他竟然還不相信我可以做到!如果他只是想教我,應該在什麼時候離開牌桌,那我想我根本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是的。一個賭徒的經歷,能對我有什麼幫助?在他們的生命中,只有兩個詞:贏錢和輸錢!
我已經準備結束這次談話了。但在此之前,就算是禮貌吧,我必須回答完他的問題……於是我淡淡地說道:“我會把目標訂在三千美元。贏到三千美元后,就離開牌桌。還那位朋友兩千,身上放一千美元。留著以備不時之需,必要的時候,再拿出來玩牌。我想,車先生這個故事的結尾,應該是您輸掉了一切吧?”
車敏洙似乎並沒有覺察出,我急於脫身的想法。很明顯他想要把這場談話繼續下去。我看到他無奈的笑了笑,又點了點頭:“我想您是對的。是的,接下來我一直輸,輸光了一切。幸好,飛機票已經買好了,我回到了漢……首爾。”
我剛剛準備開口告辭的時候,他馬上接著說了下去:“我一直以為。母親的懷抱將會是我最後的港灣。就算輸光了一切。我的母親也會寬容我,幫助我走出困境。但是,我錯了。我的母親根本就沒有讓我走進大門,她讓她的司機把我的行李扔在地上,像趕走一條流浪狗一樣,把我趕了出去。從頭到尾。她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我忍不住問道。
車敏洙大約六十多歲,而曾經的吸毒生活、和無休止的玩牌,讓他看上去甚至比冒斯夫人還要老得多。他仰首向天,長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說了一句韓文,但他馬上就用中文複述了一遍:“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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