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第2/4 頁)
“我?這……這合適嗎?”那個被叫做琳達的私人服務生有些不安地問。
“當然,來,對,就這樣,站在我的身邊……”
“這樣不太好吧。菸頭。”海爾姆斯也帶著他的私人服務生走了過來,他似乎對這個安排並不是很滿意,仔細看了一番後,他說,“莎莉,你蹲下來吧;我站在你的身後。”
“那我也蹲下吧,好嗎?法爾哈先生?”琳達怯怯的問。
“那……好吧。”
既然法爾哈和海爾姆斯都已經開了這個先例,我和堪提拉小姐,也依樣畫葫蘆的,分別叫來自……己的私人服務生。卡夏也蹲在了我的身前。我這才發現,她不僅長得很漂亮,而且頭髮也很長,就像一條黑色的瀑布般,從頭頂一直墜到了地毯上。
“嚓”的一聲,這個畫面便永久的定格下來。
接著我們四個人都在自己的照片上籤了名,輪到我的時候,哈爾平先生說:“鄧先生,您……能不能簽上您的中文名?”
“為什麼?”我奇怪的問。
“因為你是第一個進入夢幻金色大廳的中國人。”法爾哈說。
“是的,沒錯。”哈爾平先生接著說了下去,“這是件很有歷史紀念意義的事情。記得當初,我還只是一個小小侍應生的時候,曾經在夢幻金色大廳裡,見過香港的葉漢先生;他是一個值得所有人尊敬的賭徒。但那個時候,好像香港還在英國的管轄之下。”
“那麼,好地。”我笑笑說,在照片上,簽下了我中文的名字。
當第二天我們(詹妮弗·哈曼替代了薩米·法爾哈)再次走進夢幻金色大廳的時候,這些簽過名的照片,已經被懸掛在了最醒目的位置上。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微笑著的自己——我的左邊,是那位全世界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牌手斯杜·恩戈;而我的右邊,是剛剛宣稱退出江湖的世界賭王道爾·布朗森。
我們的畫像下面,堆滿了一種不知名的鮮花,這鮮花異常美麗,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芬芳。卡夏微笑而有些靦腆的對我說,這是她得到了哈爾平先生的同意後,特意為我準備的。
“讓你費心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對她說。
她低下了頭,雙手撥弄著制服的下襬,輕聲說道:“我看您昨天喝了很多咖啡,那樣是很傷身體的;所以,就想著在牌桌邊,放上一些鈴子花,在我的家鄉有很多這種花,從小我就知道,它們也同樣有清醒頭腦的作用……”
“謝謝你,卡夏。”
我和菲爾·海爾姆斯,就在這鮮花叢中,以及那兩位各獲得過三條金手鍊、所有人都公認的、最強牌手的微笑之下,繼續展開了戰鬥。前一天的牌局,讓我們彼此之間已經有了很清楚的認知。所以在這一天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就陷入了白熱化的戰鬥。
我的同花擊退了海爾姆斯的順子,贏得三百萬美元;但馬上他就用葫蘆掃走了我的三條,把那三百萬美元贏了回去;隔了兩把牌,我又用三條打敗他的兩對;但就在下一把,他的兩對又幹掉了我的口袋對子K……
這無比激烈而又不相上下的博鬥,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我想海爾姆斯也會有相同的感受——
我們兩人,就像在懸崖邊上格鬥一樣;我們施展出全身解數,但卻勢均力敵、不相上下;我們的雙腳都牢牢的踩在地上、紋絲不動;可是,我們彼此的心裡都清楚,任何一次過招,只要其中的一個人稍有不慎,便會馬上墜下深淵、粉身碎骨。
這是一種讓人熱血沸騰而又無比迷戀的感覺;如果是阿湖、或者其他任何一個巨鯊王的話,一定會深深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但我不是阿湖,也不是那些巨鯊王。
我是鄧克新,我是我自己。
我的神智一直保持著高度的清醒和警惕;當然,我的對手也是一樣。但是——
當這把牌在轉牌後,菲爾·海爾姆斯再次推進所有籌碼的時候,我想,我們中間的一個,肯定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我習慣性的端起手邊的咖啡,但很快又放了下去。拜卡夏準備的那些鈴子花所賜,我的頭腦一直處在極度冷靜的狀態,現在的我,並不需要藉助咖啡的刺激。
我再次看向彩池中間,那裡,有四百萬美元的籌碼,以及四張黑色的公共牌——黑桃7、草花Q、黑桃8、黑桃5。
而在我面前,靜靜趴著的那兩張牌是——黑桃6、黑桃K。
我已經拿到了同花,還有兩頭同花順的抽牌;我很確定,海爾姆斯頂多只是個順子。他沒有兩張黑桃,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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