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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是的,這六把牌已經浪費了我十分鐘的時間,而四個小時後,這些巨鯊王們就會從錄影回放裡,看到我持有的都是些爛牌。於是他們就會覺得自己被我嘲弄了,並且加倍的注意我,在任何我意想不到的時候,對我發起猛烈的進攻、或者設下完美的陷阱,靜靜的等著我自投羅網。
我還有二百三十分鐘,而我的目標是——至少贏到一千五百萬美元。只有這樣,我才能擺脫現在這種完全的籌碼劣勢,爬升到籌碼數量倒數第二的位置(哈靈頓總共只買入三千萬美元,加上優惠籌碼也不過三千一百五十萬美元,而在第一天的比賽裡,他就輸掉了其中的一千萬)。在場間休息之後,我依然還可以像早上一樣玩牌,但可以想見,在下午和以後的比賽裡,毫無疑問的,我遭遇到的抵抗會強硬得多,風險也會很大。
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賭徒,因為我一直都很害怕冒險,只要坐進牌桌,我會把絕大多數的精力,用在規避風險上……可是,風險這回事,並不會因為你害怕,它就不會出現——就算在98%的勝利機率下,我都有可能被一張方塊7打倒!
何況,我現在最大的風險,並不是哪一張轉牌或是河牌。而是長時間的處在籌碼劣勢之下,被人慢慢的蠶食籌碼,或者,一杆清檯!事實上,做出這個改變,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我必須要努力的積攢籌碼——籌碼的數量越大,被人清檯的機率當然也就越小!
第七十六章 監視眼睛(下)
連續棄掉兩把牌後,當古斯·漢森加註到兩萬美元的時候,我又在按鈕位置,用不同花色的3、5再加註到四萬美元,開始講第二個故事。
詹妮弗·哈曼在小盲注的位置上,決定跟注。其他所有人,包括古斯漢森,都很快的棄牌。翻牌是不同花色的9、2、A,詹妮弗·哈曼輕輕的敲了敲牌桌。
我知道,她是想讓我領先下注,再決定跟注、或是猛烈的對我加註。我當然不會讓她如願(既然沒可能嚇跑對手,那麼就沒有任何理由,在抽嵌張順子的時候,構建出一個大的彩池)!於是我也很快的讓牌。
然後詹妮弗看向我,並且笑著撇了撇嘴,像是有些後悔沒有下注,而讓我看到一張免費轉牌的樣子。
“難道你是在對我設下陷阱嗎?”她問我。
“陷阱?當然不!”我很誠實的回答,“我一直以為是你在這樣做!”
轉牌是一張神奇的——小4。。
詹妮弗很快的下注五萬美元,看上去她很想彌補剛才沒有下注的錯誤。我猜想這張4幫了她一點小忙,也許她是A、4兩對?但她根本不可能想到,我已經拿到了最大的順子——我並不是古斯·漢森,也不會像他一樣,經常幹一些瘋狂的事情,比方說,拿3、5這種牌加註、再加註。
“我再加註到……二十萬美元。”
詹妮弗用手掌撐著下巴,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然後她推出了整整六十萬美元的籌碼。
我也毫不示弱的再加註到一百萬美元,而詹妮弗則馬上再加註到兩百萬美元。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中,在攝像機的鏡頭前,我淡淡的說道:“我全下。”
“我跟注全下。”詹妮弗·哈曼迅速做出了反應,然後她翻出了自己的底牌——口袋對子A。
河牌是——無關緊要的8。
“鄧克新先生順子、5大獲勝。”發牌員微笑著說道,並且把彩池裡兩千多萬美元地籌碼掃到我的面前。
“你什麼時候變成鐵面的?”詹妮弗怔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在發牌員的催促下,從我的手裡接過那個紅色D字塑膠塊。她喃喃自語道,“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神奇男孩,你的變化令我吃驚。”蜜雪兒·卡森優雅的對我微笑。
除了一直沉默著的古斯·漢森之外,所有人都在讚揚我地這把牌。但陳大衛沒有,他只是撫摸著那個橙子,輕聲的說道:“偶爾改變一下風格,的確是可以贏大錢的,可是輸起來,也會更快。”
但接下來的比賽裡,我一直沒有輸什麼大牌(改變風格必須損失的籌碼除外)。我不敢說,這張牌桌已經由我主導。但我能感覺得到。大家看向我眼睛的認真程度,不約而同的都提升了,而這次數,和昨天比起來,也要多得多!
在接近場間休息的時候,我成功的超額完成了任務——我面前地籌碼數量,已經達到了三千三百萬美元,在整張牌桌上排名第四。領先者是古斯·漢森,七千二百萬美元,二三名分別是陳大衛和詹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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