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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容易理解的,和其他棋牌類遊戲類似。歸根結底,德州撲克也只是一種智力上的博奕,而這個世界上,很少會有人願意承認,其實自己比大多數人要笨。
對付這些魚兒,不同的鯊魚有各自不同的手段,但是,我得說,從自己開始捕魚地那一天,直到現在,我還從來未曾見過,哪一種別的手段,能夠比拿著一把穩贏的大牌擊敗對手。來得更為直接。當我落後的時候。我總是會簡單的棄牌,而不是像阿湖或者其他那些鯊魚一樣,喜歡對魚兒們設下陷阱——我不是沒有這樣幹過。但通常我都會鬱悶的看到,那些魚兒們根本看不出、也從來不去理會這些精心設計的陷阱,他們總是會像一輛重型坦克一樣,一路碾壓過去。
是的,在任何智力上的博奕遊戲裡,圈套、陷阱這些手段,都是對高手才管用的,德州撲克遊戲尤其如此。每一條巨鯊王,都掌握了機率學和心理學地一些高深知識,他們地觀察力極其敏銳、邏輯也極其嚴密,他們總能透過對手的說話、面部表情、一些不經意的小動作,為對手地叫注,找到一些合理的解釋。而他們的另一個特徵就是,對自己的判斷極為自信。當判斷出形勢不妙的時候,他們將不會再為這個彩池,多做哪怕一美分的貢獻。
就算是冒斯夫人再約我打賭,我也敢肯定,古斯·漢森絕無可能想到,我其實是在不停的犯錯誤!我依然一臉平靜的,和他對視著。果然,過了一小會兒,他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然後用兩個手指頭按在牌上,把那兩張撲克牌推了出去:“這把牌是你的。”
這就是第一個故事的全部過程,也許和那些精彩紛呈地偷雞牌、冤家牌、以及全下牌局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但是,這對我來說,卻意義重大!不僅僅是因為在一把牌內,我就撈回了昨天所有的損失,更重要的是,我終於放棄了模仿哈靈頓、也放棄了自己以前的保守風格,而重新開始走一條,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保守之路。
事實上,包括丹·哈靈頓和我在內,每一個想要讓自己玩牌的技巧更進一步的保守流牌手,都會遇上相同的難題,那就是——
只要進入彩池,那麼,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你的底牌是什麼(偷雞除外,但如果老是偷雞的話,還能算是保守流牌手嗎?)!這是保守流先天性的不足,或者說,保守流牌手就是這樣玩的,從一百年之前,直到一百年之後……可是,每一個保守流牌手都必須承認,和那些攻擊流和奔放流的牌手比起來,這無異於起跑就被人甩在了身後,因為你對他們的底牌,一無所知!
而保守流牌手的另一個特徵是:絕不輕易參與彩池,但進入了彩池後,就不會輕言放棄——換個角度來說,那就是當你在翻牌前,選擇真正的大牌進入彩池,但在翻牌後,你卻依然會犯下無法捨棄大牌的錯誤!這是個代價巨大的錯誤,因為放不下手裡第二大的強牌,從而不斷在牌桌上輸錢的保守流牌手,絕不在少數!可是,很多時候,你要如何才能判斷出你的成手究竟是最大的,還是第二大呢?
好吧,其實我得承認,從開始寫《超級系統3》有限注德州撲克遊戲技巧的時候,我就一直在考慮這些問題了——和無限注德州撲克遊戲不同的是,有限注遊戲鼓勵每一個人儘可能多的參與彩池,真正的較量,總是在翻牌後才開始的。
從那個時候,我就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最開始的時候,到底是誰規定,保守流就一定必須從翻牌前開始的?
沒有人這樣規定,從來都沒有過。事實上,翻牌前仔細的選擇大牌,是基於這樣一個原理——當你手裡拿著一張2、而你對手的手裡拿著一張A的時候,你們配成對子的機率是一樣的,不同的只是,他的一對A是大牌,可以讓他贏錢,而你的一對2是小牌,只會令你輸錢。
可是,如果在翻牌後,我拿到了一對2,而且我又清楚的知道,他沒有拿到任何一個對子……我同樣也是這把牌的贏家,不是麼?所以,在我做出了改變之後,我現在的玩法就是——從翻牌後開始保守。
利用我已經深入人心的保守流牌桌形象,每每在翻牌前高調進入彩池,甚至寧可犯上一些錯誤(必須要說明的是,這種玩法並不適用於其他牌桌。這張牌桌邊,坐著的都是巨鯊王,而他們不會認為,我其實是在不斷的犯下這些低階錯誤),損失一些原本不會損失的籌碼。然後再在翻牌後,用我看穿別人底牌的能力,加上一點點假象(像剛才那把牌,我就成功的讓漢森和陳大衛認為我拿到AK)……我知道,只要不被一把冤家牌打倒而清檯,自己完全可以用這種玩法,贏到很多錢!但是,我的時間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