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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自己的底牌——黑桃A、黑桃4。
他很誇張的笑了起來,除了那支永不點燃的香菸之外。勝利後的這份笑容,也是法爾哈的特徵之一,但說來令人奇怪的是,從未有任何人,對此說過任何一句反感的話。
“漂亮的一手,這把牌是屬於您的。”堪提拉小姐搖了搖頭,把那兩張撲克牌扔回給發牌員。她微笑著站起來,和同樣站起身的薩米·法爾哈握手。
當堪提拉小姐轉過身來的時候,才發現了站在她身後的我。她不由得驚訝的問道:“怎麼,阿新。我以為我們這張牌桌的進度已經夠快了,難道你們那桌還會更快?”
“不,只是海爾姆斯先生申請了一次咖啡時間而已。”我淡淡的說,並且和她並肩走向觀眾席。
找了個位置坐下後,我們看到了大螢幕上,正在播放著這把牌局。堪提拉小姐的底牌是——黑桃J、黑桃Q,她領先了80%的時間,最終卻輸掉了一千萬美元。
不過即便是這樣,堪提拉小姐總共依然還有贏到差不多兩千萬美元的樣子,所以她甚至還能顯得很輕鬆地問我:“阿新,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在什麼地方玩錯了嗎?”
我微笑著,和坐進觀眾席的薩米·法爾哈打了個招呼,認真的又看了一遍牌局回放後,搖搖頭說:“錯倒不至於,但我感覺你在轉牌的時候,似乎下注下得太少了。”
“你是說那個兩百萬美元嗎?”堪提拉小姐問。
“是的,翻牌前,你們就各自為彩池貢獻了五十萬美元的籌碼,而在翻牌後,你下注一百萬美元,他加註到兩百萬美元,然後你再加註到三百五十萬美元……可轉牌後,你卻只下注兩百萬美元。你給了他合適的彩池比例,讓他敢於進入彩池,做一個差不多1/3機率的抽牌(儘管堪提拉小姐的底牌是兩張黑桃,但薩米·法爾哈並不知情。所以在他的計算裡,應該是有九張黑桃的抽牌機會,可以湊成同花,用來擊敗堪提拉小姐。而除去黑桃5之外的其他三張5,以及三張A都可以讓他取勝,也就是說,法爾哈在河牌時的抽牌機率是15/46,接近1/3。另:為避免湊字數的嫌疑,關於抽牌機率,以後將不再贅述,請書友們自行計算)。”
“不,小白痴。不是這樣的。你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你並不是瞭解菸頭。”菲爾·海爾姆斯的聲音,從觀眾席的另一端冷冷傳來,我從這聲音裡,聽出了濃濃的疲倦。
“是嗎?”我和堪提拉小姐同時轉向海爾姆斯,他已經摘下了那副墨鏡,從這張毫無防備的臉上,很輕易的,就可以看出那份充斥著整個身體和心靈的疲憊不堪。就連那份固執的傲慢,也被這疲憊完全取替……
但他還是接著說了下去:“東方快車曾經和我們提到過,在你們中國,一本最有名的戰法書裡,有這樣一句話,叫做‘知道自己,知道對手,才能夠做到在牌桌上取勝’。是麼?”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輕輕的用中文說了一遍,然後對海爾姆斯點了點頭。
“絕大多數巨鯊王都有過被人清檯破產的經歷,可是菸頭從來沒有過。”海爾姆斯說,“這並不是他的牌玩得有多好,事實上,他的成就甚至還沒有我的十分之一!我拿到了十條金手鍊,可他連一條也沒有拿到過,最好的成績也不過是2003年的那次第二名!”
聽到這裡,我和堪提拉小姐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法爾哈。法爾哈的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可這笑容,卻變成了一種苦笑。
“菸頭本身就是一個很有錢的世家子弟,在他的莊園裡,至少有十個會計師忙著給他清點、從各個產業裡獲得的進帳。他並不像我們一樣,是為了生活而玩牌,而是和綠帽一樣,純屬一種個人愛好。沒錯,無論是玩牌的技巧,或者看穿別人底牌的能力,他都無愧於巨鯊王這一稱號。但他從未經歷過慘痛的教訓,,也就無謂於壯烈的犧牲……2003年的那場Wsop的決賽桌裡,他只要能夠稍微再謹慎一些,那條金手鍊,哪還有那個網路白痴什麼事!”
海爾姆斯繼續大聲的說了下去:“如果是詹妮弗小甜心、或者鮑牙坐在他那個位置上的話,她完全可以用一個過量的下注嚇退他們,如果是東方快車、金子、或者鐵面這些僅僅算是有錢的傢伙,這一招也許還有超過50%的機率管用,但她面對的是菸頭,這個從來就不把錢當成錢的傢伙。我敢肯定,就算這個小姑娘全下所有的籌碼,只要菸頭感覺自己能贏,她得到的依然是跟注全下。”
“那也不一定。”薩米·法爾哈搖了搖頭,笑著打斷了海爾姆斯,“也許我會心血來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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