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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猛了。比起牌局最初開始的時候,現在整個夢幻金色大廳的主賽場裡,已經成為了夢幻般的人間仙境。無窮無盡的煙霧繚繞在每個人的身周,而夾雜在這煙霧之中的,是隨處可見的、盛開的鮮花,以及侵襲了整個賽場的鈴子花香……
是的,在詹妮弗·哈曼的要求下,整個賽場已經成為了鮮花的海洋!這撲鼻的芬芳一直刺激著每個人的大腦,讓我們得以冷靜和清醒!和香菸一樣,卡夏搬來的這些鈴子花,也已經成為了所有牌手最歡迎的東西!
“好吧,我下注五十萬美元。”海爾姆斯嘟噥著,珍而重之的推出一堆籌碼。
這是一個越過彩注的加註,而我雖然有很好的兩次抽牌機會(九張紅心,三張A,三張Q,以及除去紅心5之外的其他三張5,也許都能讓我贏到這把牌,而我還有轉牌和河牌的兩次機會),但在翻牌後,我手裡拿到的,還只是一把A大的雜牌而已。
我確信菲爾·海爾姆斯拿到了什麼牌,而非偷雞想要奪下那個四十萬美元的彩池。是的,戰鬥已經進行到這個時候了,對他而言,一隻腳已經踏出了懸崖,再沒有任何退路。每一個籌碼對他來說。都是那樣的彌足珍貴!要知道,萬一他輸光了今天的這一千萬美元,那就只剩下六百萬美元左右的籌碼!
那樣的話,他就必須在明天的比賽裡,把這最後的六百萬美元放進牌桌上,以對抗我的一千萬美元。只要再稍有不慎,或者像昨天一樣,被奇蹟般地運氣擊倒……那麼,整場戰鬥就會全部結束!
而他所有的顧慮,現在都成為了我的優勢!非常巨大的籌碼優勢。可以供我胡亂揮霍!我可以輕鬆自如的跟進每一個彩池。海爾姆斯所有可能的偷雞手段,都會因為籌碼數量太少的緣故,而無法施展!
沒錯,海爾姆斯拿到了些什麼牌。最可能的是一對,但也有可能是兩對、三條或者順子……他給了我一個差不多1/3的彩池比例,用五十萬美元,去博取一個一百四十萬美元的彩池,他知道我會跟注進入彩池。他是對的,沒有任何理由,會讓我選擇在這個時候棄牌。
可是,我並不想讓他輕鬆地看到轉牌,我有如此之多的抽牌機會,完全可以對他不停的施加壓力!翻牌圈一次,轉牌圈再一次。也許河牌圈還可以再來一次!也許他會突然間產生錯覺。覺得自己勝算渺茫,而對我的加註棄牌也說不定呢?還是那句話,對手不一定會犯錯。但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而我們要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給他犯錯的機會!
“我加註到……一百萬美元。”輕輕的吐出一口煙霧,我毫不猶豫的推出了一疊五萬美元的籌碼。
在Wsop裡,我曾經因為菲爾·海爾姆斯的注視,而不安的扭動過身體。而現在,輪到他在我的注視下,慌張起來!他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似乎那偌大的墨鏡,依然無法抵擋住我的目光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在發牌員的催促之下,無比干澀的聲音,從這指縫中滑了出來:“我跟注。”
轉牌發下來了,是——草花3。
菲爾·海爾姆斯依然捂住自己的臉,不讓我看到他的表情。從他指縫間不停升起地煙霧,凝成一道直線,輕輕的飄向天花板。
他的聲音顯得很是有些沉悶:“我下注……兩百萬美元。”
我把煙放進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當我吐出這煙霧的時候,我用左手手臂,輕輕的把所有籌碼,都掃進了彩池之中。
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我說話的聲音過於冷酷了,這冷酷的聲音在整個大廳裡,不停的迴盪著
“我全下!”
“我全下!”
“……”
菲爾·海爾姆斯的手,無意識的滑落在了牌桌上。在那張臉上,墨鏡沒有遮擋住的地方,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幾條肌肉正痛苦的扭曲著……是的,無論是棄牌,還是跟注全下,這對他來說,都是一個異常艱難而痛苦的決定!
無論是我,還是海爾姆斯,都是熟讀兵書之人,也都知道丹·哈靈頓說過的那句話:“如果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過高的加註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把牌裡,他並不希望別人跟注。”
但是!這是對正常的牌桌而言,而非單挑對戰!更不能套用在,我和海爾姆斯的這場“史上最高賭金的牌局”之中!
我和菲爾·海爾姆斯已經交手這麼久了,彼此間已經知根知底。我們都有自己的一套下注原則,但也都會偶爾試著對對方玩一些小花樣。大多數時間裡,我們可以透過下注的數量,判斷出對方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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