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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這就對了!”吳娘猛一拍手,“你小子真有慧根!”
聽她誇獎容珞有慧根,我是瞬間石化了:“吳娘,你除了來看我們,還有什麼事嗎?”我好想把她請出去,她的模樣就跟逼婚的七大姑八大姨沒有兩樣。
吳娘一驚,連忙退到門外:“對了,對了,差點給忘了!”當我以為她要回家收衣服的時候,她又提著一個竹籃進來了,“我是來送飯的,差點給忘了!”
“這兩日不是劉姨來送飯嗎?”劉姨沒有吳孃的熱情,總是送了飯就走。
“她呀,她去鎮上市集了。”吳娘解釋,順便說道,“等過半個月,輪到我去採買的時候,就帶你去。我們這兒去一趟市集可不容易了!”
“好呀,謝謝。”我一聽能去買東西就高興了,這兩天一直想著要去買些日常用的,還有一些……別的。
“就這麼說定了!”吳孃的為人還是挺有親和力的,八婆屬性除外,“我先回去了哈。我那小孫子一天見不著我就哭啊,跟姑娘似的。”
“我知道,我明白!吳娘,你還是先回去帶孫子吧!孩子哭壞了可不好!”我幾乎是推著她出去的,不想她的流連忘返再給我造成“困擾”。
送走吳娘,我鬆了一口氣。很快就聽見背後傳來極力剋制的悶笑聲:“你還笑?就不怕傷口再裂開呀!”
容珞止住笑容,漸有血色的臉上很是清朗:“我沒事了。”
“真的沒事才好!”我負氣開啟竹籃,拿出飯菜,每一個動作都是極重的。
“我是認真的。”容珞突然冒出一句話。
我聽得很清楚,卻仍是裝傻充愣:“什麼?”
“你懂的。”容珞有意不說,卻是看著我。
“我不懂!”我才不要上他的鉤,我是不會幫他複述的!好吧,我上鉤了。
遠離俗世的日子,總是匆匆,容珞在此養傷已有半月,傷勢恢復奇快,已能下地行走。這半個月,可能是我此生過得最輕鬆的一段日子。我照顧他,他欣然接受。如此平淡,在村裡人的眼中,我倆就是幸福的一對。殊不知,我與他之間,並非完全相融。
村裡的日子,很是愜意,沒有現代的忙碌,也沒有江湖的恩怨。每一個人,都只是安靜地生活。當然,吃白食的日子也不會存在。好在我不是深閨小姐,在校期間被當作男生使喚的我,還是很任勞任怨的。砍柴、挑水、搬運樣樣行!今天又有新挑戰:修屋頂。
我從不介意別人叫我男人婆,現在也是一樣。除了吳娘,村裡其他女人都對我的另類搖頭不止。而今,我又爬上了藥叔家的房頂。
藥叔住的是茅草房,要搭架子釘木板。藥叔年紀大了,還是我們年輕人來比較好,而且還能當做他救活容珞的謝禮。為安全起見,我趁著藥叔去別家給人看病,趕緊搬來梯子,準備速戰速決。
當我在房頂上幹得熱火朝天,下邊已聚集了不少村裡的孩子。估計他們是第一次見女人上房頂吧?等一下,我看見誰了?是容珞!他居然搬了張凳子在空地坐下了,用一副看電影的表情盯著我。我自是渾身不自在。
“蘇蘇姐好棒!”不知是哪個聰明的孩子喊出聲,其他孩子也跟著喊起來。
看著一群孩子在下邊歡呼雀躍,我自然有些飄飄然,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手上的動作也漸漸快起來。迅速釘好了板子,立馬抄起一旁的稻草鋪上。說句實話,這稻草確是有些扎手,我又沒戴手套,抓了幾下,還是有些疼的。可是,我總不可能因為一點問題就半途而廢。
眼看就要完工,我開心地抓過最後一把稻草,掌心意外被劃到。難道是剛剛痊癒的雙手太嫩?來不及思考,我本能地丟下稻草,捂住掌心,不想身體一晃就失去平衡,想用手去撐,又偏偏用了受傷的手,失力一滑,就往下墜。
還在半空中,還沒喊救命,我就落入一個安穩的懷抱。容珞竟然施展輕功,飛身就來接住我!
一落地,我馬上掙扎地下來,對他吼道:“你瘋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你用了內力,就會……就會……總之,我不需要你來救!”我急得險些落淚。
“你在害怕?”容珞像是在開玩笑,他已是第二次對我說這句話。
“對,我在害怕!”有什麼不好承認?我的確是怕了!那種將要失去的恐懼,我永遠都不想再次經歷!
容珞拭去我眼角的溼潤,溫柔地安慰:“放心,這點輕功不用內力。”他像安撫孩子一樣撫摸著我的頭,動作輕柔。
“容哥哥會娶蘇蘇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