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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美又能怎麼樣?還不是隻能偷著看?”宇文贇雙眼中頓時充滿了憤恨。
“國公不可紫自棄呀,總有一日國公能一飛沖天,到時候想怎麼玩樂誰又能阻得?”劉昉奉承道。
宇文贇冷笑道:“一飛沖天?陛下於我從來沒有父子之情,他眼中可從來沒有我這個兒子的。”
抱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內侍在門外高聲稟告道:“啟稟國公,衛王入府來了。”
宇文贇一愣,看了劉昉一眼不解道:“六叔來了我府上?”
劉昉心中主意一轉,笑道:“國公快快去見衛王吧,定是又要事和您商談呢。”
宇文贇見了宇文直,還沒說幾句話就覺得同命相惜,都是不受皇帝待見的人啊。
“阿陵,你是長子,本該就是太子,你可願意在坐太子?”宇文直早已將宇文贇的事兒打聽得一清二楚,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宇文贇腦子一翁,臉頰上浮起紅暈,看著宇文直道:“叔父可是願意助侄兒一臂之力?”
宇文直輕笑道:“我既然親來你府上,其意還不明嗎?陛下現在已經出城了,正是我等的大好機會。只要抓住了謝氏和宇文璟幾個人,皇帝只餘下你一子,除了立你為皇太子,還能立誰?”
宇文贇一呆,害怕道:“這,這不是形同謀反麼?謝氏畢竟是皇后,父皇若是知道了,我,我只怕沒有好下場……”
“哼,你可還算是我宇文氏的男兒麼?就這點膽子?殺了謝氏和幾個小皇子,皇帝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再動你的,畢竟他已經年近而立,卻唯獨剩下你一個兒子了。”宇文直心中對著宇文贇極為鄙視,待得攻下了皇宮,坐上高位的,自然是自己了。
劉昉雖然有些懷疑宇文直的動機,但是被巨大的利益給誘惑住了,若是皇帝只剩下一個兒子,自然是隻得立安國公為太子了。
“國公,大王說得好,真要除了謝氏及其諸子,皇帝不但不會動你,還會好生對待你的。”
宇文贇此時不過虛歲十一歲的少年,又長期過得小心翼翼,被叔父和親信這樣一說,雖然害怕卻還是說動了。
“好,侄兒聽叔父的。”
宇文直一笑,便說起了計劃。當他自安國公府離開沒多久,宇文贇便騎馬往皇宮去了。
“且停步。”肅章門前,侍衛面色不改攔住了宇文贇:“陛下有旨,自今日起至陛下回宮,凡出入宮門者需陛下之通牒或者皇后陛下親召才可放行。”
宇文贇忍住心中的火氣,冷瞪了侍衛一眼道:“某乃陛下長子安國公,聽聞太后身子不好,入宮探望太后的。你可去稟告皇后陛下,是否允我入宮。”
侍衛官長對著另一侍衛點了點頭隨即小跑開通報去了。
不多時,雲瀾在甘露殿中得到了訊息:“皇后陛下,肅章門前宮衛來報,安國公欲進皇宮。”
聽了宮衛的回稟,雲瀾靜了靜便道:“安國公可有說他為何進宮?”
“安國公並未說緣由,直說來拜見太后和皇后。”
雲瀾想了片刻便道:“如此,允他進宮吧。他的近侍好生看著些。”
宇文葭一等宮衛走了,就憋嘴道:“母后,為何讓他進來?聽阿璟說,在露門學中,他可是正眼都不瞧阿璟一眼呢。”
宇文璟正拿著一隻布老虎引宇文琳嗷嗷直叫,聽得姐姐的話,忙道:“阿姐,兄長不過時性子冷僻而已。”
宇文璟說著還對雲瀾一笑,他可是記著雲瀾教導自己的話,哪怕不喜宇文贇,也絕對不會在面上表現出來。自己在他人眼中是對兄長尊敬之人呢。
雲瀾一笑,“阿璟說得是,你們兄長不過是性子冷僻罷了。葭兒,你啊,怎麼還沒有長進?”
宇文葭笑道:“這不是在阿孃你面前麼。”
雲瀾搖了搖頭,並沒有對宇文贇此時進宮作樂他想。直到含仁殿的人來傳話,說是太后留宇文贇今日留宿宮中,她才招來宮仔細詢問的。
“安國公此次入宮帶了七個近侍,都不像內侍。且他在含仁殿拜見太后時,摒退了宮人和內侍兩柱香之久,其中殿中傳來了器物摔碎之聲。”
雲瀾面色變了變,宇文贇和太后說了什麼?“你速傳我的命令給尉遲將軍,讓他派人警惕宮門,另外多多注意隨安國公入宮的近侍。”
雲瀾心中不安,看著女兒和兒子們,暗自祈求不要是她所猜測的那樣。不過半夜時分,宮門處傳來的打殺聲讓她驚醒了,想到了宇文贇和他的近侍,忙讓人去探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