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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蒼白一片,腦海中如同炸鍋一般,忘了思考。
“月玫!”大長老一聲厲喝,將司徒月玫從渾噩之中喚醒,再度問道:“我之前所說之事,你可聽清楚了?”
“不,我不能這樣做。”司徒月玫搖著頭拒絕長老的命令,她不想成為交換的物品,永遠也不要。
“大膽,你居然膽敢拒絕長老的命令,你可知道這會有怎樣的下場?”一旁的長老冷喝道,卻被大長老碧霄揚手製止。
“月玫,我就當你還沒有心理準備,你可以回去好好思考三日,三日後你再答覆我。其實,你也應該知道,那位舞清歌是個難得到奇男子,能與他成為夫妻,說不得也是你的幸事,怎麼也好過你一個寡婦的名聲。我也不是無情之人,雖然想得到那把琴,卻也不會因此耽擱了你的幸福。唉,好好想想清楚,三日後你再過來給我一個確切的答覆。”大長老碧霄說著揮了揮手,示意司徒月玫可以離去。
帶著幾分恍惚的司徒月玫離開大長老的住所後回到了自己的楊雪樓,卻見整棟閣樓亮堂堂一片,卻連平時伺候的丫鬟也不知道去了哪。
司徒月玫望著眼前空蕩蕩的閣樓,眼眶不由微微紅了,隱忍多時的淚水就那樣奪眶而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司徒月玫伸手捂著自己的臉蹲下了身子,任憑淚水順著指縫滑落,心中卻是狠狠地揪痛著。
第11卷司徒月玫的反抗②
當年嫁給南明吳家是為了他們家聘禮中隋丹,一種能夠令人脫胎換骨的藥物,雖然藥效不是最好,卻能夠令人突破當前的境界,或者令一個資質平庸的司徒家子弟脫胎換骨。
就是這樣一份禮單讓她即便有再多的不願都必須嫁過去,而那個理由是為了家族。當年她允了此事,憑藉著自己出眾的容貌,硬是奪了別家姑娘的親事,就那麼嫁了過去。
本來已經認命的她還想要好好伺候這個夫君,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在成婚當夜哮喘發作一命嗚呼,讓她至此成了寡婦。
當寡婦不可怕,最起碼她有了離開的機會,甚至於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放浪形骸的蕩婦,爛賭如命的賭徒,也要逼著吳家忍無可忍將她逐出家門。
本以為這一生就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沒想到,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
回到家中後,她雖然被允諾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情,卻沒想到,當舞清歌那把擊敗了紫鷲的烏琴出現後,自己又再度成了交換的貨物,甚至於比上次更不堪。
完璧之身,哈哈,好一個完璧之身。若她不過是個破爛貨,是不是那些長老們就不敢如此自信了呢?
“呵呵,哈哈,可笑,太可笑了,哈哈,司徒家,好一個司徒家呀,哈哈……”司徒月玫狀似瘋狂的笑著,淚水一滴又一滴滴落下。
逃出了一個南明吳家,卻沒想到還是無法擺脫這該死的枷鎖。
她不甘心,不甘心呀。
司徒月玫狠狠地拽緊了自己的雙拳,立在院中的孤寂身影是那麼的脆弱。
不,她不要再被司徒家當作貨物換來換去,她要掌控自己的命運。
不甘的心,讓她振作,她知道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止了那脆弱的淚水,司徒月玫姣美的臉頰上滿是堅定的神情,眼中是那不再接受妥協的堅毅目光。
司徒月玫就那樣站在院子中,一直到天亮,看著太陽緩緩升起,就如同她心生的生命一般。
第11卷死也不答應①
回樓中換了衣裳後,司徒月玫直奔大長老的住處,當她來到大長老的院落門前時,正巧看見他與昨日那兩位長老一同走了出來,似乎正準備離去。
看到司徒月玫的到來,大長老的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似乎認為司徒月玫已經做好了為司徒家犧牲的準備,還不等司徒月玫開口就已經智珠在握的說道:“月玫,我就知道你會明白。當初南明吳家之事的確委屈了你,只要你將此事辦妥了,我一定給你將婚事辦得風風光光,不遜色於月蓉嫁入皇家時的隆重。”
司徒月玫聽得大長老如此一說,唇角不由露出一絲冷笑,用著不卑不亢的嗓音,抬頭挺胸的直視他,說道:“大長老,你誤會了,我並非答應你昨日提議之事,我是想來告訴你,這事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即便是我死也不可能。”
大長老臉色一沉,身旁昨夜那位率先喝斥司徒月玫的長老又再度冷喝道:“司徒月玫,你可知如此頂撞大長老,不遵從大長老的命令將會有怎樣的下場?”
“六長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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