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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玩,不知道還有沒有?不如,也送我幾顆玩玩?”
舞清歌望著這個可愛的少年,微微挑了挑眉,卻並未開口。
“這沒你事,一邊去。”一旁的司徒凌慕伸手直接將蘇恆的領子提起,毫不客氣的丟向一旁,不顧他是否高興,抱了抱拳朝舞清歌拱手說道:“司徒凌慕,想來閣下就是那位盛傳是藍鬢紅顏,貌賽女子的舞清歌兄弟,對嗎?”
“藍鬢紅顏?”舞清歌微微一愣,隨即展顏一笑道:“呵呵,在下正是舞清歌。”對於那所謂的藍鬢紅顏之說只是付諸一笑。
“雖然我剛回山莊,但是對於閣下那日琴園鬥琴之事也略有所聞,就連你將琴交給月玫保管之事我也只得,不過,你應該清楚,琴靈山莊本就是一個古琴世家,琴對他們的意義如何,應該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雖然我不清楚為何你要帶著那把琴來,卻想勸你一句,儘快將琴收好,不然將給你引來諸多你想象不到的麻煩。”司徒凌慕話中含著一絲關心,對於此次見面的舞清歌有著說不出的親切感,以至於初次相識就給了她一個小小的警告。
對於司徒凌慕的警告,舞清歌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卻並不擔心,反倒是露出一臉神秘的說道:“多謝慕兄關心,不過,我的東西也不是那麼想要就能夠奪得去的。若是我連自己的東西都沒把握保住,又何必將它取出公諸於世,若是擔心被人覬覦,當初又何必拿出來,還不如偷偷藏好,豈非更好。”
“好,說得好。”司徒凌慕大笑一聲,看舞清歌更是順眼,接著說道:“我看你順眼,也不怕跟你說,我討厭司徒家那些所謂的規矩,若是你能夠多幾次上次琴園的事情,我絕對大大的支援你。”
司徒凌慕說此話之時眼中忽閃過一抹無奈,沒錯,便是無奈。不是憤恨或者其他,只是那麼一絲無奈。
第11卷身不由己的無奈②
琴學廢材這四個字烙印在司徒這古琴世家來說,就是一種恥辱,他能夠坦然以對已屬不易,至於這抹無奈,或許是因為無法自己親自動手報仇吧。
與司徒凌慕的相會很是愉快,沒有所謂的虛與委蛇,他的直爽他的無畏就是如此坦坦蕩蕩,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從不隱瞞自己的想法。於這種人相交,可以放一百個心。更何況,他也是對司徒家頗為不滿的一人。
說不定往後還要依靠他的身份,更何況,對於蘇恆的身份,她也頗感好奇。想至此,舞清歌望了一眼正在不停給姚蘇平遞水的蘇恆,眼中閃著淡淡的好奇與淡淡的笑意。
……
“月玫見過幾位長老,不知長老們深夜召喚,所為何事?”司徒月玫朝屋內太師椅上落座的三位長老微微行禮,臉上不動神色,心中卻在揣摩著三人喚自己來的緣由。
“月玫,聽聞那日手執烏琴與北駱姮鬥琴的舞清歌對你有意,並且將那把琴都寄放在你那處,對嗎?”大長老碧霄聲音微沉,垂著眼簾淡淡的問道。
“回稟大長老話,烏琴的確在我手中代為保管,不過,對於舞清歌對月玫有意的說法卻不可信,畢竟,月玫只是一個被逐出家門的寡婦,配不起他這般人物。”司徒月玫心中微微一突,暗自慶幸在被長老們喚來之前已經與舞清歌攤牌,讓他斷了念想。
“也不能如此說,好歹你也是司徒家的女兒,冠著司徒的姓,即便被逐出夫家,也還是完璧之身,想來那舞清歌能將如此重要的東西放在你那處,定然是懷了一些心思。更何況,那姚蘇平與舞清歌經常在一起同出同進,說出的話雖然說不能信個十成,卻也有六成可信度。既然下人中都已經流傳著從他口中出來的訊息,那麼便有這可能。更何況,你也不用如此妄自菲薄,憑藉你的姿色,以及完璧之身,他會鍾情於你倒也無可厚非。既然他有意,我們這些老東西也不能不顧你的幸福,只要他願意以那把琴作為聘禮,你便允了。若是他不願意,你就想法子哄的他應了此事,這樣說,你可明白?”
第11卷司徒月玫的反抗①
大長老話音方落,卻見司徒月玫整個臉色都變了。
無論她如何猜想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被家中長老當作一件貨品來交換。什麼姿色,什麼完璧之身,什麼司徒家的姓氏,這也不過是為了彰顯她這個貨物的價值罷了。
這還不算什麼,最最令她難過的應該是他最後的那句話,若是他不願意,你就想著發自哄得他應了此事,若她真的按照長老所言的那般做了,她與那青樓女子有何分別,說不得一些青樓女子還不屑做這樣的事情,而她卻被家族長老如此命令。
司徒月玫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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