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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說也是司徒家直系子孫,難道還有人敢對他不利?”司徒凌慕離開琴靈山莊畢竟太久,還不知道八年的離莊,很多事情都變了,變得連他都覺得陌生。
“慕哥哥,你此言差矣,現在的司徒家已經不是當年的司徒家,當年你被長老斷定為琴學廢材之時,事情還沒有如今這麼糟糕。算來,哥哥你走得真是及時,若是再遲個一年半載,或許,你便不會對我問出這樣的問題。”司徒月玫苦笑著搖了搖頭。
第11卷沉埋的過往①
“月玫,你也不要賣關子,倒是說呀。”司徒凌慕不由急了,忙催促道。
“此時說起來,卻是三年前的事情。當年我剛回到琴靈山莊之時,正巧遇上了躲在楊雪樓內,一臉驚慌無措的凌欽。我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他卻說有人想殺他。當我問那人是誰時,你可知當我聽見那人是誰時,是怎樣的反應?”
“是誰?”司徒凌慕問道。
“二叔的四妾葉久玲,也即是他娘,至於原因,我恐怕你們也想不到。”
“什麼原因?”此時不但是司徒凌慕問道,就連蘇恆,姚蘇平二人都不由異口同聲的問道,儼然是被司徒月玫吊足了胃口。
“其實,一切的原因都來自凌欽的身世。這一說,又要提到二叔的荒唐,若非他又一次酒後糊塗,凌辱了四孃的丫鬟,也不至於讓那丫鬟懷上凌欽,以至於讓四娘藉此機會,得了寵愛。那四娘也是心機了得的人物,表面上是一派和氣,對誰人都那麼好,實際上,論心腸歹毒,她恐怕是第一了。先不提凌欽的親孃在生下他之後被滅口了,自從她生下凌祿之後,就覺得凌欽這個並非她親生的孩兒會阻礙類凌祿的未來,於是就想要營造出一個意外,讓他死於非命,如此一來,凌祿就不會被他壓著,以至於無法出頭。而這一切,卻只是凌欽想要給孃親一個驚喜,卻沒想到聽到如此驚人的內幕。那夜他彷徨無措的蹲在我的院內,你可知我聽到如此多話之後,是怎樣的心痛。於是我給他出了主意,讓他裝瘋賣傻,用一次刻意營造的意外,以及我給他服下的藥丸,讓他發高燒,利用此事實施計劃。三年來,他都是那副痴傻的模樣,唯有在我面前才會恢復本性,只是,多年來的隱忍已經讓他這個不過四歲的孩童,卻已經有了成人的心智。當一個孩子看過太多醜陋的面目以及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事情後,他還能好嗎?只是,我沒想過,原本還僅是將他稍微關押在房中,命人看守著,現如今卻弄了一身傷,還都是出自四娘之手。”
第11卷沉埋的過往②
司徒月玫說至此,雙拳已經狠狠拽緊,目露兇光。不單是她,就連與司徒凌欽沒有一絲關係到蘇恆與姚蘇平都不由露出憤怒的神情。
蛇蠍女子不是沒見過,卻怎麼也想到為了上位利用別人的孩子後,怎麼說朝夕相對間也會有一點感情,卻沒想到轉臉間就變了,甚至能夠對一個年幼的孩子狠下毒手。三年前的司徒凌欽有多大?那不過是能跑能跳,還是一派天真的孩子呀。
她怎能對著這樣一個孩子下的了手。
“聽聞那二妾與三妾接二連三的突然病故,說不得也與她有關,畢竟,當初有二位妾室在,就輪不到她當家。一旦二人死了就沒人能夠忤逆她。”姚蘇平憤怒過後,也想到了自己在琴靈山莊這段日子來,從莊中的侍衛,僕人中閒聊得來的訊息,不由脫口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姚平,有些話沒有證據也不亂說。”蘇恆儼然不太溝通姚蘇平這種不切實際的猜測,不由朝司徒月玫問道:“月玫姐姐,既然你知道此事,為什麼不跟司徒家的長老或者你二叔或者二爺爺說說呢?如此一來,凌欽小弟弟也不至於受那麼多苦了。”
對於蘇恆天真的想法,司徒月玫只是冷冷一笑道:“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在司徒家最重的就是出身,你以為憑藉一個丫鬟生下的孩子就能夠得到家族的重視?當年就有汐顏妹妹這個先例,我不認為說了之後,對凌欽有什麼好處,說不得,他的下場會更慘。”
聽得司徒月玫口中一句汐顏妹妹,無疑令得舞清歌的身子微微一震,“月玫姐姐,你說汐顏妹妹這個先例,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舞清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唉,其實說起汐顏妹妹,她也是個苦命的人。因為出身地關係,便已經註定她此生不會有出頭的日子。四年前,當汐顏妹妹被測出琴學天賦之時,便已經註定了她的悲慘。僅僅只是挑斷兩手四指手筋已經是小事,本來他們還想要毀了她的雙手,若非月皪姐姐在長老門前跪了七天七夜,才求得長老們手下留情,奈何多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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