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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回到楊雪樓的司徒月玫,還未從之前違抗大長老命令中恢復過來,卻沒想到一入院子,就看見滿身是傷的司徒凌欽被同樣受了不輕的傷勢的老僕抱著,落座在院中的石凳上,渾身衣衫都殘破不堪,甚至於能夠看到那殘破的地方露出一條條明顯是鞭子抽傷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司徒月玫還未來得及開口,卻看見一道身影從自己的身後掠過,蹲在了司徒凌欽的身旁,伸手在他身上各處摸了一回,引來司徒凌欽幾聲痛呼。
回過神來的司徒月玫也忙上前,走到司徒凌欽的跟前,第一眼看見的不是司徒凌欽隱忍的痛楚,而是舞清歌罩著一層寒霜的面容。
“凌欽他怎樣?”司徒月玫將自己的事情拋諸腦後,心知舞清歌對於醫術有些涉獵,不由開口問道。
“很糟糕。”舞清歌冷著嗓音說道。
“有多糟?”司徒月玫心中微微一緊,沉聲問道。
第11卷說吧,我要知道事實①
“幾處骨頭斷裂,全身幾乎一半的骨頭錯位,若是我來遲半刻,就算治好也將是廢人一個。”舞清歌冰冷的嗓音隨之響起,身後的幾人也清楚的聽在耳中。
“到底是誰幹的?”隨行而來的司徒凌慕沉著臉望向一旁的老僕,眼中跳動著怒火。
“這,這……”蘇恆儼然也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小的孩子被傷成這模樣,尤其是舞清歌口中給出的診斷更是令他難以置信。須知這是哪,這是司徒家呀,古琴第一大世家的司徒家的本家所在琴靈山莊呀。更何況,那小孩的身份他從之前的問話就已經能夠知道,那是司徒家凌字輩的子孫。
一個直系子孫居然被傷成這樣,不但沒人管,甚至於連護著的老僕身上的傷痕亦是如此撼人。無怪乎蘇恆連話都說不出了。
除了蘇恆之外,隨行而來的還有姚蘇平這位八卦男,然而,一直以來都樂呵呵的他,此刻看著這主僕二人,也不由沉下了臉,站在一旁靜靜的聆聽著原委。
“二少爺。”儼然這位老僕認得司徒凌慕,在看清他的真面目後,反倒是有些猶豫著該不該說出來,一雙渾濁的老眼望著司徒凌欽那張稚嫩的臉上,又不由望了望湘水樓的方向,即便沒有回答,卻已經讓眼神洩露了他心底的話。
出現在楊雪樓的五人都是聰明人,僅是一個眼神就明白是與司徒凌欽的母親有關。司徒月玫臉色一沉,就要起身過去為司徒凌欽討個公道,卻被舞清歌一把拉住,“一切等我治好他再說。”
舞清歌臉色不善,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沉聲說道。隨後更是一把抱起司徒凌欽,邁步入了司徒月玫的房間。
幾人見舞清歌一聲不吭的將人抱入房內,自然也不在院內逗留,隨在她身後,相繼入了屋子,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將司徒凌欽平放在床榻上,小心翼翼的將他身上錯位的骨頭一一扶正。
舞清歌先將錯位的骨頭扶正後,便將那些出現裂痕的幾處關節的骨頭處運用內勁護著,隨後喂他服下紫陽在她臨走前送她的虎骨丹。
第11卷說吧,我要知道事實②
這虎骨丹本就是紫陽耗費三年煉製而成的丹藥,當然三年也不過是收集材料,真正煉製的時間乃是七七四十九天,不但如此,煉製成的丹藥一共也不過是一十八顆,一顆就足以讓斷骨重生,即便是殘廢多年的人,只要將骨頭從新打碎,服下一粒虎骨丹便能夠恢復。
本來對於司徒凌欽的傷勢,只要用好藥調理一番,經過三個月的悉心照顧也能夠痊癒,可是,眼下司徒凌欽的處境卻容不得她浪費時間,更何況,她不認為連司徒凌欽都防備著的四娘會給他細心的照顧,與其讓他從此成了廢人還不如由自己照顧幾日。
將司徒凌欽的傷勢處理妥當後,沒有了痛苦的折磨後,他也隨之安然睡下。
舞清歌將眾人趕出來房間,直接在楊雪樓的前廳坐下,給了一些普通的療傷藥讓林伯服下後,便將人打發走,放開開口問道:“月玫姐姐,說吧,我要知道事實。前因後果,一絲一毫也不能放過的事實。”
舞清歌一開口,司徒月玫就知道舞清歌定然是發現了什麼才會如此開門見山的問她,不由微微沉吟片刻,問道:“這件事情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沒瘋,也沒傻。只不過,那是我沒想過他會遇上這種事情,才會琢磨著事情過段時間再說。”舞清歌淡淡的說道,根本沒有打算隱瞞此事。
“凌欽不是痴兒,那就是說他一直都在裝瘋賣傻?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