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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全了。在極短時間裡,他心頭的壁壘被擊得潰不成軍。
他不斷警戒自個兒,勢必要清心寡慾,這絕不是無稽之談。
錦衣衛扶君安邦,乾的是燙手活,有朝一日若是拖家帶口了,他不敢想象,朝野內外會有多少人盯住他的妻兒……要挾他是小,若真是碰上亡命徒,單是想想就會有蝕骨灼心般的疼。
可事與願違,他還是日益淪陷進去,想脫開泥淖,卻又被無形的力量捆著。他漸漸變得不再像自己——
大概這才是他真正害怕的東西。
接連幾日都是陰天,外頭霜寒露重,衛夕謹遵大夫的叮囑,老老實實的服藥,然後在房裡憋著,看小話本取樂。青翠照顧在側,一來二往,二人愈發稔熟。
但卻一直未見到牧容。
她心知肚明,這指揮使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對方有意躲你,猴年馬月也見不上。
不見也好,她也心頭暢快,可每每想到對方拿她當傻子忽悠,她就滿心忿忿,恨不得撲上去扯下他的厚臉皮,再撓他一臉血道子!
這天清晨,穹窿終於放晴了。煦煦晨光刺破薄霧,傾灑在寂寥多天的大地上,徒然生出一股寒冬回暖的意味來。
用過早膳後,衛夕披了個連帽斗篷,迫不及待踱步出屋,親切的感受了一下久違的大自然。空氣清冽,染了點陽光的味道,入肺有些涼涔涔的。斗篷裡的狐毛軟綿綿地將她的脖頸嚴實圍住,灌不進一點風去。
她心曠神怡,跺跺腳,又蹦躂蹦躂,樂顛顛道:“嘿!我滿血復活了,身子好輕快,那大夫還真神了。”
不得不說,她再一次相信老中醫了。
青翠站在她右側,眉頭一緊,急急道:“姑娘當心著點,別蹦了。身體的事可不能含糊,小心為妙。”
“Yes,madam!”衛夕有些頑劣的衝她挑挑眉,隨後老實的站在廊下曬太陽。她眯起眼,惠風和煦拂過身邊,神情好不自在。
見她又說一些聽不懂的西域話,青翠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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