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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從寢房離開後;牧容連衣裳都沒換,兀自關在書房裡。手邊的書卷翻得嘩嘩作響;眼光在卷面上輕浮著,心思卻沉不進去。
不知怎麼的,她離別時的那句話讓他再三尋思,笑的雖是嫣然動人,話裡卻帶著嘲諷似得。
罷了,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麼想著;他把書卷一撂;起身要去沐浴。寢房讓給她住了;他也只有睡偏房的份兒了。
人還沒踱到門口,就見一個瘦小的人影從廊下匆匆閃過;再一瞬就推門而入了;唐突失禮,連個門都沒叩。
凝著青翠那張急匆匆的臉孔,牧容停下步子;微斂眉心道:“半夜三更的,怎麼這般毛躁。”
她在外頭守了很久,全身上下都泛著涼氣。屋裡的暖融讓她緊繃的身體舒緩不少,可面上依舊擺出個苦大仇深的表情。
牧容距她幾步遠,腰板挺的筆直,擋住了大半燭光,那雙修長深邃的眼眸絲毫沒被夜色的睏倦沾染。
灼灼的目光讓她下意識的捏緊裙角,心裡驀然發怵,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這般神情讓牧容甚是不解,“有話就說,顧慮什麼?”
忖了忖,青翠還是豁出去了,一仰頭,開門見山道:“大人,昨日你在姑娘床前守了一夜,今兒怎就換了君澄了?還讓他騙姑娘,這是何緣由?”
“……就這事?”
青翠十分篤定的點頭,“嗯!”
牧容沒接她話茬,踱到窗前將窗欞推開一條縫,勁風裹挾著霜露迎面而來,刀割般刺人。他巋然而立,抬眸凝著外頭的滿院寒星,這才道:“本官身份特殊,傳出去不好,免得她心生誤解。”
誤解?
青翠愕然道:“大人,你不是喜歡衛夕姑娘麼?怎麼還怕她誤解?這般好境遇放著不要,偏生把她往別人懷裡推。”她垂下頭,聲小細微,“你是榆木腦袋麼?”
若放在以前,她斷然不敢說這般大不敬的話。可牧容孤身多年,別說妻了,卻是連個姬妾都不肯領進府門。他倒是不驕不躁,可她卻心疼老爺和夫人。夫婦倆年歲漸長,怎能不著急抱孫子?只怕是敢怒不敢言而已,唯有心裡憋苦。
依她來看,自家大人就是被寵壞了——
自以為是!
不說不行!
她字正腔圓的詰問讓牧容愕了愕,末了,他一瞬失笑,聲線卻不溫不火,摸不清真情假緒:“哦?本官喜歡衛夕……你這是從哪看出來的?”
青翠癟嘴,樣子有些忿忿,“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大人當我們傻?”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倒是對的。牧容心生嗟嘆,垂下眼睫,半掩住暗芒隱現的瞳子。停了半晌,他將窗闔上,踅身在桌案後坐定,捏了捏冰涼的手指,狀似無意地說道:“郎有情妾無意罷了。心儀之人厭惡你,與其開誠佈公讓兩個人都難受,還不如獨自將這份情誼消融了的好。”
他頓了頓,手肘撐在桌案上,拖著額頭懶懶看她,“你年紀還小,自然是不懂得。兒女情長這種事不單單隻有長相廝守一種方式,修不成正果的多了去了。”
這話倒是不假,她怎能不懂?有緣無分的人很多,比如她跟牧容。但她有努力求取過,對方駁了,敗也敗的心甘情願。
但他倒好,還沒開戰就偃旗息鼓了——
“大人就知道說這般喪氣話,當年身為少帥的氣概呢?逃避罷了,你就甭找這麼多理由了。”她嘴角利索,頗為失望的囁嚅,“緣是老天爺給的,分是自個兒求來的,青翠不知道大人在怕些什麼,只願日後別後悔便是。”
說罷,她頃而抬起頭,拋給他一記“你一定會後悔”的眼神,禮都沒施便推門而出,儼然是生了悶氣。
門闔上後發出不小的響動,絹燈裡的燭火隨之震顫了些許,視線登時被晃得影影綽綽,讓人頭暈目眩。
牧容連連嘆氣,失神地盯住桌案上的木紋。這丫頭牙尖嘴利,真會一針見血,一霎兒就扎準了他的痛處。
他肆無忌憚的馳騁多年,原本以為逃避和害怕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可他錯了,兩者都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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