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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我們剛剛準備下桌子,院子外面傳來洪亮獷然的聲音:“越正兄弟,你大爺的也太不夠意思了。我要不是不到學校找你去,不碰到你那美漂漂的班主任,還不知道趙叔過世了。這裡有個叫張野花的兄弟麼?有他的快遞,呵呵,我順便送來了!”
聞這聲,吳家四口人倒只是驚訝了一回,回頭望去,並沒有過激烈的反應。司馬幽容坐在我身邊,神色不變的淡然純潔。
我卻是頓時腦子裡轟然一聲響,莫名就是汗毛全豎起來,內心也狂躁不堪,連看出去的心思也沒有了。又特麼是快遞,竟然能送到這裡來了,真持麼陰魂不散,走哪送哪啊!
趙越正倒是有些驚訝的樣子,看了看我,感覺到我臉色不對,便朝外望了望,才問我:“花哥,你怎麼了?聽這聲音,應該是我初三下學期認識的好朋友鄭龍,18歲,牛高馬大的,愛打架,自號‘暴君’。他在縣三中上學,到我家來過一次。我本不想通知任何人,手機都關了。可他居然知道了,還幫你帶了快遞?走,我帶你認識一下這個好兄弟。他雖然粗心大意的,但確實也是個豪爽的人。”
說著,趙越正還是站起身來,拉起我來,朝著門外迎去了。
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只能壓制住心頭的狂躁,跟著出去。司馬幽容見狀,也是跟在身邊。而吳家老小便起身來,站在堂屋門口看著外面。吳爺爺還有些笑意,說:“呵呵,是丟三落四的小傢伙來了。”
我心頭已經知道了,那該死的快遞一定又是強大鬼物的手筆。這丫的興許還是親自送來的,但卻忌憚這裡的大陣,或者就是根本進不來。正好又遇上鄭龍這傢伙前來奔喪,順帶著就讓他捎來了。
我們三人剛來到堂屋外的階沿邊,那鄭龍便已經進院門來了。呵呀,我不禁是倒吸一口氣,心頭感慨連連連。
鄭龍這傢伙那形象,倒真是有點符合暴君的外號。身高至少兩米的大個兒,一頭炸式短髮,國字大臉膛,濃黑大刀眉,豹子大眼,大鼻闊口,神情是不怒自威,體格子又壯得跟牛似的。他穿著黑色大T恤,白色短褲,背個登山包,光著倆滿是泥的大腳丫子,抱著一個木頭箱子,兩臂腱子肉高高鼓起。
鄭龍一見我們,也不詫生,反而大笑走來:“哈哈,正鍋,你莫要傷心哈,趙叔不在了,你還有兄弟在!今天來客人了?那小白臉就是張野花麼?那美女又是哪個?好球漂亮哇哇呀呀!”
一聽這一口雲山縣土話,我頓感鄭龍這傢伙還真是個豪爽的人,大大咧咧,對生死看得很淡似的。他呼我“小白臉”,我也不計較。對於他抱著的快遞,我心頭的煩躁都消失了不少。他娘#的,該來的總會來,躲哪裡都是躲不掉的,面對吧!大不了又是要在這裡等向小冰等人來了。
趙越正看到鄭龍來了,顯然還是心情愉快了不少。他還看著鄭龍說:“暴君,這一位正是張野花,我高中同班同學,也是我的好兄弟。這一位是我的表姐司馬幽容。”
“呵呵…;…;”鄭龍抱著木箱子來到我們跟前,點點頭,笑容又顯得很憨厚,笑聲還是那麼洪亮,說:“好好好,野花小白臉也就是我兄弟了。幽容美女姐姐也是我姐姐了!來,小白臉,接快遞!”
說完,鄭龍長臂一伸,把木頭箱子遞給我。
這傢伙實在是太高了,趙越正就算壯實的了,在他面前也太渺小了。而我和小巧玲瓏的司馬幽容更不用說了,簡直跟他的體格沒得比,處於仰望的份兒。這傢伙果然也是豪爽之人,讓人沒來由就有一種親近之感。
“謝謝了,鄭龍兄弟。”我苦笑了一回,還是將快遞接了過來。他妹的,依然是早上的箱子,同樣的快遞單子,就不知道里面是誰的人頭切片。
“咦?搞啥子嘛?小白臉,收到快遞還不高興說?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暴君,正哥曉得的。”鄭龍疑惑地看著我,爽哈哈地問道。
趙越正和司馬幽容也把目光投向了我和木頭箱子,當然趙越正好奇得多,而司馬幽容則是顯得淡然無比。
我想了想,便說:“好吧,暴君,你先祭拜一下趙叔,然後咱們再慢慢細說吧!”
“好,要得,死者為大!我去了!”鄭龍一點頭,馬上抬步就朝堂屋走去。這傢伙也真暴君,太大咧咧,也不管我們三人了。他還跟吳家四口人打招呼,顯得很熟悉,樂哈哈的,一點憂傷感也沒有,很能調氣氛。
趙越正看了箱子一眼,然後才對我笑著說:“這傢伙就是這樣,脾氣暴,你別多心。上半年都要畢業的時候才轉到我們學校,跟我同桌。上課第一天就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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