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3/4 頁)
朝思暮想的臉,江洲恨不得把屋子裡所有看熱鬧的人都趕出去,快點進行正事。
看出他急不可耐的心思,喜娘也不再磨蹭,端來彩結相連的兩酒盞,分別遞到二人手中,“合巹”禮畢,喜娘又吩咐二人擲盞於床下,盞一仰一合,喜娘笑道:“大吉之兆。”觀禮的眾人紛紛祝賀,待新人退了鞋,對坐床上,喜娘親自過來掩帳,笑著對江洲使了個眼色:“新郎官悠著點,可別累壞了新娘子……”轉身揮了揮手,眾人歡歡喜喜地跟了出去領賞金。
所有人都退去,門被掩上,江洲早已心癢難耐,迫不及待地攬住她,對著她的緋紅的臉頰親了一口,她低低笑著,抬起眸子去觀他,他兩臂一展,笑吟吟道:“脫衣服。”
花燭夜
對面美人的臉唰得紅了,見他心急如焚的模樣,忍不住咧開嘴笑出聲來,江洲巴不得早早地褪衣求歡,大張著手臂,忙不迭地催促她:“快呀——”
不能自己脫?顏傾覷他一眼,慢慢靠過去,兩手摸索著去了他腰間,埋頭解他的玉帶。江洲一低首,下巴碰到了她頭頂沉甸甸的鳳冠,嘶叫一聲,摘下鳳冠,手裡顛了顛,“這麼沉,再不摘的話,傾兒要被,壓壞了……”邊言邊俯首去尋她的唇,吮了吮,戲謔地笑道:“不過,沒我沉……”
她一聽,為他解衣的動作頓住,羞澀地把臉埋在他懷裡不敢看他。江洲笑了笑,捧起她的臉專注地打量。
帳外,龍鳳紅燭蠟蜜流淌,燭芯燒得老長,高燒的火焰在紅綃帳上恣意跳蕩,焰影和紗影在她無瑕的容顏上流連。硃紅色的背景裡,如玉的肌膚也被暈染了一抹斜紅,有月光的朦朧,儼然畫中走出的美人,看得他如痴如醉:“傾兒真美……”
美人莞爾笑道:“又不是沒見過。”說罷抬起纖纖玉手欲去撥開他的手。
江洲不動:“可我看不夠,看不厭。”
美人低首淺笑,目中清波流動,含情不盡。
雙人靜坐相看,默默無語。
此所謂“紅顏宜笑,睇眄流光”……他如是思量,慢慢湊近她的櫻唇,一手探向酥胸,一手撫去纖腰,嫻熟地解開了衣帶,從她袖中滑出水晶魚墜。
江洲拾起水晶魚墜打量,笑著從袖中拿出另一條來:“想不想看雙魚?”
她接過他手中的那條細細打量,體型稍小的水晶魚,下方也垂著五色的瓔珞和流蘇。江洲握住那根纖細而透明的絲線,盯著明月珠下面的小孔觀察了一會兒,隨後輕巧地將絲線順著小孔穿了過去。她手一鬆,兩條魚被他提起來,魚唇相對,魚尾相扣,合力共戲一珠。
她欣喜問他:“怎麼做到的?”
江洲不答,系在帳角:“就掛在這裡好了,可以天天看它們嬉戲。”系完勾住她香肩,繼續之前的親熱。她一邊回應一邊與他互相解衣。繁複的婚服一層一層被拋向帳外,褪了許久,才見對方貼體中單。
江洲急著與她共赴巫山,幫她卸下所有釵環,剛想把人放倒,懷中的溫香軟玉突然在這關鍵時刻問了一句:“陛下為什麼會封我為郡主?又為什麼會親自為我們賜婚?”
話音剛落,秀髮已經鋪滿衾枕,他把她重重地壓在身下,笑答:“以後再說。春宵苦短……”手一揚,除去了她僅剩的衣物,她手足有些無措,縮了縮腳趾,一雙手猶豫了半天才搭上某人的肩。
“羞羞答答什麼,一回生,兩回熟。”他心裡這樣想,當然沒敢說出來,只怕說出來會讓她更加羞澀侷促。
親密了一陣,兩人漸入佳境,江洲弓起身來,準備扯去自己的衣物時又聽到房門響動,一把拉過被子將她裹住,自己彈坐起來,以身體擋住身後的女人。暗暗在心裡罵道:也不知道是哪個沒長腦子的現在跑進來!
珠簾響動了幾聲,鬼靈精怪的江月從簾幕中探出頭來,望著他,嘻嘻笑笑。
江洲愣了下,惱怒地質問道:“江月,你現在跑來幹什麼?”
江月晃晃腦袋,吐了吐舌頭,歪著脖子去瞥他的身後,一邊嚼著糖果一邊笑呵呵地說道:“我聽阿彩她們說,哥哥房裡有個美人,我來看美人。”
江洲無語,閉上眼睛又睜開,兇道:“那你為什麼不早點來?現在跑來!不知道敲門?”
“誰讓哥哥你不從裡面把門栓上。” 江月嘟嘴:“都怪娘,她讓阿彩她們一直看著我,不讓我來。”
母親大人考慮得不夠周全啊,怎麼可以讓她溜出來呢!江洲瞪她一眼,聽見外面還有喧譁聲,大聲喚人,可是外面鬧哄哄的沒人聽見。原因是,喜娘一邊與眾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