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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快遇見江洲了……
江洲鑽進被子裡,翻上身去,和她身體緊緊貼合,笑道:“我們繼續。”
耳鬢廝磨、貼體熨肌地做足了前戲,江洲以為會很順利,熟料初赴陽臺就遇到了障礙,她太緊張了,身體緊緊繃著,止不住地戰慄。
她口中嚶嚶哼著,疼得雙目閃閃,明明有前世的記憶,卻比他表現得還沒有經驗,前世真是白活了。
被牢牢桎梏,江洲進退兩難,硬闖進去又怕她受不住,只好等待,不斷撫背安慰:“傾兒別怕……別怕……”她鼻扇上開始有汗珠沁出,身體慢慢放鬆下來。
男人對這種事通常都是無師自通的,更何況,聰明的江洲還早早地涉獵過相關典籍,什麼情況是他不能解決的呢?江洲很自信,自己不僅能將這事順利地進行,還能將此事做好,讓她滿意並覺得非常美妙。於是江洲就挑準了時機,勇往直前,成功毀了她的清白,白絹上很快有梅花盛開。
聽見她家小姐的叫聲,琥珀的心像被人擰了一把。聽見旁邊的嬤嬤道:“哎呦,這新娘子可真嬌啊……”琥珀與另一個守門的丫頭相視一笑,面上紅通通的,像裂開的石榴。
實在是不忍心繼續施暴,江洲就勇猛了那一回,現在一動也不敢動了,悄悄附在她耳邊溫聲詢問。
她的雙手緊緊揪著衾枕,白了他一眼,嚶嚶啜泣著,淚珠子流到嘴邊,舔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說道:“要死了。”江洲憐惜地望著她,把她臉上的淚珠子一一舔舐乾淨。又小心翼翼地動了下,原來是到了最深處,怪不得反應這麼大。
他把她雙手拉起來,讓她環住環住自己的脖子,又把臉埋在她胸前亂拱。看見那塊紅色印記,在那附近反反覆覆地吮吸齧咬,聽到她悶哼,抬起臉來對著她紅唇下了一口:“一會兒疼了就掐我。”話一說完,又在她身上囂張起來。
即便是在最痛苦的那一瞬間,她也不忍把指甲掐進他肉裡讓他受一樣的痛苦,只好強忍著。
江洲埋頭在她身上點著胭脂,大肆出入,畢竟忍了這麼久,施暴也是不由自主。 她終於忍受不了他繼續肆無忌憚了,嬌喘著,張口不斷地祈求,一睜開眼睛就發暈,鼻扇上的汗珠匯聚在一起,順著下顎流淌到胸前。
貪歡的江洲哪裡肯在這個時候放棄,可又不忍心看她難受,慢下來淺進淺出,慢慢地,她難受的表情似乎消散了許多。
這種事書上有說,應該把握火候的嘛,太速傷血,太慢損氣,太深傷五臟,忽淺忽深還傷心。更何況還是第一次……
調整好火候才順利了不少,望著身下的百媚千嬌,江洲笑道:“怪不得劉恪那麼早就有了侍妾,原來是這般美妙,早知道……”見她好看的眉毛擰做一團,他趕忙低聲補充道:“當然是跟心愛的人,早知道,我就不忍到今日了……”
她癟著嘴看著他,又憋不住笑……
……
繡著並蒂蓮的錦被慢慢顫動起來,上有鴛鴦在並蒂蓮間戲水,下也有鴛鴦交頸相嬉。
鸞鳳鳴
她下巴微揚,張口大喘,男人把臉埋在她身上休憩喘息。
腹中一陣熱浪翻騰,她羞赧地抬起眸光去看他,他也是滿頭大汗,對她笑笑,抬手去了她雪白的額前,撥弄著那些蓋住她眼睛和貼在她額上的一縷縷汗溼的頭髮。
領頭的張嬤嬤聽見裡面沒了動靜,輕輕敲了敲門。
見她累極,江洲抽身披衣下榻,又拿衣服把她裹上,打橫抱了起來,喚人進來。
張嬤嬤是長樂公主的奶孃,宮中訓練出來的人,帶出來的丫鬟都訓練有素,一聽到屋裡的人發話,趕緊吩咐手裡人,很快,兩三個有經驗的嬤嬤各自領著一批丫鬟列隊進了屋,一列去收拾狼藉的床榻,一列去了浴室放熱水,一列抱著新的衾枕在一邊等著,只待收拾的人收拾完了去鋪上。
江洲站在通向浴室擺放的屏風邊上,等待著丫頭們放熱水。琥珀恰好被分在放熱水的那一列,經過江洲身邊時特意伸長了脖子打量了下她家姑娘,姑娘看樣子真是累著了,被新婚夫君裹在懷裡一動不動,跟睡著了一樣。不料,偷看顏傾的舉動很快被江洲發現,對上江洲的目光時,琥珀趕緊垂下了眸子。
進來時,張嬤嬤交代過她們這些放熱水的丫頭:一會兒放完了熱水,還要悉心伺候公子和夫人沐浴。琥珀當時在想:讓這些丫頭伺候公子沐浴?伺候姑娘沐浴就行了吧。或者,乾脆讓他們夫妻相互伺候好了。
一聽到伺候公子沐浴,有幾個丫頭欣喜不已,一不小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