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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想把她一併娶了?”
王隸灰溜溜地去找柴火。
一直站在一邊豎著耳朵傾聽的大夫好奇地睜大了眼睛看著二人,真是奇怪啊,他又轉身望了望屋裡的女子,真搞不清楚他們之間是怎麼回事。
江洲給了大夫充足的銀子,讓他走。
大夫一愣:“讓我走回去?”
王隸的耳朵最靈敏了,扔過來一截木頭:“怎麼?還讓老子送你回去?”
大夫瞥了他一眼,拔腿就跑。
江洲把人叫住,趁王隸不備,小聲讓他去騎王隸的馬。大夫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王隸,上了馬就飛快地跑了。
王隸聽見馬蹄聲,抬起頭來,人已經絕塵遠去。王隸氣鼓鼓地拿手掌劈了一根柴。
江洲問他:“你幹嘛要對大夫這麼兇?”
王隸憤憤道:“誰讓那傢伙不跟我來,還一直說我是強盜。我就當一回強盜怎麼啦?先把他人搶了再說!”
江洲無語地搖頭。
王隸又問江洲:“你叫他騎了我的馬,我怎麼回去?”
“你騎顏——”不知道名字,“小公子的馬。”
“不怕壓壞啊?”王隸一笑,擠了擠眼睛。
江洲停下腳步,與他相視一笑,拿手指了指他,進屋去給顏傾包紮傷口。
關好門,江洲扶她坐了起來,一副兄弟口吻:“我現在要幫你上藥了,我要脫你衣服了。”
她垂著頭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江洲動作嫻熟地把她的衣服剝了一半,又動作嫻熟地替她上藥,塗著塗著,視線不自覺往她傷口以下幾寸掃去,那正是她右乳上方,有指甲大小的一塊紅色印記。
江洲盯著那裡瞅了好久都沒移目,良久問:“這是什麼?”
“麻煩你快點!”顏傾咬著牙把臉轉了過去,又想方設法地想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拉起一點。
江洲抓住她的手放到一邊,又調笑道:“小公子,你身上怎麼那麼多印記啊!”
真是跟前世說的話一模一樣。前世她的初夜,是被醉酒的他強佔了身子,他都醉的糊里糊塗的,卻也忽然冒出來的是這樣的一句話:“你身上怎麼那麼多印記?”
不就是臉上也有一塊胎記嗎,哪裡多了?現在想想,他當時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她明明戴著人|皮面具遮住了臉上的胎記啊。那時他就知道自己是易容的了?
“我怎麼知道?”她垂著腦袋答了一句。又暗暗腹誹:現在都知道自己是個女的了,還叫小公子!
江洲動作嫻熟地抬起她的胳膊替她綁上紗布。忽然沉下嗓音問她:“又不需要替父從軍,為什麼要學花木蘭?”
她不回答,腦中在想著姐姐與王隸的事。江洲動作嫻熟地替她穿好衣服,又忽然把她抱住,低聲在她耳邊問道:“今天為什麼要叫我過去,又為什麼要過來受那一箭?”
她想了想,主動受那一箭自然是因為喜歡他,要不然誰會白白受那一箭啊。她嘴硬道:“我看見林木中有動靜,我以為是什麼野物,想喚你射了,不知道那是刺客。”
江洲沉默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他低下頭,讓自己的臉貼著她的臉,嗅著她的髮香說道:“真傻!你不過來的話,那刺客就被我一箭射死了,你也不會白白受這一箭了。”
她心中動容,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讓她以為他是喜歡她的了。江洲閉上眼睛,鼻尖若有若無地在她發上摩挲著,絞盡腦汁地想著一種最能讓她動容的示愛方法。直接抱住她親吻,會不會嚇著她?還是循序漸進好了,慢慢來……
他感覺她有所察覺了,因為她的身子又開始僵硬和不自然起來,於是,他加強了攻勢,開始在她發上落吻,當他快吻到她白皙的耳垂時,討厭的王隸又來了。
王隸站在門外大聲地咳嗽,隨後狂敲著門吼道:“那藥一次要煎多少啊!”
江洲掃興地放開她,起身欲離開,忽然被她拉住衣袖。他激動地轉身去看她,以為她一定是要對自己表明心意了,他感覺她是喜歡他的,他也做得這麼明顯了。他心情忐忑地望著她,期待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她雙頰緋紅地望著他,低聲道:“你讓王隸進來,我有話跟他說。”
江洲:“……”
心悅君
“你讓王隸進來,我有話跟他說,你出去。”
江洲:“……”
真是鬱悶,難道都是錯覺?難道是自己想多了?難道是自己一廂情願?難道她喜歡的人是王隸?
他掰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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