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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笑著望向江洲:“臭小子說你及冠之前不碰女人就是沒有豔福!嗯,我雖然碰過,可是我也沒有覺得自己有豔福!”
江洲哼了哼鼻子,瞟了吳策一眼,低聲咕噥了一句:“不嫌髒?”
吳策沒有聽見,忙著跟路邊的姑娘們揮手和眼神交流……
……
晉陽侯府外,立著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正垂著頭玩著手指,一抬頭時,看見了策馬歸來的江洲,蹦蹦跳跳地、喜滋滋地衝著江洲大喊:“哥哥哥哥哥哥——”一口氣不帶任何停頓、連喚了三聲哥哥!
江洲與郡王、吳策正聊得盡興,沒有聽見。
小丫頭氣得跺了跺腳,又加了一個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江洲還是沒有聽見。
小丫頭最後深吸一口氣,雙目睜得滾圓,臉也漲的通紅,大聲嚷嚷道:“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整張臉鼓成了皮球。
江洲這下聽見了,轉過頭來看見了他妹子,笑嘻嘻地催馬過去,小丫頭也往這邊跑,江洲伸手把她撈上了馬,抱到自己跟前問道:“江月,你怎麼跑出來了?”
江月眨了眨眼睛,嘟著嘴對江洲告狀:“哥哥哥哥,就是,就是阿六,阿六他不跟我玩了!”
江洲不用細問也知道阿六為什麼不跟她玩了,揚聲逼問她:“你又把阿六當馬騎?”
江月不說話了。
此時,身後傳來吳策的聲音:“喲!江郎,是你妹子啊!妹子過來,哥哥教你騎馬!”
江洲回頭瞪吳策時,吳策正探著頭張望他妹子,看見江洲的眼神,吳策立即收回腦袋。
江洲抱著江月下馬,郡王也下了馬,快步走了過來,“哇——”,想嚇唬江月,而江月一點反應都沒有。郡王失落,閃身到她跟前問道:“我是誰?”
江月天真無邪的眸子一彎:“劉恪!”
江洲跟郡王都是一愣,郡王生氣了,雙手掐住她的腰,把她舉起來質問:“你叫我什麼?”
江月笑呵呵地說道:“劉恪!”
無嫌猜
郡王憤怒地瞪著江月,沉聲斥道:“劉恪是你叫的?”
“嘿嘿嘿——”江月對他做了個鬼臉,依然傻呵呵地笑,被郡王鉗制住的身子不停地動彈著。
郡王見她毫無改變的態度,搖了搖腦袋,偏過頭對江洲道:“妹子偏心啊!江洲,我也是她哥哥,可她卻直呼我的名字,只叫你哥哥!”
江洲瞟了郡王一眼,也不理會,雙手抱胸,面含薄笑地旁觀。
吳策趕緊跑過來嘲諷郡王:“誰叫你這個哥哥呀長得跟你人一樣粗魯!”
郡王踢了吳策一腳:“老子就是魁梧了一點,哪裡粗魯了!”隨後動作放得溫柔些了,輕輕把舉起的江月放下來,抱到懷中,拿寬大的手掌摸摸她的臉,又用手指彈了彈她粉嘟嘟的臉,一陣苦苦哀求,軟磨硬泡,依然聽不到她喚哥哥,郡王沒了耐心,惱了:“快,叫哥哥!不然我打屁股了!”
“咧咧咧——”江月吐出老長的舌頭,對著滿懷期待望著她的郡王沒皮沒臉地尖聲叫道:“劉恪!劉恪!劉恪!”
“嘿——臭丫頭!”郡王揚起手掌要去打她屁股,江月哇地大哭起來,張開手臂對江洲揮舞著、癟了嘴求救:“劉恪你身上好臭!好臭!我要我哥哥抱!我要我哥哥——”
郡王氣死了,身上就是汗味重了些而已,還要她哥哥抱,她哥哥也滿身是汗!郡王揚起的手掌落了下來,不過他哪裡會真打,只輕輕在她屁股上碰了一下,江洲卻急了,一把將他妹子從郡王手裡奪過來數落道:“誰讓你老嚇唬她!活該不叫你哥哥!”
郡王的一張苦瓜臉拉得老長。
吳策趁機湊過去逗弄道:“妹子別哭,別跟劉恪那粗人計較!我最擅長哄姑娘家開心了,來來來,讓哥哥我抱抱!”
一雙爪子還沒伸過去,已經被江洲給打了回來。
郡王得意地瞟了吳策一眼:“別打我妹子主意!只有她哥哥才能抱她知道不?我們都是,你不是!”
吳策鬱悶極了,跟在江洲身後行走,一抬眸,陡然發現趴在江洲肩上的江月正睜著一雙烏亮亮的眸子好奇地盯著他看。趁著背對江洲,吳策趕忙對她展露笑顏,展現自己各種魅力。
江月盯著他看了半晌,咧開了嘴,忙抓著江洲的脖子把臉轉了過去。
……
長樂公主是郡王父親長沙王的胞妹,郡王和江洲其實是親表兄弟了。郡王如今已經二十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