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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也不會看上小女。回頭,我一定會好好管教她,告誡她別再叨擾江公子,妄想高攀了。”
江洲解釋道:“不不,伯父誤會了,是我一直在叨擾顏二姑娘。”
顏父心中一喜,知道他對他閨女有幾分意思,希望更大了,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女兒家的名聲的確重要,既然我與顏二姑娘有了肌膚之親,待她及笄之時我一定來娶她。”
“江公子此言當真?”
江洲頷首:“還請伯父在顏二姑娘及笄之前不要將她另許他人。不知伯父意下如何?”
顏父心裡高興壞了。面上不敢露出太多喜悅神色,只淡然道:“能去公子身邊為妾,已是她幾世修來的福氣。”
為妾?江洲笑了笑,沒再解釋了,從身上解下一塊玉珮遞過去:“先以此薄禮作為聘物。”又叮囑顏父:“既已達成約定,還請伯父莫要將她另配他人。”
“公子客氣了。”顏父笑嘻嘻地將玉佩收入囊中,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他出身顯貴,身邊不乏女人,若他日後移情或者將此事給忘了遲遲不來迎親,難道要守著信用讓女兒一直苦等下去?還是先在今日一併說清了好。顏父眉毛一挑,開口道:“希望江公子再好好思慮一番,如果將來江公子後悔與我定下這門親事,未能如期前來,那我就當江公子放棄這門親事了。”
江洲一愣,暗暗打量起他來,對上他眼裡的精光,點了點頭:“一言為定。”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詢問顏父:“顏二姑娘臉上的胎記可是天生的?幼時可也是現在這個形狀?”
“是。”顏父心想,他肯定是在乎女兒臉上那塊影響她容貌的胎記的。又搖搖頭,嘆息道:“據說那胎記有法子去除,只怪我無能,這些年在外經商,卻一直沒有尋到去除胎記的良藥。不知公子可有辦法?”
江洲低眉一笑:“去除?我覺得那塊胎記生得不錯。”
長太息
顏父很訝異,那塊胎記生在她臉上可是公認的醜陋,他竟然會覺得不錯。一時,顏父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接下來,江洲又跟他詢問了一些關於顏傾小時候的事。顏父心裡咯噔了一下,閉口不談。江洲問不出什麼了,就離開了。那時,距離天明已經剩下幾個時辰了。
江洲離開之後不久,趙氏又蓮步婀娜地過來了。近了顏父身邊,忸怩著身子委屈地說道:“老爺,妾身剛剛過去看了青魚那丫頭,可是她把門栓得死死的,妾身喊破了嗓子她也不開門,妾身擔心地以為她暈過去不省人事了,就去她窗子前面看了一下,誰知,她還在動,見了妾身,閉上眼睛繼續裝睡,完全不理會妾身,在妾身看來,她根本就沒受傷,肯定是怕回來晚了被您責罵故意裝的,虧了老爺廢寢忘食地替她憂心操勞,妾身也不眠不休地過去看她,她竟然這樣欺騙和對待長輩,實在是太過分了。”趙氏說完,嗚咽了起來,又掏出一塊白絹子拭了拭眼角。
把她攬在懷中,顏父忙握住她的手拍著手背安慰道:“辛苦你了,別跟她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計較。折騰了這麼久,天都快亮了,咱們先回去好好睡上幾個時辰,明天我親自去瞧瞧。”
趙氏得意地勾起唇角。嘴上說得動聽,先前她不過是聽了顏父的吩咐抹不過去,心裡一個勁兒地不願意,嘴上卻甜甜得應了一聲好,磨磨蹭蹭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晃去了顏傾的屋外。
在顏傾眼中,趙氏簡直與妖魔鬼魅無異,況且她來瞧她既不是自願也不是出於好心。當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顏傾第一反應就是側過身去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趙氏又在外頭哼哼唧唧地叫喊。顏傾乾脆捂住了耳朵不理會。趙氏氣急,見四下無人,走去窗子邊上捶著窗稜對著裡面大喊:“顏青魚!我好心好意地來看你,你竟然就是以這樣無禮的態度對待長輩的!”
趙氏的聲音又尖又細,即使顏傾的耳朵被捂住了,也能嗡嗡地聽見她在叫嚷。顏傾拿開捂住耳朵的手,語氣淡然道:“姨娘一片冰心,青魚感激不盡,已經很晚了,姨娘回去休息吧,把姨娘累倒了,我可不好跟我阿爹交待!”
“哼!”趙氏對著榻上的背影翻了一個白眼兒,心中鄙夷:哪裡像是一個有氣無力的傷者,語氣這麼硬,口齒還伶俐得狠嘛!扭過身去,姿態婀娜地走了。
顏傾的腦子裡本來就在思慮著各種煩心的事,偏偏又被趙氏這麼一攪,沒有一點睡意了,翻來覆去,又不小心牽引了傷處,傷口再次疼痛起來。後半夜,顏傾完全是在疼痛中度過的,越到後來那疼痛越刺入骨髓。
忐忑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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