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過去。
路上,琥珀想起那個青衫男子今日奚落她們的話,他奚落自己就算了,還說她家姑娘長得連那個公子洲身邊斟酒的丫頭都不如。琥珀真是越想越氣憤,但觀姑娘臉色,發現她似乎並沒有不開心,反而哼起了小曲兒,這要在以前,姑娘準要一個人悶悶不樂好幾天吧!想到這裡,琥珀又釋懷了,姑娘真的變了呢!
見她家姑娘眉梢間還掛著喜色,毫無生氣跡象,琥珀也來了興致,興沖沖地上前一步打趣顏傾:“姑娘啊,你今日有沒有仔細聽那兩個人談論那個什麼公子洲啊!”
“嗯?”顏傾愣了一下,漫不經心地答道:“哦,聽到了,沒怎麼注意呢!”
琥珀笑嘻嘻地說:“他們簡直要把那個公子洲捧上了天去,這世上真有這麼好的男子?如果真有,那一定也只有我們家姑娘才配得上呢!”
顏傾聽了,嘴上不說,心裡卻喜滋滋的,也笑嘻嘻地,順手摸了琥珀的腦門一把:“你這小丫頭,小嘴兒真甜!”
青鯉聞言也笑了,接過話道:“琥珀啊,你還真是個天真的丫頭,人家公子洲是什麼出身,什麼來路?咱們顏家不過是個經商的庶族,顏家的女兒只怕給那些普通的世家子弟做個侍妾都不配呢,更別說出類拔萃的公子洲了!再說,人家公子洲身畔美女如雲,和江氏門當戶對的人家也數不勝數,人怎麼也挑不上我們這種小家碧玉呢!”
琥珀的心境頓時黯然,顏傾的心境也黯然了,不過,“不自量力”的顏傾還是蠻有信心的,前世都遇上了,今世怎麼就遇不上了?
在顏傾的記憶裡,王楷好像比江洲年長了一歲,王楷今年十八,那江洲今年十七歲。顏傾在心裡默默唸著:江郎,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些什麼呢?
來個小劇場:
江洲:原來你早就覬覦我了!
顏傾:是又怎麼樣?
江洲:早知道就早點娶你過門嘍!
顏傾:怪我嘍!”
飛鴻: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你還沒及冠啦江公子!
江洲:你這隻討厭的鳥,快點叫我及冠啊,別磨磨蹭蹭的了!
飛鴻:你老婆也還小,還是個沒及笄的黃毛丫頭。
江洲:又不讓你養!
飛鴻:……
佳公子
晉中 東園獵場
與淮南的天氣不同,晉中卻是陽光普照。
東園獵場內,野草蔥蘢,林木參天,紅通通的夕陽還掛在樹梢間,震天的歡呼和吆喝聲時不時地響起,枝頭休憩的鳥兒被驚飛,撲稜起雙翅飛向黛青色的天際線。
一人從密林深處策馬而來,是位還未及冠的藍衣少年郎,貌白晳修偉,雙目斜飛,著一身輕便的騎裝,馬上掛滿了此次狩獵的成果:大大小小、肥瘦各異的野稚野兔。
少年優哉遊哉地徐行,忽見前方閃過一匹烏馬,馬上是個熟悉的人影,少年狡黠一笑,豐致翩翩地勒馬,抽箭搭弓,“嗖”一聲射出一支,那馬上人影迅速往後一仰,箭矢從他身體上空飛過,刺在了樹幹上。
馬上人影一躍而起,抽動馬鞭馳了過來,看清藍衣少年的獵得物後,嗤笑著看向藍衣少年道:“吳策,這就是你半天的收穫?”
藍衣少年就是吳策,吳策看清他馬上不僅垂掛著野稚野兔,還有狐狸羚羊之類的肥物,頓時萎頓下來:“我哪裡及得上郡王你呢!我一會兒跟江洲比!”
“哦?”郡王神采奕奕地問:“你要跟江洲比?你當真有此自信?”
吳策笑笑,說道:“他這不是還沒回來嗎?等見到他的時候我的馬上就不只這麼多獵物了!”
完了又羨慕地打量了郡王的獵物一眼,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行啊!這半天就獵了這麼多!也不怕壓垮了你的馬?”
郡王笑道:“我的馬能力如何我自然比你清楚。”
“罷了,不跟你扯了,我要趕在江洲過來之前再獵幾隻肥物!”吳策擺了擺手,扯起韁繩蹬著馬慢慢行著,目光在叢林裡四下搜尋,這時,一叢高高的灌木輕輕聳動,吳策拿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那裡,很快發現了一隻梅花鹿。
“好傢伙!”吳策輕手輕腳地搭弓,不妨郡王也蹬馬來到了他身側,也挽了弓。
“我先看見的!郡王爺,你都獵這麼多了,還要跟我搶!”吳策低聲地抗議著,生怕驚嚇了那隻梅花鹿。
郡王笑笑:“這可不是講人情的時候!”
吳策抗議:“你都是個及了冠的男人了,怎麼一點謙讓的風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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