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洲在說什麼,她什麼時候偷過他東西?
劉恪一想,不會是水晶魚墜子吧。要是偷的那才好呢,於是繼續添油加醋道:“你肯定誤會了,她是什麼樣的人,和她相處了這麼久,我比你更清楚。”
相處了這麼久?江洲心中的醋意更濃。偏偏又聽劉恪說道:“比如,我現在知道她一個秘密,而你不一定知道。”“我想那是我和她的秘密。”
江洲鬆開了握住她的手,轉身瞪了劉恪一眼:“我有話要問你。”劉恪挑了挑濃眉,對顏傾道:“那你先回去吧,外面風大。”說完,走過去替她理了理亂髮。
江洲急忙上前把他拉了回來,待她走後,跟劉恪道:“看來表兄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要等到一個合適的枕邊人了呢!”
劉恪嘻笑:“你覺得她如何?哦,你肯定是不喜歡她的了,你眼光這麼高,怎麼會喜歡她那種醜丫頭呢?而且,你還說她偷了你的東西。”
江洲黑著一張臉。
劉恪又故意說道:“可是我喜歡……”
果然,江洲剛才就已經看出來了,側過臉,江洲在鼻子裡哼了哼,不屑地沉聲:“那就祝願表兄,早日得手了……”
……
天色一點一點地黯淡下來,漸漸上了星光。
一遍一遍於庭院內踱步,愈踱步就愈發地焦躁不安。他真是沉得住氣,她等了一個下午,他都沒有過來質問她。又想起當年他不辭而別的行徑,她惱羞成怒,走去一邊無聊地摧殘花枝,掐一朵,罵一句“死江洲!”罵完了死江洲又掐一朵,再罵一句:“混賬!豬頭!讓你不辭而別!”“讓你不來找我!”…“找死是不是?嗯?”指尖一發力,那新鮮的花朵直直委地。
掐得太專注,那心心念唸的人過來時,竟沒發現,口中依然喋喋不休地罵著。
看著那地上的厚厚的落紅,他不禁打了個寒噤,默默走去她身後,她還是沒有發現,依然使出了渾身的蠻力掐得不亦樂乎,直到腰間一緊,被人從身後箍著拖行的時候,她才鬆了手,陷入茫然。
腰間的那股力道巨大,硬生生地將她被拖去了迴廊裡一個月光照不見的黑暗角落,隨後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不說話?不會是劉恪吧,她立刻警惕起來,胡亂地反抗,那人力道巨大,想死死地鉗制住她的身體,慌亂中,她扇了那傢伙一耳光,隨後被他用力抵在了迴廊柱子邊上狠狠地親吻。她嗅到熟悉的氣息,好像是江洲的,才慢慢垂下了手,任他親吻。被他親吻了一陣,他放開她,抵在她鼻尖問:“現在不掙扎了?”
沉靜下來,黑暗中她漸漸地辨認出了他的輪廓,瞪著他道:“你倒是說說看,我偷你什麼了?”
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他痴痴地笑:“摸摸。”
她的手在那裡揉搓了一陣,感受到了他結實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俯首,他以他的唇輕輕地擦著她的唇,自唇齒間逸出動聽的情話:“摸摸,是不是被你竊走了?”
她抿不住唇,笑起來。他繼續吻她,和她唇舌交纏了一會兒,感覺不甚良好。遂放開她道:“怎麼還不會親吻?”
那要怎麼親吻?她覺得這是個難以啟齒的問題,就紅著臉把頭垂得低低的。他像個教書先生一樣一本正經地說:“書中有云:‘兩口相吻,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一時相吮,茹其津液,或緩齧其舌,或微咬其唇,或邀遣抱頭,或逼命拈耳,撫上拍下,吻東齧西。’我現在來教你。”
掐著他的衣服,她靦腆地問:“你從哪裡看來的?”
他不理會,繼續按照他所說的引導她了。
隨著時辰的推移,月亮轉過了迴廊,漸漸地照亮了他們所在的地方。二人漸臻佳境,正吻得難捨難分,忽然聽見琥珀呼喚的聲音:“姑娘,姑娘,你在哪兒啊?”
慌忙推開江洲,她趕緊跑去琥珀跟前應道:“琥珀,我在這兒呢,你先回你房中歇息吧,今晚的月亮很圓,我在外邊看會兒月亮。”
琥珀哦了一聲:“我陪姑娘一起吧。”
“不用了,你先回去睡,我一會兒也回房歇息了。”
“那好吧。”琥珀轉身,“姑娘記得早些休息。”進屋去了。
他走出來,去她身後圈住她,在她耳邊低笑:“咱倆什麼時候才能不偷偷摸摸的呢?看來,我得快些娶你過門才好。”
她感到愉悅,由他抱了一會兒,問他:“你今晚什麼時候回去?”
“回去?”他親著她的側臉:“誰說我今晚要回去?”
今晚不回去,難道要留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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