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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繼續質問:“你叫顏青魚,為什麼當初騙我說你叫顏傾?”
她愣了一下:“我之前有這樣跟你說過嗎?”明明是前世這樣說的。
江洲深吸一口氣,在查她的身世知道她其實叫顏青魚時,他就已經非常生氣了,今日聽劉恪親密地喚她的名字,他更加不高興了。她竟然敢騙他!騙了這麼久也不主動澄清。
“你別逼我!”江洲一步一步逼近她,把她逼的一步一步後退,被逼的沒有退路,最後只好靠在了海棠樹幹上,江洲對她揚起嘴角,上前兩步摟住她的腰並緊緊地貼上她的身體,一邊咬她的唇一邊說道:“以後被我撞見你跟他接近一次,我就這樣懲罰你一次。”說著,慢慢在她身上磨蹭起來。
被他磨蹭了幾下,她面紅耳赤,忙推開他解釋道:“我跟你說的真的是顏青魚。”
“罷了,管你叫什麼。”他重新上前,把她的臉擺了個合適的角度,俯首吻她,“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少跟劉恪往來,我會吃醋的,讓我吃多了,後果,”隔著衣料,他快速抵了幾下,“會不堪設想。”
隨著他的動作,海棠木開始搖動,攢集在枝上的花朵也開始掉落。她驚撥出聲,快速被他堵住唇,她實在是沒想到他會作出這種舉動。他親了她幾下,移開唇道:“叫什麼,你是想讓人聽見了來圍觀麼?”
她哭笑不得,掃視了一下靜謐的四周,神色尷尬道:“這裡是花園,會有人路過的,我們回去吧。”
“怕什麼?”他繼續在她身上磨蹭,“我們躲在裡面,只要你不出聲,他們不會注意到的。而且,我現在又不會吃了你。”
她還是擔心,白了他一眼,狠狠往他肩上捶了一拳:“這裡是王府的花園。”
江洲得意地笑:“誰讓你惹我不好受的,後果要自負,懲罰還沒結束。”說著,還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衣袖,慢慢往裡面肆虐。邊肆虐便道:“你怎麼把脖子裡的印記用脂粉隱藏起來了?不過,這樣近看,還是可以看出來的,我在想,我應該重新留幾個給劉恪看看。”
“別……”顏傾央求道。
他笑笑,沒有再有昨晚那激烈的舉動,輕輕地吻起她來。在她身上磨蹭了一會兒,身體似乎好受些了。“記住,以後你只要再敢接近劉恪一回,我就這樣懲罰你一回。”
“你敢。”她心裡是這樣想的,現在卻不敢說出來,只能先記下這筆賬。
“你跟劉恪有什麼秘密?”
“……”
“不說?不說那我就繼續了。”
……
妙兒正替青鯉在花園裡採著新鮮的芍藥,忽然發現不遠處的幾株垂絲海棠在不斷抖動,密密麻麻的花骨朵兒落雨似地往下墜。妙兒很是奇怪,花園裡又無風,海棠樹怎麼會自己動呢?出於好奇,妙兒慢慢近前去觀看,透過垂下來的枝蔓,妙兒驚訝地發現一男一女正躲在樹下親熱。妙兒趕緊捂住了嘴巴,悄悄躲遠了。不一會兒,那對男女出來了,妙兒更是驚訝,因為她發現那女的正是她家二姑娘。
待他們一走,妙兒跌跌撞撞地跑回去告訴了青鯉。
青鯉現在倒不覺得意外了,因為她已經知道了妹妹與那公子洲的關係,卻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是從何時開始的。她不知道妹妹這樣是對還是不對,待字閨中的姑娘家跟男子親熱會遭人閒話的。她不知道那公子洲是不是真心對待她妹妹,但是,隱隱地,她不相信公子洲是真心的,她覺得青魚太傻,公子洲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看上她呢,她臉上還有塊胎記,人家不過是玩玩她罷了。男人都是一樣的,就圖個新鮮,郡王一定也是這樣。
改朱顏
傍晚時分,疏雨夾著小風潺潺地下起來了,雨絲不斷灌入的窗子口,攀上來一隻白貓,一躍入了窗內,白貓拱起身子,抖落身上的雨水,一路向前,跳上了一張溫暖的床。
剛沐浴完畢換上浴袍,顏傾走到床前坐下,觸到那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嚇得一聲尖叫,回頭一看,是隻髒兮兮的貓,白毛都成了灰的。把她的被褥都弄髒了,氣得說不出話,仔細一瞧,好像是那天要捉的白貓,
“怎麼啦?姑娘。”琥珀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見顏傾正提著貓打量,趕緊跑過去接過來捧在手裡對它講話:“看你,跑哪兒去了,弄的渾身髒兮兮的,做錯事了吧,惹姑娘不高興了,走,我帶你去洗個澡。”
顏傾張了張嘴,還沒開口,琥珀已經把貓帶過去洗澡了,理都沒理她。顏傾詫異,琥珀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小動物了,以前自己逗弄貓狗的時候,她還會勸自己少跟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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