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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劉恪怒目圓睜,氣呼呼地說道,“真蠢,江洲怎麼看上你這種蠢女人!”劉恪一邊說一邊在身上翻找著東西,剛剛摸到時卻聽她以鄙夷的語氣回嘴:“我是蠢!但還沒蠢到會喜歡你!我死也不會喜歡你!”
劉恪的心一落千丈,硬生生把手中的王妃之印塞回袖中,點點頭:“好好好,可是本王有親口說過本王喜歡你這幾個字嗎?你就這麼急著拒絕本王?罷了罷了,你跟他走吧。”說著,他又從袖中取出一個藥罐子強行塞在她手裡:“去掉你臉上的胎記,不然那張臉真的讓人看不下去,江洲不嫌棄你那是他眼光有問題,你想嚇死江洲他爹孃?”
她低頭,遲疑著看了手中的藥罐子一眼,又狐疑地打量劉恪,伸手去還。“怎麼?怕本王毒死你?”還沒待她送回的手伸過來,劉恪一把奪過,開啟來,把手伸進去,剜出一些,又一把將她拽過來,使勁抹在了她臉部的胎記上:“還要本王親自動手是不是?”塗完了劉恪又道:“不要太感激本王,本王也沒試過,只聽說藥效很快,在你們出發之前應該是可以去除的。”
劉恪最後看她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翌日臉上也並未感到任何不適,對鏡梳妝時,她竟發現臉上的胎記真的變淡了,欣喜不已,找出剩下的半罐子藥,繼續往臉上塗,第三日清晨一覺醒來,發現那胎記的顏色更加淡了,便繼續塗。
到了臨行的前一天,她臉上的胎記完全消失了。她激動不已,第一反應便是去找江洲,讓他看看自己臉上的胎記,去之前,她在腦海中幻想了一遍又一遍,當他看見自己臉上沒了胎記時的反應,越想越覺得歡喜。
當她真正地忐忑不安地站在江洲跟前時江洲的表情果然跟她預料中的一樣。她把那張紅彤彤的臉壓得更低。
江洲走上前來,抬起她的下巴,呆愣愣地俯視她,在她臉上摸了足足有半刻鐘,才低低開口道:“胎記呢?”
她微笑:“沒有了。”
“去除了?”
她輕輕點頭。
突然被他提高的嗓音嚇得渾身一抖。“誰讓你去除胎記的?”
魚墜子
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生氣,她怔住,忙抓住他的手詢問:“你怎麼了?”
得知她臉上的胎記去除時,江洲整個人洩了氣,萬萬沒想到,到了這個節骨眼兒,竟然出了岔子,她還在不停地追問,他自己剛才太激動了,一定嚇壞了她,趕忙把人箍在懷裡。
她小聲問:“沒有了胎記不好看嗎?”
江洲努力平復了一下失落的心情,慢慢拉開她仔細去瞧她的臉,沒有了胎記怎麼會不好看。可是,她不知道那塊胎記對她的重要性,都怪他自己大意了,沒有叮囑她。他摸摸她的臉,又親親那塊胎記曾經所在的地方,久久地凝視她,對她微笑:“怎麼會不好看,我都移不開眼睛了。”
她笑著在他懷裡磨蹭:“那你剛才為什麼要生氣?”
江洲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她的身世。怕她一時無法接受,緊緊箍著她,沉吟片刻,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不是顏家的人呢!”
“你在胡說什麼?”她抬起頭來看他,對上他深邃的眼睛,說:“我不是顏家的人會是誰家的?”
他的唇角徐徐上揚到一個好看的弧度,輕輕吻在她的眉心,又一路吻下,在她唇上輕啄:“我家的。”
她也笑著環上他的脖子,和他靜靜擁抱在一處。江洲的心緒始終不能平靜,她臉上沒了胎記,認親怕是不好辦了……
阿六拿著書信匆匆往裡跑,恰撞上院子裡擁抱的兩人,阿六站在一邊,咳了咳,江洲聽見了,放開她,詢問阿六:“什麼事?”
阿六看了顏傾一眼,又吞吞吐吐道:“侯爺又來信了。”
江洲步履匆匆地走到他身邊,接過書信拆開來看,臉色突變。
“發生什麼事了?”顏傾也走過來與他並立,探頭欲去張望書信的內容。江洲忙收了書信,又望了望她臉上的胎記道:“我們暫時不回去了,過些日子再走。”
“哦。”
“嗯。”
江洲又匆匆寫好書信交給阿六。“再派人送回去。”
阿六也不多問,接過書信照做。
匆匆去找劉恪,剛入劉恪的庭院便聽見呼嘯的劍聲,江洲四下瞭望,並不見人,剛剛轉身,一道白光剎那乍現,破雲貫日般直直朝他劈來,江洲快速閃身,避了過去。定睛一看,驚愕地發現持劍者竟是劉恪,劉恪面色冷如霜雪,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