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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摩了半天,只覺得那物不凡,卻不識得那令牌配得是何等身份的人,於是快馬加鞭趕去了長沙,找吳參事辨認。吳參事見了那令牌大驚,問他是怎麼得來的。吳三爺便把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又怕闖了大禍,得罪了顏家背後的人,再三央求吳參事替他撐腰。
吳參事匆匆拿著令牌去見長沙郡王劉恪。
“這東西是從淮南顏氏的女兒手裡得來的?” 劉恪把令牌握在手裡攆了攆,只淡淡地問了這麼一句。
“是。”吳參事低眉哈腰:“豎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郡王的人。”
沉思一番,劉恪縮了縮瞳孔,笑道:“不必理會,儘管逼迫要挾,讓她們走投無路。”待人一走立即喚來親信,吩咐:“派人暗中盯著,隨時彙報。”
竊物賊
待人一走,顏氏姐妹立刻趕往艙房,顏傾隨意抽取了一些茶葉檢視,發現真的是黴的。“姐姐,這茶葉確實已經黴了。”
“怎麼會這樣?”青鯉不信,跑去另一邊,一次次抽取出來的結果跟顏傾說的一樣,都是黴的。“一定是陷害。阿爹從商這麼些年,一直恪守本分,咱們顏家的口碑也還不錯。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呢?”青鯉不知所措,整個身子癱坐下去,哭問:“妹妹,阿爹會不會回不來了?顏家會不會就此垮掉?”
顏傾蹲下身子,按著她的肩道:“姐姐先別急,茶葉的事,我們先去問問阿爹。姐姐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剛核過的賬目,我想,一定是與茶葉有關。賬目結餘與實際的錢款對不上,倒不是比它多了,而是少了許多,姐姐不覺得很奇怪嗎?難道是記錯了?可是賬沒有記錯,那多出的這麼多錢是哪來的?難道是刻意的?那賬目是要報給官府過目的。”
“你說的對。”青鯉慢慢沉靜下來,“我們去找阿爹問問。”
姐妹二人去獄中探望顏父,當青鯉提到茶葉的事情之時,顏父一口咬定沒有販賣發黴的茶葉。顏傾見他目光有些躲閃,便追問道:“那為何會比以往賺那麼些銀子,卻不記在賬上?”
顏父立刻變了臉色。
“阿爹是怕官府的人看出這多出來的銀子背後的蹊蹺,順勢追查下去,發現以次充好是嗎?”
顏父垂下了腦袋。
“阿爹,你不會真的……”青鯉問。
顏父長嘆一聲,低沉地開口:“的確曾以次充好。但我絕對不會糊塗到對上貢的茶葉以次充好!一定是被人掉包了!”
“阿爹不用解釋了。”顏傾道,“就算沒有上貢的茶葉一事,你也做的不對,恐怕我和姐姐都幫不了你了。”
原本,顏父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愧疚,但聽見她說幫不了的話,哼了哼鼻子,白她一眼:“白白養了這麼多年,養出來這樣一個好女兒!你不是我女兒,你走!”
講出來的話裡竟帶了七分的慍怒,顏傾愣了一下,站在一邊呆呆地盯著他看。見狀,青鯉忙道:“阿爹,妹妹說的是氣話,我們作為顏家的女兒,怎麼可能不想著法子救你出來呢?我和妹妹一定會努力想辦法的。”
“回去!回去!”顏父皺起眉頭,不迭地揮手,他知道出了這種事,家裡一定人心惶惶,亂成一鍋粥了,於是叮囑青鯉好好顧著家裡,再沒跟顏傾講一句話。
回去後,青鯉一直在絞盡腦汁地想著救她爹出獄的辦法,卻想不出個好主意,便追問顏傾有沒有想到什麼辦法。顏傾淡然道:“他做錯了事就該受罰,在獄中呆一些日子也好。”
青鯉聽著有些不舒服,又想想她的身世,心裡還有些膈應了。
並不是對阿爹漠不關心,顏傾確實沒有辦法,更何況阿爹真的做錯了事,左右是個閨中女子,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求人亦無門路,唯一能求的有頭有臉的人物,恐怕就是江洲了,可是,如今江洲身在哪裡?思及此,顏傾決定悄悄詢問王隸,可書信送出後,一刻也不會等來回音,一來一去也要月餘,只怕那時,顏家已經撐不下去了……
作為一家之主,顏父一入獄,顏家便江河日下,吳三爺那幫人還隔三差五地上門找茬。顏傾知道那吳三爺就是與趙氏通姦的男人,他本就對趙氏的死耿耿於懷,現在又抓住了顏家的把柄,肯定是想要讓顏家就此垮掉。更可惡的是,那吳三爺非常好色,看上了她姐姐,每次來都想動手動腳。
各種不順接踵而至,顏家很快衰敗下去,商鋪子陸續關門,下人也留不住了,紛紛找著藉口要離開顏家。青鯉覺得支撐不下去了,以顏家現在的家底,也養不活這麼多人口,便跟顏傾商議,遂了他們的心意,只好分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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