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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中一片空白,抬起眸子去看他,恰對上他眸子裡噴出的欲|火。絳色紗帳頂上垂了一個鏤花的香爐,不斷從中逸出嫋嫋輕煙,香氣醉人,很快迷失了他的神魂。他繼續去親吻她,她被吻得如墮雲霧,不自禁地迎合。
他再仔細看她,她的眼波在盪漾,在閃著誘惑的光,不斷引誘他沉淪下去。他使勁一推,放平了她的身體,欺身上去。察覺了她的驚慌,他忙安慰道:“別害怕,我就親親你,就親親你。”
她這才放鬆了一些,嘴上是這樣說,親著親著,他的手就滑進了她衣服裡,她渾身起慄。她瞪了他一眼。他低聲笑道:“你收了我的東西,早跟我有了肌膚之親,現在還怕我麼?就算沒有,也該知道,食色性也。”
輕而易舉地拿一番話搪塞過去,他的手繼續遊走在她的衣服裡。她雖然長高挑了,整個人也顯得纖瘦了,可身上倒是比以前圓潤豐滿了一些。他一邊感受著她這幾年來變化的身體一邊對她低笑:“傾兒,你真的長大了,可以嫁給我了。”
她記得前世他是這樣叫的,很久沒聽見他這樣喚她了,頓時觸動不已。
“我這次來是帶你回去跟我成親的。”
“成親?”她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你收了我的信物,就是答應做我妻子了。”
“可是,我聽說你已經有未婚妻子了。”
“你不用考慮那麼多,我說能娶你就一定能娶你,再不娶你我快忍不住了。”說完,他繼續垂首跟她耳鬢廝磨。
大概是親她的動作激烈了些,絳色紗帳開始輕輕搖動,垂懸在頂端的香爐也輕輕晃了起來,蕩得乳白色的煙霧來來回回,一圈一圈繚繞。
噬情痧
乳白色的煙霧不斷穿透絳色的紗帳,嫋嫋香氣瀰漫在帳內,像薄如蟬翼的素紗在徐徐地飄蕩,不斷撩撥著帳里人的鼻息。帳內兩人耳鬢廝磨,喁喁情話如同汩汩流淌的春泉。
江洲的身體如被烈火焚燒,噴出的氣息也愈發粗重,灼熱了她的臉。他不厭其煩,一遍一遍撫摸著她的身體。一手從腦後微微託著她的脖子,一手順著那脊樑下滑,在她纖腰處輾轉,又一路向上摸索,如此來來回回。還不忘以雙目專心致志地打量她舒捲的蛾眉以調整手中的力道。
她雙目半開半闔,粉面微醺,上了紅紅的胭脂似的,紅唇微啟,不斷從中逸出細弱遊絲的低吟。他的手掌寬大。可能是以前練習射箭的緣故,掌丘處生了一層薄薄的繭,不斷撩撥著她細嫩滑軟的面板,撩得她渾身的毛孔翕張,止不住地起慄。一不留神,胸前的衣服霍然被他以寬大的手掌撐開,她驚慌地看著他,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低頭往她胸前那片雪掃了一眼,手掌覆過去,偏過頭一邊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一邊跟她絮絮地低語。
她一聽,臉更加燙了。抬手想去拿開他的手,他不允,一邊揉弄一邊笑道:“真的,我不騙你呢。”說完,他自覺拿開了手,移去她肩頭早已癒合的傷口,細細撫摸一陣,眉尖堆上愛憐,眸中有晦暗不明的東西在閃爍,大概是想起了她當時不顧自身的安危那一瞬間了,幸虧那隻箭矢上的毒毒性不強,否則她不可能活到今日。他忽然沉寂了下來,把臉埋在那裡久久地親吻。
她覺得肩膀溼溼的,不知是他口中的津液還是他的眼淚。抬手去撫摸他的頭,“不疼了,江郎。”
他抬起頭來,紅著雙目,疑惑地問:“你叫我什麼?”
她不叫了,遲疑著看著他通紅的雙目,方才不過是叫錯了,誤以為是前世了。
他笑了笑,說道:“別人都這樣叫呢,但是聽你這樣喚我,就是跟別人不一樣。”他激動地把她的手指拿到唇邊一根根親吻,“我喜歡聽,你再叫一遍。”
“江郎……”
他移近她的唇,逼視她道:“現在這樣叫,等成親了之後得改口叫夫君了。”說完,不等她有半分羞澀的反應,他已經堵住了她的唇,又是一番激烈的親吻,他一邊親吻一邊把手探到她胸前,把她吻得透不過氣,又一路順著她的下巴吻了下來,一直吻到她右乳上方那塊指甲大小的紅色印記。他把臉埋下,在她脖頸和胸前反覆激烈地吮吸、嘬咬,她也毫不示弱地去噬咬他的脖子,留了很多印記。
一番親熱過後,江洲把她抱在懷裡,喘息道:“真是煎熬,快點成親,我等不及了。”完了,又想起她之前跟他講述事情的前因後果時,還提到怎麼整那吳三爺,便嘻嘻笑笑地貼在她耳邊道:“你說你怎麼那麼壞,為了整那吳三爺,給人下了十倍的春|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