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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路,徑自往岸上跑。剛上了岸,與他相撞,他急忙把她拽住。問道:“你跑這麼急幹什麼?”
顏傾來不及解釋,掙脫了他繼續往人群中跑,卻被他再次抓住,他死死按住她的雙臂不讓她動。然後,她眼睜睜地望見江洲消失在人群裡。
待她不再掙扎,他才鬆手。
顏傾氣喘吁吁地瞪了他一眼。問道:“剛才跟你講話的人去哪兒了?”
原來如此,他自言自語道:“怎麼姑娘家的眼光這麼一致?都喜歡長得美的男人?俗!”
顏傾又問:“你認識他?”
“難不成你也認識他?”他一想,覺得不應該,又笑道:“怎麼?愛慕人家了吧?”
顏傾懶得理他,繼續盯著江洲走過的地方,怔愣中,聽見他高聲道:“告訴你,他眼光可高得很,身邊的女人可不少,侍妾一大堆,你若去了他身邊,一個月侍寢一次都輪不上呢,那些女人哪個不比你生的標緻?他就是死也不會看上你這個臉上長有胎記的醜丫頭的。”
山有木
“快說,他去哪兒了?” 她瞪了他一眼,仍是不依不饒地追問。
“怎麼,你還想追上去?回去!”他說完轉身就往船上走。走了兩步,一回頭,發覺她還杵在原地,見她翹首張望的樣子,他有些嫉妒,三步並作兩步跨到她跟前,輕而易舉地把她扛起來就往回走。
“放我下來!”顏傾在他肩上拼了命掙扎,哪裡可以撼動力能扛鼎的他。他直接把她扛起來走入了艙內,丟到了自己的床上。
腦袋被砸得嗡嗡響,待顏傾回過神來時,他已經立在床邊,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一雙眼睛瞪得像牛蛋石。顏傾慌慌張張地爬起來,剛把一條腿伸下床,整個身子又被他撂到床上去了,誰知他接下來也爬上了床並慢慢地向她靠近。
“別過來!你別過來!”顏傾差點嚇哭了,慌忙往床尾爬,還沒爬兩步,兩條腿都被他按住了,他掰過她的身子,死死扼住她兩隻纖細皓腕。
嚇得她嗚嗚叫嚷,一聲“來人——”還沒來得及喊出口,他已經拿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僅用了一條腿就把她的身子給壓得嚴嚴實實不得動彈。
“喊什麼喊?”他盯著她說,“這船上都是我的人,聽到了也不會來救你的。”
嘴巴被捂著,無法呼救,身子被壓著,無法動彈,被他這麼一說,她瞪大了眼睛,駭得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滾。越是掙扎,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那征服的慾望就愈發強烈,他抬腿橫跨上了她的身子,“跟了我,我不會虧待你的。”說罷,他鬆開手替她抹了一把眼淚,一低頭,用嘴堵上了她的唇。
她無助地掙扎,不住地流淚,他看得有些心軟了,抬起了臉來,看著她,粗重地喘息。
“呸!”,她朝他臉上吐了一口痰:“你混賬!”一得到說話的機會,便開始大喊救命。
膽敢說自己混賬?他嘴角掛出一絲嘲諷的笑,拿袖子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也沒有再捂住她的嘴,就這麼盯著她,任她喊,仍然死死按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動彈。
她的嗓子很快就喊啞了。
“還沒喊累?我的耳朵都聽累了。”他笑,“怎麼沒人來?”說罷,坐起身來,要去解她衣服。
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我是江洲的女人!你敢動我?”沒辦法,只好說出江洲來壓他!
“呵——”他止住解衣的動作,想想江洲都不近女色,笑道:“姑娘,你臉皮也太厚了些,想自薦枕蓆,別找錯了人!”
“無恥!下流!……” 一邊掙扎,她一邊用啞了的嗓子對他吐出喋喋不休的穢語。
左耳進、右耳出,他卻是無動於衷,繼續解她衣服,快看到一些春光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她姐姐的呼喚:“青魚?青魚?你在哪兒啊?”
“姐姐!”
他方鬆了手,坐起身來下床。
聽見姐姐的呼喊越來越近,顏傾慌慌張張地掩好衣服,迅速擦掉眼淚,剛坐到床沿上就看見姐姐進來了。
看著她凌亂的頭髮,又看看站在一邊的男人,青鯉疑惑地詢問顏傾:“你怎麼坐在人家床上?”
說罷又將目光移去旁邊的男人身上打量。男人不說話,站在一邊,偶爾瞥她妹妹一眼,又把腦袋別過去。
咬著唇,憋著淚,顏傾飛快地跑到青鯉跟前,拉起她的胳膊低頭道:“姐姐,我們回去罷。”
離去之前,青鯉又看了那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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