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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決定了,也太想親手把幸福捧到她面前了,“楊梅我告訴你,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下午,一場淅淅瀝瀝的雨不請自來。楊母不在,江水進來,拿了新鮮的水果。
這場雨攪得楊梅懨懨的,江水給她削梨,她說太大個,吃不了。於是他又將梨切片,拿牙籤插著喂她吃。吃剩下的歸他。
一隻梨沒吃完,楊母回來了。大老遠楊梅就聽出她的腳步聲,等她推門而入,門窗通風,一陣綿綿細雨隨風而入,淺色的窗簾被吹的飛起,飄飄搖搖,鼓鼓囊囊,像藏起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楊母一眼瞥到桌上剩下的梨,隨意問:“誰削的梨?”
楊梅答:“跟你聊電視劇聊得特開心的那護士。”
“哦,她啊!”楊母舉著梨盤子,“分梨分梨,梨是不能分著吃的,要分離。”
楊梅只笑一笑。
她從不懼分離,有時候分離是為了更好的相聚。
今年春末,舊年的樹坑,經過雨水肥沃的土地,她撒了一粒種子。
這粒種子平凡無奇,又與眾不同。
它是要長成大樹的。
☆、等風平浪靜的女人
江水一瘸一拐地從醫院離開。有路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他沒在意。或許有好事的婆婆媽媽已經開始揹著他竊竊私語,猜測他瘸了的那條腿是為什麼瘸的。
其實當他步行到家的時候,腿上的劇痛已全然消失了。那本來就是因為跳窗摔下而導致的短暫痛覺。
——他跳醫院的窗。
那時候情況緊急,楊母已經快到門口,他逃不出去。然後,他就在楊梅興致勃勃的目光裡耍了回帥。當然,帥是沒耍好了,不然也不會瘸了。
多日以來,他和楊梅的會面顯得格外神秘緊張,好像兩個碰頭的地下黨,處處小心留意。這種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令他有時候會睡眠不足。
他回家就是去補覺的,他打算睡它個昏天黑地,兩天以後再出窩,到時候往老城區跑一趟,鬆脆的麻糖該上市了,買一斤帶去給楊梅嚐嚐。
在他遠駐北京的時間裡,他所在的小區依舊寧靜冷淡,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初夏,小區安靜得像一幅畫。
畫中人靜靜地佇立在那條黑不溜秋的河邊,待他走過去,那人才幽幽回頭。
這張臉很熟悉,但給江水的感覺卻是恍如隔世。
“你知道我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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