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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了?“林悠淡淡的重複了一下,聽不出來語氣有什麼不一樣,然後又哦了一聲,便打算錯身而過,好像薛朗說出來的這個人名字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伯父。“薛朗跟上一步:”美雪是在山中游玩的時候失蹤的,在現場遇到了狼的蹤跡,您在這裡生活多年,想必熟悉……“
不單單是對地形的熟悉,而且據說林悠除了醫術,占卜算卦也也有一手,就算是再恨自己,自己的女兒出事了,總要擔心的吧,總會出些力的吧。
“熟悉不熟悉,跟我有什麼關係?“林悠側過臉看了他一眼,那張臉雖然經過了二十年而增添了許多風霜,但那雙眼睛卻依舊明亮而犀利:”我若要找她,這二十年隨時可以。既然二十年前沒有,現在也不會。倒是你,讓我算算,二十年……呵呵,藥尚未製成,你慢慢找吧,就算是耗盡家財把鏡山翻個底朝天,可也不能放棄。要知道,找一個比我女兒有本事又比她傻的人,可沒那麼容易。“
不得不說,楚靈風和容若的行事風度有很大一部分來自林悠的耳濡目染,這是個就算是自己心裡痛的要死,也要死撐著先把你氣死的性格,即使吃虧,也絕不能只有自己吃虧。雖然有時候也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但大部分時候,受罪的都是對方。
薛朗被林悠一席話氣的要死,他真的想不出為什麼林悠能在聽到女兒出事後這麼淡定,可事實就是,誰不在乎誰就贏了。林悠無所謂,薛朗還真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林悠正邁腿要走,遠處山路上傳來一陣馬車車輪滾動的聲音,又有人上山來了。L
☆、第139章 關心則痛
139
鏡山這個季節雖然是觀光遊覽的旺季,但是遊玩的人並不會走這條山路,所以並不怎麼會有人出現,一時間,幾人都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輛馬車出現在視線裡,看見這邊有人邊慢下了速度,然後緩緩的停了下來。
薛朗的幾匹馬都在路中間,加上五六個人,除非都讓到一邊去,否則馬車是怎麼也不可能透過的。
薛朗以為人家是等著讓路,他也不想和林悠之間的糾葛被人看見,於是便讓小廝將馬匹牽開,誰想到牽開後,那馬車不但沒有穿過去,反而無比艱難的掉了個頭,看樣子,是不打算往裡走了。
掉完頭後,馬車車門開了從裡面跳下個一臉笑容的年輕男子來。
薛朗還沒來得及覺得奇怪,只見那白衣公子幾步走到林悠面前,道:“師父,您怎麼不等我就先走了。“
師父?“薛朗有些茫然,他知道林家的醫術向來是不外傳的,怎麼會有人喊他師父?
林悠卻是點了點頭,看見年輕男子的時候,面上的神色緩和了許多,道:“我又不是走不動,走兩步有什麼關係。”
年輕男子嘿嘿一笑,一臉的討好去扶他:“我這不是擔心怕您累著麼,來,快上來,給您茶葉都沏好了,配了您最喜歡的點心。”
林悠恩了一聲,顯然是比較享受徒弟的孝順的,抬腿便往馬車走,根本理也不想理薛朗。雖然剛才薛朗說的話在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但是無論有多少擔心多少辛酸,他都不會在他面前表示出一分。
薛朗愣了愣後。往前追了一步道:“林伯父……”
夏美雪只是個心思單純的小姑娘,便是當年的薛朗,也可以輕易玩弄於股掌之上。但林悠卻深不可測,直到現在,他也看不透這個男人。不知道他想什麼,也不知道如何才能為自己所用。
只是不待薛朗再說什麼,年輕人已經伸手攔在了他身前。
“薛老爺。”容若淡淡的道:“家師既然不想和你說話。你就請回吧。”
一聲薛老爺讓薛朗一愣。這年輕人他不認識,但是人家認識他,但是明顯。絕不可能是林悠說的。林悠這個人,只怕是這些年連他的名字都不願意去想,更別說跟自己的徒弟說了。
“你認識我?”薛朗對林悠不敢放肆,但是對別人的脾氣可就沒那麼好了:“你既然認識我。就該知道我的身份,我有事情要對林老爺子說。你快讓開。”
容若輕聲一笑:“每年哭著求著帶著金山銀山來找我師父想要求他指點上一句半句的人多的從山腳排到山頂,他老人家若是個個都搭理,豈不是忙的飯都沒時間吃。”
林悠養出來的女兒雖然柔柔弱弱,但是教出來的徒弟卻個個鋒利的很。人前人後是不吃一點虧的,薛朗被容若一句話堵的想要吐血,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容若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