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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閔琛低笑地道:“多倫薩私底下和我說的,應該……就在未來這半年內了。”
走進了下一輛地鐵裡,戚暮輕輕靠在了地鐵的牆壁上,一邊低聲道:“你覺得我可以去維愛?”
閔琛倒是沒否認,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青年輕聲的話語被呼嘯而過的地鐵聲掩蓋而過,一路上戚暮俊秀的面龐上都帶著一絲笑意,直到結束通話了電話後,他才收斂了笑容,接著拎著自己的琴盒,腳步輕快地走進了公寓。
失落,只是一時的……
實力,終究是在古典音樂界最強力的保障。
而在此時的倫敦,望著酒店落地窗外一片繁華的城市夜景,俊美優雅的男人將手機慢慢地放下,目光幽邃地望著東方——那是維也納的方向。
他想讓他心愛的人去維愛?
是的,但從來都不會是副首席。
而是……
首席。
第一百三十二章
維交副首席的招募會正式告一段落了,這場在維也納古典音樂界掀起一小股風潮的招募活動,最終以“招收了一位樂團外的俄羅斯小提琴手擔任副首席”為結果而告終。
不要說是維交外的業內人士了,就連維交內部的成員們都沒想到:指揮真的招收了一名新成員進來!一進來還就是副首席!
對於這個結果,很多成員都不約而同地表示了自己的不滿,但是在埃弗拉先生的一聲呵斥,下他們便再也不敢出聲:“你們什麼時候擁有超過對方的實力,再來爭取副首席的位子!”
這出小鬧劇剛剛冒出了一點水花,就被徹底打得沒有任何波浪。
維交的一些成員們或許還在扼腕嘆息,羅遇森自然是其中最為憤恨難忍的一個。
招募會結束的兩天內,他去了埃弗拉先生的指揮休息室三次,最後一次乾脆埃弗拉大師乾脆就沒讓他進門——
因為這傢伙太煩了。
而之後羅遇森再去找埃弗拉先生,則更為困難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因為埃弗拉先生非常厭煩他,而是因為……埃弗拉先生收到了一封信。
這封看似普通的信,在維交副首席招募會結束後的第三天,被郵局慢吞吞地投遞到了維交總部前的小郵箱裡。
在信封的正面用墨水列印了“埃弗拉先生·收”幾個字,再看其他地方,只剩下郵局的郵戳、沒有其他東西。
維交負責信件的工作人員拿到這封信的時候還奇怪了一下,畢竟這年頭用信件寄東西的真是少數了,即使是寄……也不會是寄信,而是一些快遞的物品。但是這工作人員還是很負責的將信件放在了埃弗拉先生的辦公桌上,等待對方上班以後就可以拆開看。
於是,當天早晨九點,當埃弗拉先生來到自己的休息室時,他剛將西裝脫下放在了衣架上,忽然便見到了這樣一封鼓鼓囊囊的信件。
這封信真的是太鼓了,僅僅是目測都大概有一厘米的厚度。埃弗拉先生拿起這封信的時候掂量了一下,估摸著裡面真的是信紙、而沒有其他東西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將其拆開、閱讀。
這一閱讀……
就讓埃弗拉先生整個人都怔在了休息室裡,一上午沒有再出門。
寄信的人真的是相當小心謹慎,這封信的信封用的是最普通的黃色牛皮紙,裡頭的信紙也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A4紙,整封信沒有一個手寫的痕跡,全部都是列印體,如果埃弗拉先生樂意,他還會發現……上面除了郵遞人員和維交工作人員、以及他自己的指紋外,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痕跡。
信紙上的文字,大概已經超過了萬字,但是總結起來,前面大約有三分之一的話是在向上帝懺悔,而後面三分之二的話……則是讓埃弗拉先生整個人都冒了冷汗。
寫信的人自稱去年曾經有幸在金色大廳裡工作,他一直以能在那裡工作為榮。但是這過去的一年,他卻因為擔心害怕某件事的暴露,而辭去了自己的工作,沒有再踏進音樂之友協會大樓一步。
但是有的事情就這麼藏在心裡,讓他非常的難受,甚至感覺到無盡的自責,讓他在這過去的一年裡經常到教堂找神父懺悔。
然而事到如今,當他看到那個罪人依舊逍遙法外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決定即使是冒著生命危險,也得讓真相公佈於眾。
這封信裡,對方用很簡短的文字敘述了他所知道的那天晚上的事情經過。
寫信的人說自己並沒有親眼看到陸子文死去的事情,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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