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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中後,戚暮都會借用法勒先生書房裡的那些歌劇交響樂方面的書籍,進行學習研究。
對此,愛託麗夫人表示了萬分的不解,她經常端著小點心送給這個熬夜“學習”的青年,有次還微笑著問道:“安吉爾,既然你並不打算在歌劇道路上走下去,那為什麼……你要看這些書籍呢?這些可都歌劇交響樂的資料哦。”
聞言,戚暮將視線從那密密麻麻的德文中挪開。他抬首看向這個和善溫柔的夫人,笑著回答:“愛託麗夫人,我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活到老,學到老。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所以我希望能盡一切可能的充實自己。”
在愛託麗夫人越來越讚賞的目光中,戚暮眨了眨眼睛,又道:“而且……您認為我以後還能擁有這麼好的機會,能夠在法勒先生的書房裡看到這些珍貴的資料嗎?這裡真是有太多的寶貝了,我真希望將它們全部搬走。”
“哦!安吉爾,我歡迎你隨時到我家來玩,你真是一個可愛貼心的孩子!”
這樣的答案顯然讓愛託麗夫人非常的喜歡,而面對法勒先生,戚暮則說出了自己一直不停閱讀的另一個原因:“法勒先生,去年的時候閔琛曾經與我說過一種比較新穎的想法,將歌劇改編成交響樂。”
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戚暮不由帶了抹笑意:“然而他雖然有所實驗,但是卻似乎一直沒有應用過,所以……我想在您這多看看資料,嘗試一下能不能發現其中的奧妙。”
這樣的說法讓法勒先生也是大感興趣:“哦?奧斯頓的這個想法我倒是聽說過,不過沒想到他竟然還沒有放棄?安吉爾,我支援你的主意。”
戚暮笑了笑:“那法勒先生……現在可不可以請您,為我講解一下這邊的一點問題呢?”說著,戚暮將手中準備好的書籍輕輕推到了法勒大師的跟前。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兩人在安靜的書房裡進行了一番你問我答的舉動,戚暮一直拿著鋼筆,刷刷地在筆記上記錄著。
等到所有的問題基本上全部解決完畢後,法勒大師看著那白紙上漂亮清秀的字型,不由地感慨道:“安吉爾,你的德語說得這麼棒我已經覺得很不可思議了,但是我卻沒想到……你連字都寫得這麼好看!”
聽了這話,戚暮一邊將自己的筆記本闔上,一邊回答:“法勒先生,我在巴黎的時候報了一個德語班,大概是我的拉丁文基礎比較好,所以才會學得比較快吧。”
法勒大師輕輕頷首,不過半晌,還是忍不住說道:“但是安吉爾,你的這手花體字確實寫得太棒了!你看,我從來都不擅長書法,幸好作曲只需要點上幾顆小蝌蚪、不需要寫太多的注意點,否則我可要苦惱極了。”頓了頓,法勒大師又忽然想到:“哦對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奧斯頓的手稿,他的花體字寫得真是太美了,真不知道那傢伙是怎麼練出來的。”
今天已經不只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了,戚暮微微一笑,並沒有插話。
自從那天一不小心接了閔琛的電話後,戚暮已經再次無視對方一個多星期了。那句“liebedich”宛如一顆尖銳的刺,深深地刺進了戚暮的心裡,讓他想要忽視都困難。
……居然敢套他的話?!
那乾脆不接電話好了,從源頭就把罪惡斷絕。
而戚暮不知道的是,他這邊是樂得悠閒,恍如與世隔絕了,但是那邊,柏愛的一群成員卻膽戰心驚地過了一個星期,已經欲哭無淚地開始後悔起自己當初怎麼就傻乎乎地進了柏愛了。
他們發誓!
他們絕對沒有散播“指揮下個月就要結婚”的謠言!
這種可惡的話他們怎麼會說呢?!
就像當初“柏愛成員請朋友投票自家指揮脾氣最差”這件事,絕對是謠傳!
不過小天使……你什麼時候可以打打指揮的電話啊?他們都快被指揮的寒氣給凍死了啊!
說好的每天一通電話呢?!小天使你這個騙子!
當然,上帝從來都是公平的,戚暮正低頭收拾著自己的鋼筆和書籍,他還沒收拾好,忽然便聽到法勒大師彷彿猛地想起來什麼,突然“啊”了一聲,惹得戚暮詫異地向他看去。
只見這位頭髮花白的大師笑眯眯地齜開一口白牙,道:“對了,安吉爾,你已經很久沒見過奧斯頓了吧?前幾天他還找我要了一張明天演出的門票,明晚你們可以敘敘舊啊。”
戚暮:“……”
所以說,他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啊,法·勒·大·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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