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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我一直認為,我最近一年做過的最偉大的事情——就是給你起了這麼一個合適的名字!”
戚暮:“……”
“每當我走到一個地方,我都忍不住向我的老朋友們介紹——‘嘿,你知道嗎在遙遠的東方,在華夏那片神奇的土地上,我遇到了一位可愛的安吉爾,他的琴聲十分美妙,讓我不由動容。’!”
戚暮:“……”
“瞧,安吉爾!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將你帶給我的那些老朋友看一看了!”
戚暮:“……”過了半晌,他勉強地露出一抹笑容,問道:“法勒先生,不知道……您是將我的事情與哪些大師說過了呢?”
戚暮說得咬牙切齒,但是那邊,法勒大師卻彷彿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他微笑著呲開一口白牙,道:“紐愛的斯威爾,維愛的多倫薩、扎耶夫,英國bbc的……”
聽著這些熟悉的名字,戚暮臉上的笑容真是一點點地快要維持不住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黑粉黑粉!現在看來真的不是粉,而是芝麻一樣透心的黑啊!!!
………………………
這邊,德累斯頓交響樂團夏季的第一場歌劇音樂會正在緊張地排練中,而那邊,維也納已然進入了一段安穩的休眠期,除了小劇院裡經常表演一兩場的小型音樂會外,只有一些大師會偶爾的進行一場個人音樂會。
蔚藍澄澈的天空上,一輪火辣辣的太陽將炙熱的光芒照射在這片土地上,暑氣蒸騰,大地惹得彷彿要冒煙。而在市中心一棟小小的兩層小樓一層,窗紗被它的主人緊緊地拉上,不讓一點光線投射進來。
在這間雜亂到讓人不忍直視的房間裡,到處都擺放了各式各樣的資料,牆上也用釘子釘著一些紙片。
而在房間正中央的桌子前,一個頭發凌亂的男人正抓耳撓腮地望著桌子上的一堆資料,痛苦得快要崩潰。
“我的上帝……這種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查不出來是誰把他從監獄裡保釋出來的?!”
彷彿是自言自語一般,那人又低聲道:“該死的,才不可能是他普通工薪層的父母,他們可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到底是誰呢!”
這人又崩潰似的說了幾句,就在他拿起了自己的衣服打算出門再尋找一些證據的時候,這位頭髮凌亂的先生還沒起身,便聽到自己的助理輕輕地敲響了門,然後慢慢推開,小聲地說:“查爾斯先生,這裡有您的信件。”
維也納著名的私家偵探查爾斯先生一愣,接著問道:“我的信件?是從哪個郵局寄過來的?”
那助理卻是搖頭,說:“沒有郵局的信戳,是直接塞在門口的郵箱裡的。您要看看嗎?”
查爾斯一愣,作為一名見識過各種危險場面的私家偵探,他大膽地拿過了那封信件,小心翼翼地拆了起來。
這樣薄薄的信件裡自然是不可能有任何炸藥、硫酸的,於是查爾斯望著那個只寫著一行地址的白紙,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奇怪了……只有一行地址嗎,這到底是……”
查爾斯的聲音在看到白紙方面的那個名字時,倏地停住。
只見在那白紙的反面,正列印著一個普通的中文名字,雖然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查爾斯先生足夠地吃驚。因為,那上面寫著——
羅遇森。
第九十八章
德累斯頓作為德國著名的旅遊城市,其最知名的音樂建築中心——森珀歌劇院,名揚海外。這座宛若教堂一般莊嚴神聖的歌劇院,與另外兩座建築——茨溫格宮、聖母教堂一起,被合稱為德累斯頓的“名勝三巨頭”。
去年戚暮在港城海洋音樂節準備紐愛的招募比賽時,曾經用改編歌劇的形式演奏了一首《少年的魔角》。當時戚暮就曾經說過,他過去很少聽歌劇,對這方面的瞭解也並不多。
因此,當歌劇團正式進入德交排練廳、雙方開始磨合演練的時候,戚暮還真有些不大適應,直到排練過一兩次後,他才習慣了這種交響樂與歌劇相結合的形式。
為期兩個星期的緊密排練,戚暮第一次以參與者的身份感受到:一場3個小時的歌劇是如何產生的。這其中包括了道具的製作和演員的走位吟唱,甚至就連燈光的佈置安排都十分嚴謹詳細。
而在一場交響音樂會中,可沒有這樣複雜的程式,戚暮只需要認真的排練、在演出當夜完美髮揮,便算是有了個完美的結局。
但是歌劇卻沒有這麼簡單,每天跟著法勒先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