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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她失落地點點頭,但是沒過多久,她竟然再次激動起來,兩眼放光地看著戚暮,說:“安吉爾!你既然能夠與柏特萊姆先生接觸,那你怎麼可以不瞭解他呢?讓我來告訴你吧。”
這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戚暮的預料,他驚訝地睜大眸子,還沒來得及阻止,便見這位德交的樂團首席小提琴手一臉興奮地說道:“柏特萊姆先生真的是一個非常紳士的人,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萊比錫學院……”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和柏特萊姆先生是同校呢!可惜的是,我剛入學半年,他就提前畢業了……”
剛來到德交的第一天下午,整個休息時間裡,戚暮一直被逼無奈地聽著可愛的珍妮小姐,將她這些年認識的“偉大的柏特萊姆先生”給描述了一遍。
在珍妮的描繪中,奧斯頓·柏特萊姆那可是一個相當相當、非常非常有才華的大師!
在萊比錫音樂學院一年一度的測評中,年僅十六歲的大師並沒有參與測評,原因並不是因為不夠資格……而是因為此人幾年前就以滿分獲得了肖賽的第一名,讓他參賽,實在太傷其他學生的心了。
有才華這還不夠!
柏特萊姆先生還是一個非常有風度的男人啊!
他每次來到德交的時候,都會十分體貼地給這些成員們帶上一些柏林特產的小糕點,雖然為人看上去比較嚴肅,但是卻真的很細緻貼心。
……
如此多的事件,真是數不勝數。
一直這麼聽下去,戚暮甚至不有懷疑起來——
他所認識的那個彆扭、小氣、記仇、毒舌、腹黑、好面子……最重要的是怕蟲子的男人,真的不是和這位“奧斯頓·柏特萊姆”同名同姓嗎?
總而言之,直到當天的最後一次排練開始前,戚暮一直被可愛的珍妮小姐不停地灌輸“柏特萊姆先生又英俊又優雅又紳士又有才華……”等等這類男神般的資訊。
好不容易待這位柏特萊姆死忠粉離開了,一位德交的成員深有感觸地拍了拍戚暮的肩膀,嘆氣道:“安吉爾,珍妮……她就是太崇拜柏特萊姆先生了,這一點連她的丈夫都十分嫉妒呢。”
戚暮:“……”
過了半晌,戚暮無奈好笑地問道:“其實馬克,為什麼你們都叫我安吉爾呢?事實上我的英文名叫做……”
“誒?!你不叫安吉爾叫什麼呀?法勒先生可是念叨了你半年多了,三天兩頭都會說上一遍——‘我在華夏遇見了一位可愛的安吉爾,他的琴聲非常動人’。”
戚暮:“……”
果然,法勒先生真是永遠致力於黑他的這條道路,永·不·松·懈!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等到戚暮真正被法勒先生安排走後門、進入德交作為臨時小提琴手後,戚暮又開始懷疑了:法勒先生對他……到底是真愛呢?還是真恨呢?
想了很久後,戚暮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法勒先生:“嗯,絕對是黑粉黑粉了。”
……
話是這麼說,來到德累斯頓的第三天清晨,戚暮正式加入進了樂團,開始為下個月初的歌劇音樂會進行排練。而那邊,一架從柏林飛往巴黎的銀白色飛機正緩緩降落在了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
某個連續被結束通話了22次電話、忽視了53條簡訊的男人,終於忍不住地從遙遠的柏林趕了過來,決定親自問一問對方的意見。
但是當他站在署名“裡德·阿卡得”的琴房前,敲了20分鐘的門卻始終沒有回應後——
閔琛:“……”
不過一會兒,剛買了漢堡回來的德蘭一見到那個站在走廊盡頭、一臉不悅的俊美男人,他驚嚇得口中的漢堡直接掉落在了地上,驚呼:“天哪!柏特萊姆先生?!您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閔琛:“……”過了會兒,他輕咳一聲,語氣平淡道:“我有東西……丟在了這兒,所以想來拿一拿。”
之前戚暮那句話怎麼評價來著?
好面子啊!
偉大的奧斯頓·柏特萊姆先生,一個這麼好面子的人,怎麼可能直接說“我被戚暮無視了三天,決定親自來堵一堵門”這種大實話呢?
不過德蘭這個傻大個可沒有想那麼多,他輕輕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啊……可是柏特萊姆先生,小七他不是已經跟著法勒先生去了德累斯頓了嗎?您為什麼要來巴黎找他呀?誒……你們不是朋友嗎,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嗎?!”
閔琛:“……”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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