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法勒先生這麼鄭重對待啊……”
閔琛腳下的步子倏地頓了一拍,接著他轉頭看向身邊的青年,微微抬起墨鏡,露出一雙凌厲狹長的眸子。閔琛認真嚴肅地看著戚暮,語氣平淡,彷彿說得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因為我……比較帥吧。”
戚暮:“……”
你敢再自戀一點嗎!!!
……
勃蘭登堡門位於柏林的市中心,從其向東直到馬克思…恩格斯大橋的一段林蔭大道也就是著名的菩提樹下大街。
坐在安靜的車廂內,透過貼著暗色窗貼的玻璃窗,戚暮遠遠地便看見了那扇宏偉莊嚴的新古典主義風格大門。但是令他奇怪的是,車子飛速地從勃蘭登堡門旁行駛而過,沒有一點減速。
戚暮詫異地轉首問道:“我們不停車嗎?”
只見閔琛淡定從容地撫著方向盤,語氣平靜地說:“我家在附近,先把行李放了吧。”
戚暮:“……”
怎麼感覺……好像上當了?
不過戚暮這次也沒有等多久,閔琛似乎只是單純地將他的行李先放在了樓下的車庫內,便開車帶著他去參觀了勃蘭登堡門、菩提樹下大街等一些柏林著名景點。
戚暮並不是一個喜歡拍照的人,因此他基本上也就是將這些美麗的地方記入了腦子裡。但是就在戚暮轉身、抬頭的那些不經意的時段,他卻沒有發現,在他身旁的某個男人正偷偷摸摸地擺弄著自己的手機。
感謝梨子手機,拍照無聲音。
從勃蘭登堡門走到菩提樹下大街一共也沒有花費多長時間,閔琛很快帶著戚暮來到了柏愛的總部。
大概是深受德國包豪斯建築風格的影響,柏愛的總部與維也納交響樂團的大不相同,與德累斯頓交響樂團也完全不一樣,是屬於那種設計感十足的現代化建築。
流線一般的建築線條讓戚暮站在樓下驚訝了許久,還有那橘黃色與米白色映襯的鮮豔風格,更是十分的引人注目。這確實是戚暮第一次來到柏愛總部,因此他也沒想到……
這個世界頂尖的老牌樂團,居然擁有著這樣“先進時尚”的總部大樓。
在閔琛的帶領下,戚暮很容易地就進入了這間大樓。
走在這棟風格簡約、設計簡潔的樓中,戚暮感覺自己彷彿進入了一間現代主義風格的藝術展廳。
在用四面玻璃塑造的透明走廊兩側,掛著的是柏愛過去這些年每屆成員的合影,還有一些指揮、首席的個人資料。這些照片從手繪油畫到黑白照片,再到如今的彩色照片,已然見證了這個百年樂團沉甸甸的歷史。
在這些照片中,戚暮剛走到最後幾幅照片,便忽然停下了,他怔然地望著照片上那個白髮嚴肅的老人,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這張照片是卡拉揚先生去世前兩年拍下的,”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戚暮的耳邊響起,那溫熱的氣息吹得戚暮有些心思不定,“他去世的時候我才4歲,同年他也辭去了柏愛首席的職務。”
戚暮剛剛考入日內瓦音樂學院的時候就知道,柏林愛樂樂團一直奉行“不死不辭不變”的宗旨。這個世界第一交響樂團擁有著最頂尖的音樂水平,也擁有著最苛刻的錄取方式。
而現在戚暮看著照片上這位雖已年邁、卻仍舊面容硬朗的老人,心中不由地湧起了一股敬佩之情。
赫伯特·馮·卡拉揚,這是一個被成為“指揮皇帝”的音樂大師。
在他執棒柏愛的34年間,這位偉大的指揮家一手帶出了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柏林愛樂樂團,讓這個本就處於金字塔頂端位置的交響樂團更進一步,成為古典音樂界的霸主,並且保持至今。
望著這位大師的遺容,戚暮不容地嘆了聲氣,道:“可惜了,卡拉揚大師去世的時候你也才4歲,恐怕沒有見過這位大師吧……”
“不,我見過。”
戚暮倏地一愣,驚訝地睜大雙眼看向閔琛。只見後者薄唇微勾,淡定地望著自己,道:“4歲的時候我跟隨著父親母親聽了一場柏愛的音樂會,然後在後臺與卡拉揚大師見了面。”在戚暮期待的眼神中,閔琛微微回憶了會兒,然後說道:“他是一位……很嚴謹認真的大師。”
聞言,戚暮不由笑著頷首:“嗯,卡拉揚大師的音樂風格也是如此。”說著,青年不由輕輕地嘆了口氣,惋惜地說:“遺憾的是……我這輩子沒有辦法聽到他現場指揮的音樂會了。”
眼見著青年一臉失落的模樣,俊美淡漠的男人微微眯了眸子,良久,他抬手指向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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