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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像是意識到什麼,嘴角彎起完美的弧度,眉梢眼角都帶著笑,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頭。
兩“男”人玩著曖昧,不顧某女的死活,這可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
且不說湊熱鬧的路人如何反應,那白衣女子腳已經踩到了岸邊的河泥上,銀兒正緊緊拖住她的身體,勸她不要想不開,可是她想要的人卻沒有過來,她扭頭瞪著銀兒,實則偷偷望向夏楚悅的方向。
一看之下,險些氣得吐血。
可惡的男人!大色痞!大淫賊!當眾碰了她卻不負責任,居然還見死不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白衣女子狠狠地瞪著夏楚悅揚長而去的背影,牙齒將薄唇咬出血珠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大喊道:“小女子的清白已經被公子毀了,若連公子都嫌棄小女子,小女子還有何臉面活在世上,不如死了算了。”說完,她猛力推開銀兒,撲通一聲跳進水裡。
“啊,小姐!小姐,您快抓住奴婢的手!”銀兒高聲呼喊,繡花布鞋踩在泥岸上,彎腰探身,使勁向白衣女子抓去,腳下一滑,結果自個兒也掉了下去,銀兒同樣不習水性,一掉進河裡就慌張地張口大喊救命,手腳在河中撲騰掙扎。
白衣女子看到自己的丫鬟也落了水,還算鎮定的心神立即變得慌亂,嘴巴一張,河水立刻灌了進來,險些把她嗆死。
誰也沒想到白衣女子會真的以死相逼,更料不到她的丫鬟會跟著掉進去,如今可是兩條人命消逝在即,圍觀的人終於有坐不住的了。
一個長著細小眼睛的男人雙眼細眯,只露出兩條縫隙,目光流連在白衣女子嬌好的面容上,忽而從細縫裡閃過兩道精光。他擼起袖子和褲管,像條滑溜的魚似的跳入水裡,迅速朝白衣女子游去。
看著那主僕二人再次被救上岸來,風飛收回落在河面上的視線,一手牽著速雷,笑問:“這下可以放心離開了?”
夏楚悅順著墨寶的鬃毛,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兩人各自牽著一匹馬往城門的方向走去,將河岸邊的熱鬧拋之腦後。本以為只是一個小插曲,沒想到日後卻引來不小的麻煩。
和風飛分別後,夏楚悅直接去萬木那裡換回女裝,然後穿過地道回到海棠苑。剛從地道里鑽出來,就聽到外面不小的動靜,她下意識地雙眉攏起,很快將地面恢復原樣。
“奴婢說過了,我們王妃在休息,誰也不能打擾。你們趕快離開吧,吵醒王妃有你們受的。”
“哼!吵醒王妃?那麼大聲就是死豬也早該清醒了,那麼來了那麼久裡面都沒有動靜,不會是屋裡根本沒人吧?”尖細的女聲充滿不可一世的高傲,話裡隱含狐狸,更像是一種意有所指的質疑。
“你不要胡說,王妃自然是在屋裡,你問問侍衛,有沒有看到王妃出去?”紫竹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裡滿含壓抑的怒氣。
“呵,是不是胡說得等進去看了才知道。”
夏楚悅整理好著裝,信步走到門邊,悄悄把門閂拔掉,然後退至一邊。
外面的爭吵由遠及近,似乎有人攔住紫竹,然後另一人徑直走到邊門,雙手猛力往門板上一推,門扉輕鬆地開啟,推門的人沒料到門只是虛掩著的,用力過猛,整個人朝前傾倒,伴隨著尖叫聲,重物落地,沉悶聲起。
“啊!王妃!”
夏楚悅雙手環抱,好整以暇地俯視著五體投地的女人,一道人影閃過,扶著趴在地上穿金戴銀的女人起來,其間不乏痛呼和咒罵聲。
“王妃。”紫竹見到夏楚悅暗鬆口氣,也走進屋內,站到夏楚悅身側,視線則落到那扶起哼哼嘰嘰女人的紫衣丫鬟,厲聲質問,“你剛才叫她什麼?”她右手食指如一柄利劍指向蕭芳蕊,也就摔了個狗啃屎的女人。
紫衣丫鬟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不由緊了緊攙扶蕭芳蕊的手,蕭芳蕊吃痛地驚呼一聲,精心修剪的柳葉眉皺成兩條毛毛蟲,撲了厚厚粉底的臉吃了地上的灰,此刻一扭曲,毫無美感可言。
紫衣丫鬟的胳膊被蕭芳蕊使勁擰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鬆開,蕭芳蕊左邊的依靠陡然一空,險些再次摔倒在地,最後被紫衣丫鬟接住。
“回去再收拾你。”蕭芳蕊低聲哼道。
紫衣丫鬟面色瞬間泛白,儘管如此,她依然盡職盡責地攙扶著主子。
夏楚悅將對面兩人的醜態盡收眼底,清冷的眸子晃過淡淡嘲諷。正好被蕭芳蕊捕捉到。
蕭芳蕊臉上浮現羞憤之色,狠狠地瞪了夏楚悅一眼。
夏楚悅不溫不火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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