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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郎霆烈邁開長腿,步伐更快地在費家搜尋想要見到的身影。就連陸懷秋的房間,他都去了一次。傭人說陸懷秋已經睡了,而且沒看到三小姐。
往常這時候,她要麼陪著陸懷秋,要麼在院子裡修剪陸懷秋喜歡的花草或是在休閒室聽音樂,可今天裡裡外外都找遍了,看見了費家所有人,唯獨沒有見到她。
她去哪了?……
經過費芷柔的房間時,看著那扇緊閉的門,郎霆烈略微停頓了幾秒。她會在房間裡嗎?
應該是的。
手下人已經告訴他,費芷柔在學校裡碰到了許承鈺。兩人似乎有點衝突,許承鈺很激動,而費芷柔,一直到回家都精神恍惚。
想來,她對這段情一定是做了了斷,把那個男人徹徹底底地推到了妹妹面前。
很偉大的姐姐。不過這份偉大不是郎霆烈要的。他捨不得她為別人難過,更嫉妒她為別人付出,即使物件是她的親妹妹都讓他那麼的不爽。這份情還未開始,他便已經霸道,霸道到要她的所思所想裡只有他!
走了樓,到了庭院,郎霆烈又忍不住往她房間的窗臺看去。窗戶開著,窗簾卻緊緊地閉著,像是貝殼在保護它最脆弱的蚌肉,不讓人看見那顆柔弱的心。
他佇立在她窗臺下,全神貫注地聆聽著。
風吹過。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中,他隱隱聽到了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壓抑的,悲切的,時有時無……他彷彿都能看到那個女人正蜷縮在一個角落,頭埋在臂彎裡,因為強忍,她咬緊了牙關,可還是抑制不住細細碎碎的抽泣……
哭的人不是費芷柔,還能是誰?
心鈍痛了,痛得瞬間哽住了胸膛。
郎霆烈轉身,背靠著牆壁,從褲帶裡掏出香菸和打火機。
他需要尼古丁來幫助消散心中的鬱結。
剛把香菸叼在嘴裡,想了想,他還是拿下來,重新放進了口袋。他差點忘了這裡是費家,他的身份是保鏢,不該有這樣的舉動。
嘆口氣,他依然靠著牆,依然聆聽著從那個房間裡傳出來的動靜,忽然覺得無力。對於她的痛他只能袖手旁觀,因為這也是他希望的,希望她清空那段情,希望她來自己的身邊。
也許盡情的哭一場就好了,畢竟她和許承鈺還未真正開始過。
【費芷柔,對不起,原諒我此時什麼都沒做,只能看著、聽著你難過。以後我會加倍彌補,彌補你一生的幸福……】
頎長的身影就那樣靜靜地在牆角站立了許久許久,一直到再也聽不到啜泣聲才略微放心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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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飯,藉著夜色,郎霆烈和蔣甦去了一趟槍/械庫,拿著蕭坤送來的許可證,重新挑選了一批更為先進的武器。再回到費家時已經是深夜了。
“我再去巡視一圈,你先回去休息吧。”看看郎霆烈還未痊癒的胳膊,蔣甦覺得氣惱又無奈,“若是注意點,這傷早就好了。”
郎霆烈知道蔣甦是氣自己不該在傷口未好時用了蠻力,又淋了雨,讓傷口發炎,折騰到現在。
“別擔心,已經快好了。”郎霆烈笑著拍拍蔣甦的肩膀,往另一邊走去。
遠遠的,他看見費芷柔的房間沒有一絲亮光,窗戶開著,窗簾依然是緊閉的樣子。
郎霆烈看看手錶,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這個時候,她應該睡了。哭了那麼久,她也應該累了……
好好睡一覺,等明天醒來,又會是新的一天。
在窗戶下凝望了片刻,郎霆烈收回視線,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快走到時,他隱隱地聽到一陣音樂聲。確切地說,是彈鋼琴的聲音。
☆、078人生的初體驗
如此熟悉,是肖邦的《天堂的階梯》。
本是舒緩悠揚柔和的旋律,卻被彈奏者演繹得那麼悲傷,那麼綿長,彷彿是從天堂一下墜入地獄的絕望。
郎霆烈聽著,不由往那個方向走去。琴音是從游泳池後方的琴房裡傳過來的。聽說,那是陸懷秋懷孕剛搬進費家時,費楚雄特地為她建造的。現在卻早已荒廢多年了,如同那份被人捨棄的情感一樣,丟置一旁。陸懷秋身體不好,這時候肯定早睡了,又會是誰在彈奏?
迎面走來一個巡邏的保鏢。
“狼頭。”
“那邊是誰在琴房裡?”郎霆烈略微抬頭示意。
“是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