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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鎬說想要她的身心。怎麼可能!心,她絕不會給。身,他也一定得不到完整的!她絕不會把最純潔最美好的身體留給他,就算給不了自己喜歡的人,也絕不會給他!而當翟鎬對她嫌惡,對她反感,費楚雄又怎麼可能利用她得到他想要的。
剛剛在酒窖裡想到這個的時候,費芷柔直覺想到的人就是眼前的郎霆烈。跟別人發生那種關係,不管是陌生的還是認識的,她都無法想象,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可是,如果物件是他……她似乎還不會到會嘔吐的地步。也許是因為那份溫暖心安的感覺,也許是因為他會執著地保守秘密……
不能被人知道,更不想他被連累,所以費芷柔問了能避開監控的地方。然後,藉著幾分酒精帶來的膽量,她鼓起自己最大的勇氣,踏出自己最瘋狂的一步,在夜色中沿著小徑,避開其他人的視線,敲開了他的房門。
不會纏著他?聽到這話,郎霆烈更是火冒三丈。
他怒氣衝衝地吼道,“鬼才怕你纏上!我……”
他忽然停頓了下來。
怎麼說?難道告訴她,他喜歡她,想要她愛他,而不是用這種破罐子破摔的方式給他她的身體?……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說這些,也許只會讓她遠離自己。
“我們保鏢不與僱主有染。”郎霆烈鐵青著臉,生硬地說道。
她知道他們有自己堅守的原則。可她都這樣不顧廉恥地來找他了,他還是不為所動嗎?……現在該怎麼辦?……
費芷柔以為最難的不過是自己的勇氣,卻不想在這裡生生地吃了閉門羹,忽然茫然無措了。
“這只是我們的秘密……這樣,也不願意嗎?……”她顫抖地揪緊自己的領口,臉燙得要命,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卻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這樣乞求一個男人要自己,費芷柔覺得自己羞愧得快要死了……
“三小姐,你喝了酒,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咬著牙,郎霆烈還是生冷地拒絕。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看著她委屈無助的樣子,看著那快要溢位來的比月光還明亮的淚水,他有多麼想擁她入懷,狠狠地吻去那不該有的眼淚和心傷……
睫毛一顫,她的淚掉下來。不知道是心痛他對自己的無動於衷,還是失望自己的計劃難以實現……
憤憤地擦掉自己的眼淚,費芷柔決定不再卑微地乞求。她曾經欣賞他的堅持,但現在她討厭!討厭討厭!
“好,那我去找別人。總會有人要我的。”
說完,她轉身,伸手去拉門把。話是這樣說,可她又能去找誰……
“該死!”他身軀一動,已經站在她面前,抓住她拉著門把的手,“你要去找誰!”
她想看他瘋嗎?竟然說出這種話!
“找誰都行,不用你管!”喜歡的人不喜歡她,厭惡的人追著來,他偏偏又在這時候這樣殘忍地拒絕她,讓她這樣丟臉……他不是不要她嗎,他又憑什麼來管!
想著委屈又難過,剛剛擦掉的眼淚又湧上來,不聽使喚地往下一顆一顆掉著,她只好撇過頭,不看他,不想再讓他看見如此懦弱不堪的自己。
“不行!找誰都不行!”
只能是我!只能是我!心裡低吼著,雙眸猩紅著,他堅實的胸膛像燒熱的鋼鐵般探了過去,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拉過她的手繞到自己的腰上……
罷了,罷了,不管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管什麼恪守的準則,他投降了。那麼那麼想要她,一直一直想要她的他,怎麼可能讓她去找別的男人!
“你……”他忽然的靠近,火熱的溫度那麼真實地碰觸到她微涼的肌膚,也讓她那麼近地感受到他胸膛堅實的柔軟,讓她不由地一顫,有點不知所措,想看他,又不敢看他。
“我是誰?”
他的呼吸有點急促,卻輕柔了下來。這種急促不再是先前的氣惱,而是一種亢奮,一種期待,一種本能,因為馬上要發生的事。可在發生前,他要確定她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知道他是誰。
“啊?……”費芷柔終於看著他,有點呆愣,不明所以,“你是郎霆烈啊。”
“為什麼是我?”攬著她腰肢的手掌收了幾分力,他們貼得更緊了,他的唇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濃重的男性氣息裹著他剛沐浴後的薄荷香潮水般佔領她每一寸空間,“你喜歡我嗎?”
郎霆烈承認這話問得有點傻氣。他明知道她現在喜歡的人是許承鈺。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聽到什麼答案,可若她敢說什麼需要人安慰或是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