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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三聲,我愛狼保鏢!
☆、081你願意要我嗎?(加更必看你們懂的)
郎霆烈懂了。因為蔣甦發現了他情緒的不穩定,覺得他目前的狀況並不適合繼續留下來職守。
好吧……他承認自己有點分心。一想到那晚翟鎬臥在費芷柔身邊的樣子,一想到專案的合作也許會給翟鎬更多踏入費家的機會,他就有點急躁,有點煩悶,恨不得破壞他們的合作,不讓翟家與費家有任何的關聯!
咬緊牙,看看費楚雄,看看蔣甦,又看看那幫手下,郎霆烈還是駕車離開了碼頭。離開之前,他叮囑蔣甦一定要確定遊艇不要出海太遠,還給蕭坤打去電話,讓他聯絡水警在遊艇附近加大巡邏。
他不僅是保鏢,更是他們的負責人。他要對僱主和所有弟兄負責,更要做到顧全大局。在不能勝任職責的時候,選擇離開,是對他們的負責,也是對他們的保護,因為哪怕是一點點的分心,都有可能釀成大錯。
確保那邊萬無一失,郎霆烈鬆了口氣,但還是覺得窩火。畢竟當保鏢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攆”開。不過對方是費芷柔的父親,說不定以後他們還會有更緊密的關係,作為“晚輩”,他不想讓費楚雄覺得太過難堪。雖然他並不喜歡這位“長輩”。
不得不承認,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只要沾上費芷柔都會被動搖。
走了幾步,郎霆烈又停下來,回頭問執勤的手下,“去機場的人回來沒?”
“都回來了,一切順利。二太太已經回房間休息了。”保鏢自然知道他最想問的是什麼,“三小姐也在家,沒有出去。”
郎霆烈的眼底迅速地閃過一些光影。
這也是他今天心情躁動的原因。許承鈺和費若萱一起出國了,自此,這個頭號情敵肯定不能再重返費芷柔的生活,他當然高興。可是一想到費芷柔去送許承鈺,一想到臨行前她可能會有的依依不捨的眼神,他就抓耳撓腮地不知如何是好,情緒又怎麼安定得下來。
“狼頭。”說話間,又有人走了過來,正是跟隨費芷柔的那個保鏢,“有事情向你彙報。”
“嗯。”郎霆烈點頭應允,知道他說的必定與費芷柔有關。
果然如此。
聽著手下低聲彙報的內容,郎霆烈的濃眉蹙起,又鬆開。
令他蹙眉的當然是許承鈺和翟鎬,而讓他舒緩鬱結的是費芷柔的反應。雖然跟去的保鏢並沒有聽見她與他們說些什麼,但看到她對他們的態度明顯是淡漠又疏遠,甚至還用力拍掉翟鎬想要靠近的手。
郎霆烈稍稍放下心來。只要這段時間她守著她的芳心就好。等抓到佘虎,完成任務,攻城掠地,他絕不會再含糊!
既然回來了,他想去看看她。喜歡的人離開了,而且是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她心裡肯定很難過。也許此刻她需要有人在身邊,就像那晚一樣。
費芷柔的房間沒有燈光。窗戶和白天一樣敞開著,聆聽了好一會,郎霆烈並未聽到任何動靜。
她應該不在房間裡。
他想了想,往琴房走去。可那裡也沒有她的蹤影。
其實費家的宅院並不算很大,但她似乎總能藏到一個不易被人發現的角落。
這次郎霆烈不再到處轉悠地找她。
他去了監控室。很快,便從畫面裡看到了她落寞的身影。
她沿著小徑走到費宅的後面,從一扇小門走了進去,之後就再沒出來。
那裡是費家的酒窖。
小女人去喝酒消愁了?
郎霆烈不動聲色地暗了眸,走出了監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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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喝不醉呢?
費芷柔趴在酒窖內設的吧檯上,看著手邊已經見底的紅酒,苦笑地納悶。
其實她很少喝酒,除了偶爾和費楚雄參加酒宴時喝一點香檳或是紅酒,基本上沒碰過這東西。她以為自己的酒量像陸懷秋一樣,不過爾爾,卻不想怎麼也喝不醉。
四肢有些軟綿,視線有些迷離,可大腦依舊是清醒的,依舊在反覆播放著那些畫面,清晰無比地讓她想著許承鈺拉著妹妹的樣子,想著他們倆一起走進登機口的背影,想著翟鎬逼近的貪婪目光,想著費楚雄那張無情的可怕笑臉……
她想喝醉,多麼想像別人說的那樣一醉方休,沒有夢境,沒有痛苦,甚至沒有知覺地沉沉睡去,哪怕只有一晚。
想著,她起身,想去酒架上再去拿瓶洋酒。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