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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選白馬寺自然有他的用意,堂堂位面動力火車列車長怎麼會無的放矢。
“沒有,只有翻譯佛經的西域僧侶和一些儒生,那地方空曠的緊。”何太后幾年前還陪在位的漢靈帝去過一趟,白馬寺給她的印象就一個字,曠!
“那就好,請太后和陛下封我為白馬寺的主持”湯文做了一個讓何太后匪夷所思的決定。
“主持?好吧,哀家依你就是”何太后表情古怪的點點頭。
“多謝太后!”湯文恭敬的拱了拱手。
現在他又多了一個身份,中國最古老的寺院的主持。
拼資歷,誰能拼得過白馬寺!
“玉璽不見了!”何太后突然驚叫了一聲。
“母后,你說的是真的嗎?”小皇帝劉辯也急了,傳承了幾百年的玉璽弄丟了,可是滔天的罪過。
湯文聞聲看向張讓,只見這個老太監正四十五度望天,做冥思苦想狀。
“算了,等一下再找,丟不了,貂蟬,去把哀家的鳳印取來,哀家要用印。”何太后嘆了口氣,朝一旁的宮女吩咐道。
“慢著,太后你說她叫什麼?”湯文指著準備進殿的宮女,一臉震驚。
貂蟬怎麼會在何太后身邊,她不是王允的義女嘛?
“太傅問的是紅昌嗎?紅昌在宮中專管貂蟬冠,哀家按照慣例叫她貂蟬,有問題嗎?”何太后不明白湯文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報,抓到一個形跡可疑的人。”兩個西涼小將架著一個高冠博帶的老者,快步走了過來。
高冠博帶的老者不但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裡還塞著一個散發著惡臭的破布。
何太后望著高冠博帶的老者,驚呼道:“快放了王司徒!”
司徒,兩個西涼小將心中要罵娘了,堂堂大漢司徒,居然躲在皇宮的牆角張望,這是要鬧哪出啊!
王允趁兩個西涼小將愣神,連忙取出嘴裡破布,嗚咽道:“太后,你和陛下安然無恙,老臣就是死了也瞑目了。”
何太后連忙走下臺階攙扶住王允說:“王司徒,你受委屈了。”
兩個西涼小將反應了過來,急忙解釋道:“太后,此人躲在皇宮的牆角窺視了好一陣子,末將還在他的馬車裡找了繩子和麻袋。”
“繩子和麻袋”何太后狐疑的看著王允。
“太后,繩子和麻袋是臣準備殉節用的,臣。”王允說著流下了眼淚。
我擦來,兩個西涼小將看傻眼了。這就是三公的基本素養嗎?說哭就哭!
何太后安撫了王允一陣,扭頭厲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羞辱大臣!來呀,給哀家拿下!”
“諾”二十名手持長槍的洛陽軍圍了上來。
不遠處的西涼軍頓時騷動了起來。
“先別抓人,我有話說”湯文大步走了過來。
“你是何人?”王允見湯文來者不善,也不裝哭了。
“比不上你位列三公,吾乃新任太傅。”湯文文縐縐的回了王允一句。
“你年紀輕輕,何德何能做天子之師!你又通曉多少經義”王允一臉質疑的看著湯文。
“王司徒,現在是在說你的問題,你跑到皇宮牆角,帶著繩子和麻袋,想必是為了貂蟬女官吧?”湯文指著臺階上的貂蟬,大聲質問道。
“你胡說!”王允變了臉色。
“我可以作證!”一個虛弱的聲音從人群的後面傳來。
“是誰?”王允氣沖沖的撥開守衛,大步走了過去。
“是我!袁術!有沒有問題!”虛弱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倍。
是你,王允心中一緊。
袁術哈哈大笑道:“王允,你惦記已久的小美人飛了,追不回來了,哈哈哈!”
“大膽袁術,竟敢汙衊本官。”王允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嗤,老狗,你之前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怎麼,見我落難了,不承認了。”袁術一臉不屑的看著王允。
“笑話,老夫一把年紀了,怎麼會貪圖美色!”王允死不承認。
“夠了,全都滾!”何太后憤怒的甩了一下袖子,頭也不回的進了永安宮。
湯文聳聳肩,朝宮外走去。
兩名西涼小將連忙追上來,說道:“多謝太傅替我等說話!”
湯文回頭掃了兩名西涼小將一眼,疑惑道:“你們是?”
第15章化古綿掌
“張繡”
“胡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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