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是不是跟你姥爺說了?”
香芹強迫自己正視段秋萍那張扭曲的臉孔,發覺她還真是可笑的厲害,“你比我先回來的,你回來之前我連姥爺的面兒都沒見,我到哪兒跟他說去?”
段秋萍一巴掌拍在香芹臉上,扇得她踉蹌地扶住牆才穩住腳。
可憐香芹手上拎的豆腐掉在地上,摔了個稀爛。
段秋萍在外頭受了氣,就拿香芹來發洩,真是有夠孬的!
香芹面無表情,將豆腐從地上拾起來,就好像剛才那一幕從沒有發生過一樣。
“真是我的好女兒,你娘在診所門口被人看笑話,你幫都不幫,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你說我養你有啥用!”段秋萍狠狠地戳著香芹的腦門,滿口的唾沫星子飛濺到香芹的臉上。
香芹不怒反笑,嘲諷的目光冷冷的瞥著段秋萍,“你啥時候養過我?咱們到這兒之前,可都是吃著李家的飯。”
段秋萍啞口無言,回想段秋萍剛出生那會兒,她都擠不出奶水來餵養她。
她一時氣急敗壞,抬手還要掌摑香芹,就聽香芹冷冷道:
“你是我娘,我不打你,但是你要再對我動手,我就叫姥爺出來收拾你!”
香芹的威脅很是奏效,段秋萍的手當即就停在了半空中。
香芹再也不看段秋萍,拎著豆腐走到小院兒門口敲了敲門,“姥爺,我回來了。”
不大一會兒,小院兒的門就被段文開啟了。
段文沒好氣的瞪了段秋萍一眼,然後對香芹敞開了大門,“香芹,你進來。”
香芹側身進了去,之後段文又重新將門閂插上。
她將豆腐洗了出來,切好放到碗裡,等著爐子上的稀飯熬好,就準備把豆腐用她前幾天做的豆瓣醬炒出來。
香芹跟竇氏一塊兒坐爐子前,等著鍋裡的稀飯煮開。
竇氏看了香芹兩眼,終於忍不住問:“香芹,你娘在劉醫生那兒咋回事兒?”
香芹倒是奇怪訊息咋會傳的那麼快,“姥姥,姥爺,你們聽誰說的?”
段文板著臉,坐床上抱著手一言不發,可是周圍人明顯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
竇氏用勺子推了幾下鍋裡地稀飯,沉著的臉往門口的院牆扭了一下,最後低聲抱怨似的說:“還不是你二妗子剛才過來嚼的舌根子!”
香芹哼笑了一聲,心裡暗道:這個馮蘭花的訊息還真靈通!
香芹靠近爐子,暖了一下手,“我也不知道我娘在劉醫生的診所裡幹了些啥,我跟勇子哥就打那兒路過。”
竇氏顛了顛手裡的勺子,說話的聲音大了起來,“你看著了還不去幫忙,存心讓你娘受人欺負是吧!”
分明就是段秋萍的不是,竇氏反倒責怪起香芹來。
都說“知女莫若母”,看來竇氏對她的女兒還是不夠了解。
儘管香芹心裡頭不服氣,也不方便反駁竇氏,索性選擇沉默了。
段文從竇氏的話裡聽出了文章來,合著老孃是有意思要護著她的心肝寶貝女兒呢!
段文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看了竇氏一眼,隨即臉衝門口,張口就是對段秋萍一頓臭罵,“她受人欺負,那是活該,她自找的!不要臉簡直連個程度都沒有,跑到人家診所去勾搭人,她以為劉醫生是李老三啊?劉醫生可是留洋回來的,那李老三在他跟前就是個羊屎蛋!被李老三休回來了,還嫌不夠丟人,還、還厚著臉皮去勾搭劉醫生,她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啥德性,也不想想自己比劉醫生大了多少歲,就她這樣,倒貼給人家,都沒人敢要!”
段文累的氣喘吁吁,才住了口。
這天晚上,段文在小院兒留了一宿,段秋萍也被關在了外面一個晚上。就連香芹替段秋萍求情,段文也不做動容。
第二天,香芹跟段文吃了早飯,就到南院找段勇源去商量做豆腐的事兒。
竇氏走到門口,見段文走遠,也覺得把段秋萍關外面一晚上,這懲罰也該讓她學到教訓了。
竇氏心腸軟,剛要抬手把段秋萍招進門來,段秋萍就從地上竄起來,一溜煙兒鑽進了小院兒。
段文跟香芹來的時候,段勇源跟薛丹鳳也剛吃過早飯。薛丹鳳鑽進廚房洗碗刷筷,就再沒見她出來。
清早外頭冷,段勇源就將段文跟香芹請到了堂屋裡坐。
香芹還是頭一回踏進南院堂屋的門,一進去就能看到一張儲放雜物的木櫃上擺著一張黑白遺照。
遺照上的臉孔還很年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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